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2瑜伽play(勉强算吧)
邬亦汶说自己有点忙,那是真的非常忙。为了空出下一个周一,他把所有紧急工作尽量压缩到前一周完成,还推掉了一个网站节目的录制。他有多忙,忙到陶思清这几天根本都没见到过他。
即便是这样高强度的工作,周日的夜里躺在床上他却破天荒地睡不着了,爬起来拉开抽屉,那里放着一盒开封了的避孕套,在布鲁日买的,一盒十个至今还剩七个。
这还真是中年人的性生活——约等于无。
当然他不是热衷此道的人,并不在乎频率,更在意的是感觉和质量。
他把那盒子塞进第二天打算穿的大衣口袋,复又躺下,看了一眼钟。一边看一边又觉得瞧不起自己,活似十几岁的少年那般忐忑不安。
就这么重复着看时间,一直到天快亮才睡下去,然后,一向自律的Chef Wu居然破天荒的起晚了。
匆匆起床收拾一番后,一直到开车到了陶思清小区门口,才意识到忘了和她说一声他过来了。
他坐在车上给她发了一条微信:“我过来了。”
那边回了个Ok的emoji表情。
门铃不到五分钟就响起了,陶思清起得早,正在瑜伽垫上做拉伸。
“这么快!”她按下院门开关,打开玄关站着等他。
她的身影就这么撞进他的眼帘。梳着高高的马尾,宽大的卫衣里露出几根勒得紧紧的运动内衣肩带,高腰的瑜伽裤将她小腹线条压得分外平坦紧致,两条腿也显得特别的修长。他想起自己已经有四五日没见过她,于是停下脚步打量她。
“怎么了?”
“今天也很好看。”他走上前去,她侧身将他让进门,而他在门合上的一瞬间吻上她的唇。
明明也就十来天没有吻她,怎么整个人都觉得渴,在覆上她那两片唇瓣的那一刻开始根本不想停下来。她就像甘美的泉水,而他是那长途跋涉丢失一切的徒步者,哪怕只给他几滴泉水都会疯癫。
她立刻感受到了他的热情,她的唇被他吸吮啃咬到微麻,连舌头也被牢牢地控制住,他没有抱着她,而是双手捧着她的脸,仿佛她什么珍馐,品尝得认真又专注。
良久,他松手,才发现自己外套都没脱,一身的凉意,而两人就这么一直靠在大门边,吻了许久都没挪窝。
真是色欲熏心。他心里暗暗嘲笑了自己。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刚运动完一身的汗还没来得及洗”她伸手接过他刚脱下来的大衣,挂在衣架上,一转身就被他拉进怀里。
她被惊了一下,小小地叫了一声。
“洗什么洗,不要洗。”他的声音又热又潮湿,吹在她耳边,痒得要命。
“我臭死了。”
“不臭,你很香。”他低头埋在她颈窝里,深吸一口气。
甜美的奶香和可可香气充斥鼻腔,直逼脑内。
“你好香。”他声音软软地在耳边响起,陶思清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他紧紧地抱着她,让她动也动不了,只能紧紧贴在他身上。
客厅里放着软绵绵的海岛风音乐,主唱声音又娘又懒散,和室内又热又欲的氛围格格不入。
“我,我去换个音乐好不好?”她又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
“好。”他松手,但手却扣住她的手指不放。
她拿手机换歌单,犹豫不决的样子。他撇了一眼。
“你想边听New Pants边做?”
她本来在歌单上犹豫不决,只是短暂地在New Pants的歌单上停留,结果被他揶揄得脸直发烧。
“没有!”她撅起嘴,红着脸的样子真让人心痒难耐。
“我是不是在他们的演出上见过你?”他突然问,“刚回国的时候我有一阵子混迹在各种演出现场。”
“没有,我上大学的时候被Lisa拉去听过一阵现场。结婚以后就没听过了,也没看过现场演出。你刚回来的那些年,我都在家带孩子。”
“元老级歌迷,失敬了。”他又贴上来抱住她,亲了一下她的耳垂,“这个歌单我也可以的。”
“别胡闹!”她捏了一下自己腰间收拢的胳膊,“你想听什么吗?”
“你再往下翻一翻?没准能找到合适的。找不到就算了。”他显然不想再等,嘴唇已经在她脖子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就这个吧。Giulia y Los Tellarini这个。”
陶思清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只觉得他说西班牙语的声音很好听,手指直接把他要的歌单划过去了。
他忍不住自己上手选了歌单,室内响起西班牙女人甜美的歌声,配着指弹吉他轻快的琴音。
他继续亲吻她,握住她腰肢的手开始蠢蠢欲动。
他一只手向下探去,顺着她起伏的曲线游走,最终来到一切渴望的源头。
她身体轻颤,不自觉地微微分开双腿。她一直是内敛、克制的,只有在此时才隐约透露出自己的渴求。她仰着脸,微张着嘴寻求他的亲吻。她闭着眼睛不想泄露心中涌动的春情,却不知紧贴着他的身体早就将自己说得清清楚楚。
他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耐心地摸她,一直到指尖逐渐感觉到湿意一点点透出来。他低头去吻她的脖子,锁骨,吻绵延而下,直至她柔嫩雪白的乳。
好像过了许久,久到微微发热的身子都有点降温,他才尴尬地说:“清儿,衣服太紧了,我脱不下来。”
她笑了起来,唇边出现两粒小小的梨涡,露出一排小而洁白的珍珠般的牙。她搭在他肩上的手捏了捏他的脖子:“真笨!”
她宽松的卫衣被卷到胸口,露出紧紧托住双峰的酒红色运动内衣,设计感的几条肩带将前胸后背分割成几何图形。很漂亮的内衣——但真的太紧了。
她看他一眼,伸出手指将胸前几粒扣子解开,突然直接被解放出来的两只真的好像小兔子般跳出来,撞在他手心里。
邬亦汶心头一跳,嘴直接贴上去。他有些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粉色的蓓蕾,激起她的战栗,于是他更似着迷般地吻着,揉弄着,听到她深深吸气的声音。
她不由自己地夹着腿,去抑制来自下身隐秘的渴望,可内裤已经有了丝丝湿意,变得滑腻。她的手也钻进了他的衣下,贴着他腰间紧实的肌肉,有些不知所措却又遵循本能地游走着,这让他十分受用。
瑜伽裤依旧非常紧,仿佛第二层皮肤般贴在她的身上,他解开腰扣,裤子掉落了一半,硬邦邦地顶上去。
器官的厮磨代替了手指,就这么欲拒还迎地你来我往着,隔着薄薄的布料,一下又一下,很快他的内裤因为她的濡湿出现了深色的痕迹,这行为似乎比直接提刀上阵更令人羞耻也更刺激,陶思清觉得整个人都在发抖,牙齿也格格地打颤。
直到她完全软倒在他怀里,颤着声音说:“别折磨我了,求你。”那声音又小又微弱,像一只小奶猫,撩得人心痒的不行,他这才用手卷着裤腰往下褪那条裤子。
她出了一身的汗,让那条裤子愈发的难脱,等他终于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扯到脚踝,她急急地踢掉,一只赤着的脚勾住他的脚踝,一双手急急忙忙地去扯他的裤腰。
他亲了一下她的鼻子:“别着急。”
然后他跪在她身前,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让她贴在墙上,另一只手分开早已湿透的下体去探她最隐秘最敏感的源头。
“嗯”陶思清在他的嘴贴上来的那一秒钟终于控制不住发出满足的轻叹,手指插入他的发中。这时候她好像五感尽失,全身只有一处还有知觉,而那一处牵动了全身所有的神经和细胞,都在放肆地叫嚣。他头发还带着寒气,又凉又软,她的手指无力地从他发间滑落,滚烫的指尖抚摸着他的脸。她沙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声音小到她怀疑他听不见。
而他听见了,按在她小腹的那只手伸过来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支撑着她。
他舔她,吮吸她,将舌头卷起来轻刺,他的手指伸入层迭的甬道里,缓缓地进出,这一切弄得她几乎崩溃,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出来,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粗重的呼吸和不由自主从嗓子深处流出的一两声呻吟。她完全不可控制地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给我!”她说,“快给我吧!”
他站起身,任由她扯掉自己的内裤,抖着手拿起丢在桌上的安全套袋子撕开,给他戴上。
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长长的叹息。他抱着她,她贴着墙,几乎双脚离地,只有脚尖着地,两条腿不住颤抖,热汗一滴滴落下来,将碎发黏在脸上脖子上锁骨上,她眼神水波盈盈,看得他心头激荡,恨不得狠狠的要她。可这才刚刚开始,他不想要进展太快。于是他放慢速度,慢慢地进出,微微打着圈、一遍一遍地磨那一层层褶皱中隐藏着的那一粒小小凸起,
陶思清觉得自己快疯了,她原来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么G点,甚至在Sam给她说教女性要学会解放自己了解自己身体的时候嘲笑她是为了卖货才有那么多道理。直到他现在这样慢慢地磨她,取悦她,一波波高潮接踵而至,她才知道什么叫美妙。这一刻她将羞耻感抛在脑后,她完全丧失了理智,只想要很多,要更多。
她被他放倒在瑜伽垫上,之前站着的体位太累了,她两腿一半因为高潮,一半因为迁就着她的身高一直踮着脚,此时已经颤抖到不能站立。瑜伽垫又窄又短,刚躺上去的时候他直接跪在了地板上。她往上挪了挪,给他让出一点地方,两人就在这方窄小但还算柔软的垫上继续。
此时邬亦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她那儿不断地痉挛,温柔地吸得他心痒,速度也不由得加快。他俯下身抱住她,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一边把她的名字掰开揉碎了那么叫。“清儿,清儿”那声音充满欲望和爱意,比春药还让人欲罢不能。
“亦汶,汶”她失去理智般叫他的名字,抱着他腰的手指一直用力。
“清儿,换个姿势好吗?”
她点点头,乖乖地被他抱起来趴在沙发边上,雪白的臀部翘起——这姿势简直羞耻得不行,而他又从她身体里滑出来——
她埋在靠枕里呜呜咽咽地出声,他紧张地覆在她身上,贴着耳朵问:“怎么了?”
“我那里是不是很松?”她扭头看他,眼眶红红,脸颊一片潮红,“不然为什么总是滑出来我我是生过孩子的被撑松了。”
“没有,一点也不松。你很敏感,所以这里很湿,很润滑。”他伸手去摸她的下体,在两人连接处摸到满手腻滑的体液,他将这些全部涂抹到她外阴的贝肉上,趁着润滑两指继续刺激着那颗深藏的小小珍珠,“不要怀疑自己,现在的你最美最好,你让我很舒服,想一直待在里面,我也想要你舒服,很舒服。好不好?”
他继续在她身体里冲锋陷阵,手伸到她身下去揉捏那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
他的吻绵密地落在她的颈子,后背,还有突起的蝴蝶骨上。
“清儿,这次和我一起好不好?”他问,她的回答是忍不住的一声声满足到极致的呻吟。
他的速度愈发的快,给她的刺激也更强烈,高潮带来的水顺着大腿直往下流。终于她感觉到体内有小幅度的弹动,体内的那根肉棒终于没有那么硬了。
他紧紧抱着她,听她小猫般连哭带叫,闭着眼睛索要他的吻,而他腰肉被她掐的有点疼。
他每次都不想从她身体里出来。
陶思清累极了,不仅两腿颤抖,连屁股都酸,她蜷缩在他怀里,两人靠着沙发腿坐在瑜伽垫上。
瑜伽垫旁边是电子壁炉,壁炉里跳动着全息影像的火苗,像真火一样暖烘烘却毫无危险。
两人无言地看了一会儿壁炉,心跳渐渐平息下来,只是脸上满脸的情潮还未消退。他又去吻她的唇,像怎么也吻不够。她红着脸看他:“你还不出去!”
“你又没叫我出去。”他额头抵着她的,又啄一下她的唇。
她撑起身子,稍稍用力,将他挤出去。
“你看,那里不知道多紧。刚才居然还有人怀疑自己‘太松’?”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小腹,一直滑下去
她羞得捂住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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