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姐，我相信你很聪明，也会察觉到什么。”
  那端程素雅一笑着说。
  “向晴，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比以前变得很聪明。”
  张柔自然明白蓝向晴话里的意思，一笑着说。
  “柔姐，寒失去记忆这事情有谁知道？”
  那端程素雅随问一下。
  “我手下的设计总监菲离，蓝向冰，还有张秘书三人，我相信菲离和张秘书不会说出去的，蓝向冰，我这下不知道是不是她。”
  “小时候蓝向冰满肚有坏主意，我对她自然不信。”
  张柔第一个怀疑的是蓝向冰，觉得可能性很大地是她。
  “不会是蓝向冰。”
  那端程素雅不觉得是蓝向冰说，“柔姐，你忙吧，等会下班后一起去凯旋公馆，我想爷爷应该知道了这事情。”
  张柔听着，觉得蓝向晴现在越来越聪明，一笑着说，“好，看来我不说什么，你就知道了什么。”
  “嗯，柔姐，你忙吧。”
  那端程素雅先按挂断，张柔看着手机屏幕显示通话结束四个字样，微微一笑，她是觉得蓝向晴太聪明了，真的。
  张柔后想起蓝向晴和厉寒之间的事情，心想，如果蓝向晴爱着厉寒，他们能在一起就好。
  蓝向晴确实是很聪明，但是张柔不是很了解她的心思在想什么。
  另一边，女人坊公司。
  同样的，职员们都知道了古魅公司董事长厉寒失去了记忆，人在第一医院养伤，这新闻人人皆知，有谁不知道呢。
  程素雅刚和张柔打完电话后，差不多知道了一些事情，知道厉寒失忆这事情只有菲离，蓝向冰，还有张秘书三人知道，其他人不知。
  她想来想去，没法肯定下来。
  程素雅觉得这事情有点太奇怪了，却不知道是哪个公司针对着古魅公司。
  在她想着时，顾南就进来，他刚才知道厉寒失忆，人在医院养伤。
  “顾董。”
  程素雅见顾南进来，知道他有话要找她说。
  “向晴，厉寒是失忆了吗？”
  顾南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事情，就随问程素雅。
  “嗯，他失忆了，我去过医院看望他，他真的是失忆了。”
  程素雅说着，心里有了自责。
  厉寒失忆是因为她，因为厉寒失忆了，才会牵连到古魅公司。
  这事情，程素雅是之前想也想不到，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大的事情来。既然是她自己让厉寒开车出了意外，还失去记忆，上了新闻，牵连到了古魅公司。
  她是该负责了，要对厉寒负责了。
  “向晴，不必难过，这是发生意外，谁也想不到的。”
  顾南算是知情了一半着说，知道一半的是，在停车区，他听到了向晴和厉寒的对话。
  厉寒开车发生意外这事情和向晴有关的，他明白的。
  顾南想安慰蓝向晴，一见蓝向晴没有太难过，她神色一向是平静，没有其他情绪来，她就是这样，神色无波澜，淡定自若。
  顾南知道她心里是会难过，会自责，这份情绪是不会表达在脸上的。
  程素雅觉得顾南说的话是对的，谁也想不到，厉寒开车出了意外，还失去记忆。仅仅，她也没有想到。
  “谢谢你，顾董，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程素雅勾起唇，淡笑着说。
  “向晴，古魅这品牌在时装圈是一颗最闪亮的星星，令人难以移开目光，也会招惹他人嫉妒。”
  顾南淡笑着说，他说的话是打个比喻，程素雅听着他打个了比喻，知道老顾说的话正如她的猜想。
  没错，老顾说的话是对，她也这么觉得。
  肯定是招惹到了他人嫉妒。
  “顾董，你觉得哪个品牌公司对古魅公司看不顺眼？”
  程素雅随问。
  “不知道。”
  顾南看着程素雅一脸很想知道的样子，便温柔一笑着说，“说不定以后会知道。”
  “我也希望以后能知道哪个公司了，现在看这情况，目前实在很麻烦了。”
  程素雅说着，又沉思着会儿。
  她不是在想哪个公司针对古魅公司，只是在想是谁透露出去厉寒失忆这事情。
  第一医院，病房105室。
  厉寒正在看着电视里播出有关自己失忆的新闻，题目写的实在有趣。看着到他神色没有多大的波澜起来。
  对于这播出的新闻，他毫不在意，边心想，柔姐会不会因为这事情头要痛了，还有爷爷差不多应该知道这事情吧。
  张秘书在一边看着手机里的新闻，忍不住骂了一声说，“到底是谁让新闻公司发布这样的新闻，厉董，你失忆这事情，张总可是瞒着这事情，不知道是谁让新闻媒体记者他们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