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说话简直是把人当成小孩子一样。”
  看着刘晨离开的背影，霍小玉暗暗抱怨。
  “别这么说，人家帮了我们不少忙。”赵婉忍不住为刘晨出言辩护，倒是让霍小玉闹起了小脾气。
  “你们就知道帮外人说话！”
  她又怒又笑，见状赵婉反倒笑了起来。
  “那哪能和你这个大小姐比呢，这么久不见了，还不来和赵姨叙叙旧！”
  在她端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美食的时候，两个女人终于达成了革命共识，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天来。
  相比这种温馨的场景，刘晨现在要做的却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从刚刚简短的见面之中，他就怀疑牛老所做的，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不少。
  趁着街上人还少，他索性跟在牛老的身后大摇大摆的跟踪，却登时就被发现了
  “你还真以为我上年纪听不见了？”
  在一个几乎无人的拐角处，牛老突然停下了脚步。见状刘晨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心思，直接站了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刚刚说的话很像一个出尔反尔的伪君子。”
  牛老不客气地问道，刘晨点了点头，却见对方长叹了一声，取下了自己的眼镜。
  “这也是无奈之举，我这样的老骨头要是废了就算了，小姑娘年纪轻轻不应该承受那么多。”
  说完他像是有些落寞，却还是一个人向前走去。
  话倒是说得好听。
  刘晨冷笑一声，却并没有放弃追踪对方的脚步，只是这次放得远了些。果然就见牛老在下一个路口的时候又问了一遍。
  “你是真的不出来？”
  牛老这次足足在原地站了三分钟，才从怀中掏出手机联络他人，没过多久一辆看上去十分气派的轿车就在他的面前停下。
  刘晨集中灵力到脚步，只觉得脚下生风，完全可以追上这时不时拥堵的轿车。到最后他们是在一处看上去十分豪华的宅子前停下的。
  轿车里显然还有其他人，牛老交代了两句，就往这豪宅走。刘晨本想跟着翻进去，却看到了这豪宅粗粗的高压电网。
  “……还是先找个理由混进来看看才好。”
  心中做下决定，刘晨就找到了附近的房地产售卖处。
  “这一带还有什么空余的楼盘吗？”
  原本在吹着冷气的售楼处小姐见刘晨年纪轻轻，穿着又不出众，就失去了兴趣。
  “这附近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养老的，你要是想买商品房就去别的地方问吧。”
  刘晨见状心知对方看不起自己，凑到她面前痞气一笑，“这可就未必，好的邻居可是能对事业有不少帮助的。”
  说着他貌似无意地秀出了自己的玉石和手表，那售楼处的柜员显然是识货的，一时间就有些移不开眼。
  自己竟然看到了真正的玻璃种翡翠！能随身带着玩儿的，就算是玉石商人也不会是什么平凡之辈！
  “您说得对，等一下！我去找几份宣传资料给您看！”
  她急急忙忙地走到了柜台后，刘晨摸了摸自己的玉佩，心中却有些鄙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