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 心灰意冷
作者:
布丁小喵 更新:2023-05-16 09:52 字数:2124
哭的双眼肿胀的谢青棠终于站起身来,脚步踉跄的来到了床上休息,昨天晚上的疯狂还让她的身体带着些许的疲倦,她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在城堡里面徐若音喂完了顾修谨喝药之后,由于昨天晚上的消耗,顾修谨很快也睡了过去,看着沉睡的男人,徐若音的手在他的五官上细细的描绘着,声音中带着变态的占有欲的说道:“不管昨天晚上跟你发生关系的女人是谁,只要你心里认为是我就好,顾修谨,你只能够在我的身边。”
沉睡当中的顾修谨自然听不到徐若音的这些话,否则的话,他一定会后悔自己今天所做的决定。
徐若音回到了书房里面决定再也不耽搁了,她直接在云网上发布了一条暗杀令,是关于谢青棠的,并且开出了一个众人都无法拒绝的价格。
可是让人有些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当徐若音发布了这条暗杀令之后,在短短的五分钟之内,这条暗杀令竟然就被撤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徐若音有些惊讶的说道,她以往在云网上办事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于是不信邪的她再次在云网上发布了暗杀令。
可是一次又一次地她的信息都被撤了下来,这一次,徐若音终于可以确定是有人在暗中帮谢青棠了,而且这个人一定跟云网的关系不一般,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徐若音发布的暗杀令给撤下来。
当这个猜测在徐若音的脑海当中形成的时候,她有些懊恼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随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发布暗杀令不行的话,那我就自己找人,谢青棠必须得死。”
这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的发生,让徐若音深刻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如果要永远的得到顾修谨,那么谢青棠就必须要死,更何况现在谢青棠是顾修谨发生关系过的女人。
现在顾修谨记不起那段记忆还好,但若是有一天他记起来了,那么谁也不能够阻止两个人在一起,而徐若音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徐若音直接找到了手底下的人,决定暗杀谢青棠,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回了徐家家主的耳朵里面,他眉头微皱的说道:“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虽然我们家族是黑帮财阀,但是去暗杀一个研制出瘟疫特效药的大夫简直是胡闹!”
而且徐家家主心里清楚得很,谢青棠的地位在国内很高,由于她研制出了治疗瘟疫的特效药,并且在瘟疫这方面为国家付出了巨大的贡献,国家那边的人也是派着人一直在暗中保护谢青棠的。
所以说一旦国家的人察觉到有人要暗杀谢青棠的话,那必定会在黑白两道掀起一阵轩然大波,到那个时候受到牵连的人一定不少,而徐家家主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家族牵扯进这么大的事情。
商人即使再强大,也不可能跟国家作对,于是徐家家主直接将这条命令给压了下来,让徐家的人不必理会徐若音的这条命令,也不会派人去追杀谢青棠。
当然了这一点徐若音是不知道的,她还以为自己的命令已经下达了,就在城堡里面静静的等候着谢青棠某一天会横死街头的消息传来。
而此刻在酒店里面休息的谢青棠突然猛然惊醒过来,浑身上下被冷汗湿透,仿佛做了一个噩梦,她双手抱住脑袋,耳边却传来了昨天晚上顾修谨在她耳边的轻昵声。
而那声音就像是一个最简短的魔咒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在谢青棠的耳边回荡着,让她无法逃避只能够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修谨,你不是说过这辈子只会有我一个妻子,不会有其他人吗?为什么你要这样伤害我?”谢青棠眼圈通红地坐在床上,嘴里呢喃的说道,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而刹那间,她的眼泪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的从眼角缓缓的滴落。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就像是幻灯片一样,清晰无比的在她的脑海当中放映者。
尤其是当谢青棠和顾修谨两个人共赴高潮的时候,本以为自己会神志不清,但是顾修谨却轻轻地呼唤着徐若音的名字,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将谢青棠所有的热血沸腾都给熄灭了。
那个时候的谢青棠就像是一个破旧的玩偶一样,在顾修谨的手中被随意的玩弄,没有灵魂,没有反抗的能力。
没错,在顾修谨和谢青棠在一起的时候,顾修谨的嘴里,或者说是心里竟然满满的都是徐若音。谢青棠一直都以为,即使顾修谨现在是跟徐若音在一起的。
但是那是因为徐若音耍了不入流的手段,把顾修谨的记忆清除,又进行了深度催眠,所以顾修谨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但是昨天晚上的这件事情,却让谢青棠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她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在那样的情况之下顾修谨竟然还在叫着徐若音的名字,心灰意冷的谢青棠不得不承认一个她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的事实,那就是顾修谨也许早就喜欢上徐若音了。
这样的认知让谢青棠差点就要从床上逃离开,不想被当做一个随意玩弄的工具被顾修谨找到,可是顾修谨就像是一个顽固的野兽一般,紧紧地把谢青棠压在床上折磨。
于是就这样,谢青棠听着顾修谨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徐若音的名字,但是却又在身体上折磨自己。
忍受着身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谢青棠,自然在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就失落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形如枯槁的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那个时候,她仿佛世间再无光明可言,黑暗的让人看不到前方的路。
只是这件事情谢青棠没有办法向任何人诉说,她只能够自己一个人压在心里默默地消化,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呆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