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将军冢(一)
作者:
半只眼 更新:2023-05-17 01:03 字数:2113
周围是山石嶙峋,并不像一般墓道那样平整,如果不是从上面下来的,魏金安甚至怀疑自己是走进了一个山洞。
顺着墓道往前走,只感觉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好,甚至有些让人心旷神怡,如沐春风,并不像一般的墓道一样潮湿阴冷,也没有什么腐烂的气息。
这一切都太过离奇,魏金安也就不再想那么多了,往前走了不知道多久,魏金安看到前面有一点仿佛硬币般大小的光亮,魏金安心想有亮光的地方必然有出口,反正也没有别的岔道,就顺着亮光走呗!
越走亮光越大,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宅子里经常见到的月亮门,门紧紧的关着。
魏金安站在门前踌躇不以,在这个地方突然出现这么一道古怪的大门,换做是谁都不敢轻易的踏进去,这里面肯定有古怪,平常人都会猜测里面是不是妖魔鬼怪,或者神仙洞府,更何况魏金安这种探穴为生的人,平日里就见过不少粽子。
但是心中又一想,已经没有退路了,原路返回肯定上不去,过来的路上也没有别的岔道,咬了咬牙,心一横,用手捶在了门上,咚咚咚三拳,一边砸一边大声喊:“里面有人吗?魏某误入此地,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连喊了三声,不见有人回答,魏金安也顾不上许多,拿手用力一推,门开了,抬腿迈步就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听到身后一身凉风吹过,回头一看,门不见了,他后背紧靠着是一面大石墙,往上看看,什么都没有了,石墙上面就像无穷无尽的岩石,这应该是到了一个山中间,可是他们来的时候,周边也没有什么大山啊!魏金安顿时心惊不已,这到底是哪里?什么人会有这般的手段,简直不可思议。
算了,既然事已至此,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魏金安转过头准备往前走,抬头一看,眼前豁然开朗,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小溪潺潺。
魏金安早年间也读过几年私塾,学过陶渊明先生的桃花源记,记得陶渊明现在在里面写着,一天捕鱼船坏了被困,误入了一个山洞,往前走本来没有路,却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一片桃花林,穿过桃花林就看到一个村庄,老百姓活的很是幸福,他的遭遇与自己何其相像?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源不成?
魏金安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有人吗?”喊了好久都没有人搭理他,无奈只好继续往前走。
前面是一片树林,穿过树林看到了一片池塘,池塘里面漂浮着荷叶,睡莲等水生作物,是不是还能听到几声蛙鸣,看到几条锦鲤跃出水面,池塘上面还有一座石桥,这一切就仿佛如画卷一般,让魏金安顿时有种想要留在这里不走的感觉。
穿过石桥,眼前出现了一座院落,打眼一看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子,亭台楼榭雕梁画栋,这如果是在尘世里,绝对不是一般人家能够拥有的。
魏金安走到院落的正门前,只看见高大的门楼,高达数层的大理石台阶,旁边还有上马石下马石,一旁还有一套石头的桌椅,桌面上还刻画着棋盘。看这气势要说是哪个王府都不在话下。
门楼上有个牌匾,魏金安抬头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将军府”。
魏金安大惑不解,不知道哪位将军会把府宅修在此处,在他看来能在如此世外桃源修建如此大的将军府,那就只有两位将军了,一位是号称托塔天王的李靖将军,还有一位是与孙大圣大战数百回合的二郎神杨戬将军。
不过魏金安也知道这是自己胡思乱想,落困如此境地权当开解自己了,这两位只是神话中的人物,怎么可能真实存在呢!即便存在,那也应该早就上了天庭,怎么可能把府邸修建在尘世间呢!莫非自己还上了天庭不成?根本不可能嘛!
一望两望四周都没有人,按理来说这样的府邸都应该有门子,有人来访,门子会往里面通传。但那是按常理来说的,自己出现在这里本来就不符合常理,怎么又能按常理推测呢!
走到门前用手轻轻一推,门开了,里面是一个偌大的院子,魏金安猜测从外面看规模这么大的院子,里面估计还得有好几重。
眼前是一个石头砌的屏风,上面是松鹤延年的图案,地上蔓着方砖,四周是奇花异草,亭台楼阁,看着的感觉却是像一座高官的府邸,但是作为将军府好像还缺点什么。
想了半天,魏金安才想到,作为将军府怎么可能没有练武场呢?不过也难说,这才第一重院子,说不定就在后面呢!
既然已经进来了,那不查探清楚怎么能轻易出去呢!接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寻找有没有人,看到旁边有个侧门开着,踏步走了进去,穿过月亮门就看见前面是三间侧房,正中间是个会客厅,会客厅的左边是一间书房,里面有条案圈凳,笔墨纸砚,右边像是一件卧房,里面有一张罗幔牙床,看样子不像是主人的房间,但布置又不像是下人住的房子,感觉说不上的奇怪。
穿过牙床的罗幔,影影绰绰的看到里面有个人影,人影像是侧卧在床上休息,看身形应该是个女子。
魏金安走了这么久一个人都没看见,这些终于看见有人了,也顾不上想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自己到底身处何地,怎么样才能离开。
因为里面是个女人,直接闯进去显得有些不合适,轻轻的敲了敲房门,想要用动静把里面的人惊醒,可是看上去里面的人睡的很熟,敲了半天都没有反应。
魏金安无奈的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进去左右看了看,确实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女人侧卧在牙床上,一只手轻托香腮,眉头微蹙,似乎是在做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