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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无间之花      更新:2023-05-16 01:50      字数:2103
  来,“这种事不能发生,因为一旦有了先例就会……”
  山田阳射打断他,“但是不是早该变了?”
  “现在这种情况本来就是不对的,为什么英雄不能伤害敌人,为什么没有执照的群众遇到危险就只能掉头就跑,为什么一切反抗都要等【职业英雄】到达后才能开始——这些事,难道不是早就该变变了吗?”
  “我说的是不能因为个人!”
  “但我看不到反对的必要!”
  “别吵了!吵也吵不出结果,吵什么吵?”
  香山睡闯进屋,她也是服了,你说山田阳射一个鹰派,然后和相泽消太一个鸽派……是朋友,这行。但是你俩既然政见不同,又特么想当朋友,就别凑一起讨论政治了行吗?
  ——不听劝!还吵!
  但好在,香山睡呵呵一笑,她进门时就扯了下衣服,成功让愤怒中的两人都中了招。
  “…等!5分钟后我还要登in……”
  黑暗袭来,山田阳射踉跄了一下,察觉不妙。他说话声音大,喘进去的气也多,话还未说完,就率先倒地了。
  “密码3720601。”相泽消太比山田阳射冷静多了,他一个字的废话也没说,说完最关键的,接着倒下睡着了。
  香山睡:……
  “再秀恩爱我就把你俩扒光了扔出去!!!”
  ————作者有话说:
  因为荼毘放大太显眼,所以惜力为了掩护他,就把暴肌打出了楼。
  具体过程是:
  暴肌出言挑衅,力妹化身力哥,两人打打打——荼毘放大——力哥化身力叔,一拳把暴肌砸回了原型——出楼的瞬间,力叔又变回了力妹。
  总结一下:
  ★合宿结束后。
  肉体上,爱日惜力跟袴田维共度19天。精神上,她与山田阳射聊的开心。
  ★开学第一天。
  早上带人飞教师办公室,上午体能测试,中间厕所play,下午正常上课,晚上和荼毘出去玩…发现自己家里干不正经生意,还同时♂了少主。
  半夜泡海思索人生,准备自暴自弃继承家里的黑’道事业,被八木俊典劝回正轨。
  ★开学第二天。
  早上,自己撞机器人,跑去荼毘那里睡了一上午。下午,英雄反派训练。放学,和相泽山田吃饭。
  然后就到了现在……
  谁在骗人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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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在骗人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身体里好像燃着把火,而且越烧越旺。
  我只能看到离我最近的那个人,并近乎本能的……把他牢牢固定在我身旁。
  至于那些污言秽语,我一点也不在意,甚至很是高兴——因为揍他的感觉实在太好,暴肌静冈简直是我最喜欢的那种沙包,首先是打不死,其次是谩骂的足够动人,骂的我心情畅快,同时下手也更狠,还更心安理得。
  暴肌静冈,罪大恶极的暴徒,身高一米九,体重二百斤,主要犯罪事迹包括:挡住全速前进的卡车,造成特大连环车祸;屠村;徒手撕裂职业英雄……
  警方悬赏价格:3000万日元。
  我一拳砸上他的鼻子。
  鼻尖充斥汗水与血腥气,咸与甜同时灌入肺腑,浓烈的雄性气息就像柴油浇上火堆一样助燃着欲’望,我突然有点感激我的家训——难以置信啊,最后居然是这种东西…让我关键时刻保持着理智。
  ——3000万,3000万是什么概念?
  ——能给百买好几个浴缸和大吊灯,能带冰姨满世界跑一圈,可以在相泽消太住的小区买一个稍微大点的厕所,或者…随便找个没人的小地方…安静地躺一辈子。
  糟糕,不能走神。
  血液飞溅的瞬间,红色结成了冰,我收住手,眼见着暴肌头一歪,紧绷的身体软踏踏地松懈下去,倒在血泊里。
  鼻息没了,我又试了试心跳……还有点。
  那就死不了,这家伙皮厚。
  一群警察缓缓包围上来。
  “我上去救援。”
  我语气平静地对着为首的警官说道,顺带踢了暴肌一脚让他翻了个身、脸朝下,别血淋淋的看着吓人。然后也不等警官回话,我猛吸一口长气,瞬间发动个性,闪电般直飞高处,刹间扑进了燃烧的火海。
  ……暂时得救。
  我在火海里走了一圈,一个人也没有,要么是都死了,要么就是都撤退了——我更倾向于后一种。
  所以这里没什么可救的。
  于是我在破碎的落地窗前站住了,有点冷,但勉强还可以接受。屋内的能见度很低,火势蔓延的速度很快,能烧的基本都烧完了,我甚至都找不到一把椅子,但这景象也有点美……纯粹的冰蓝覆盖了世界,晶莹剔透的火焰灵动地跳跃,像梦境中跳舞的精灵。
  我站在火焰的中央看着窗户外面,太阳已经下山了,最高处是一片深蓝,高楼与高楼之间夹着紫色的晚霞,最底部则是炉火般鲜艳的红,比灯光下的红宝石更令人赏心悦目。
  “在那站着不动,你是想被烧死吗?”
  背后突然传来声音,我过了一会才回过头。
  荼毘正站在火里看我,也不知道他是被蓝火映的,还是被冻的,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的发青、紫的发乌,莫名就给我一种“这位是荼毘的灵魂,他本人其实已经死了”的错觉。
  “不要吸气,小心一氧化碳中毒。”
  我对他说,说完又转过头看向窗外,莫名其妙犯了懒病……并不想动。
  “起来,走了。”
  身后的人走了两步,伸手抓上我的后颈,他的手可真凉,像块冰透的金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