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不忘发狗粮的两人
作者:纸醉      更新:2023-05-19 20:17      字数:4211
  七七怎么就不是对自己这么专注呢?
  真想把七七关起来……为所欲为……看着她在自己身下不断哭泣,求饶……
  浑身笼罩的气息,仿若要破开牢笼的阴暗大魔王,颤动沉浸千年的羽翼,遮住所有的光明。
  颜殊对于气息的敏感程度很高,背后君息的一丁儿变化,她都能察觉到,更何况是某个大魔头快压抑不住的邪恶。
  颜殊立刻回头,紧接着见证了大魔头是怎么变成天使的全过程。
  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被敛得干干净净的,优雅矜贵,看到颜殊转过来,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宛若出生的纯净婴儿。
  天真无邪又带着几分讨好。
  反差可爱得让颜殊差点没忍住,直接上手捏。
  然而硬生生止住了,这种藏得越深的只会越可怕。
  所以,她当初跑路是正确的!
  尤其是明明那双浅墨色的瞳眸现在看起来都是星辰碎片的美好,干净清明。
  但颜殊不知道为何被盯着总感觉像是猎物被盯上了……
  默默转过头,后背还是有点凉。
  君息附上颜殊的后背,轻轻笑道“七七在想什么呢?嗯?是想好怎么惩罚我了呢?”
  刻意在“惩罚”两个字上咬重,挑逗的语气,暧昧的温度引人浮想联翩。
  这个惩罚到底是真的惩罚还是情趣之间的惩罚呢?嗯?
  色气满满。
  刚才是君息输了,赢的人是颜殊,但颜殊总觉得被君息这么一讲,怎么感觉像是自己输了。
  不过,惩罚君息啊……
  颜殊有点心神荡漾,她想到要怎么整整这个整天用动不动黑化来威胁自己的人了。
  咳咳,想多了。
  “整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颜殊回过神立刻倒打一耙“现在这种时候是想这些的时候吗?”
  君息低头,鼻尖相抵,暧昧的气流涌动“那七七是想到什么东西了呢?嗯?七七不想惩罚我?”每一尾字被拉长音调,声线低沉磁性,像是有毛绒绒的小羽毛轻轻扫着心底。
  痒痒的,忍不住地浮想。
  见颜殊似乎想到什么不纯洁的画面,脸色难免有些克制不住的不自然。
  君息溢不住的笑声。
  她脸色不自然不是因为自己和君息不可描述的画面,而是为啥她自己想出来的画面,自己都是被扑的哪一只?!
  卧槽!这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拉出去砍了……咳。
  “惩罚你是你的荣幸。”
  颜殊挽留一下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
  君息没有反驳,拉起颜殊的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是的,我荣幸。女王陛下。”
  颜殊长眉微挑,突然间邪肆笑开。
  摸了一把君息的脸“真乖。小奴隶。”
  小奴隶……
  讲真,你们两再这样下去,白嫣然会哭的。
  好在颜殊还记得白嫣然等着自己。
  最后两人在一个山洞前停下来。
  里面很暗,正好背对着阳光而且山洞口前面又都是树木遮挡,能不暗吗?
  站在山洞门口就能感受到里面一直往外冒出的阴气。
  颜殊跟君息进去的那一瞬间还能感受到有东西在抚摸自己。
  不害怕,但是有时候身体受到突然冰凉刺激后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比起颜殊身体下意识地一抖,君息就完全没事了。
  颜殊脚步一步一步地放小,然后都快几乎没移动了,还是没有撞进预料中的怀抱里。
  停下脚步,戏精殊上线,担忧地回头看了眼,桃花眼细微波光,生怕君息出了什么意外。
  然后就看到某人也跟着放小的脚步……
  绝对是故意的!
  君息捕捉别人的变化能力贼强,不可能察觉不到颜殊的动作,只能说是故意跟着放慢。
  看着颜殊看过来,好心问道“怎么了?七七,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颜殊不想搭理他,抬手响指一打,指尖金色的火焰亮起,然后周围便是各种尖叫声,刺耳得很。
  所以这就是她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亮出来的原因。
  君息体质特殊,这些阴气见到他都是绕着走的。
  没看到这货一点不适都没有,但是,这个小妖精!
  山洞里的回声有点恐怖,大半天还没安静下来了。
  颜殊先观察一下四周的情景。
  山洞内都是骷髅骨头,没有半点生气,除了两人的脚步声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君息眉头也在不经意间皱起,牵上颜殊的手,连他都能察觉到这种阴气了,更何况是对这更为敏感的颜殊。
  握着颜殊的手,在她的指尖摩挲,想把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
  颜殊的体质,向来手指偏凉,君息最常做的就是在冬天用自己的手掌把颜殊的手捂得暖暖的。
  所以现在暖着颜殊的手的动作娴熟无比。
  颜殊没有在意君息的动作,有一种叫习惯成自然。
  她的注意力全在面前的两只上面。
  在她面前的不是谁,就是白嫣然和温泽熙。
  温泽熙微微笑道“丫头,哪里养的鬼,怎么这么蠢。”
  温泽熙背后是被专门的绳子捆住的白嫣然,一看到颜殊流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殊殊!”白嫣然脸上可怜巴巴一首,微抿着唇,露出一小点矜持。
  温泽熙眉目带笑,宽大的衣袖拂过,给白嫣然解开了绳子。
  “怎么回事?”颜殊扬起浅浅的弧度,桃花眼底没有半点笑意。
  君息淡淡从温泽熙身上扫过,刻意的浓重的压迫让温泽熙不适地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锐利如刀,温泽熙微微一滞,移开目光,缓缓笑道“这位就是你的小竹马?”
  颜殊视线放到了白嫣然身上,对于温泽熙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温泽熙也不在意,朝君息伸出手,宽大的衣袍仿佛仙风道骨的名士。
  君息修眉微扬,浅墨色瞳眸中流光飞羽般的丽色遮掩深处的寒冷刺骨。
  优雅清贵地伸出手,眉间的狷狂疏离不掩伪装而出的温和,仿若古画里城堡中的帝王,威仪尊贵“你好,温先生。”
  宫廷里的国王朝自己王后的好友宣誓主权。
  “我家七七给你添麻烦了。多谢你带我家七七的养宠回来。”
  温泽熙目光微深看着面前的男人清雅得没有半分戾气和恶意。
  友善温润,上好暖玉也不过如此。
  “不碍事,我跟丫头是好朋友。”温暖到骨子的声音一如往常。
  颜殊挑眉,含笑打断两人的对话“温泽熙你怎么在这里?”
  懒懒散散地半靠在君息的身上,慵懒的桃花眼底白雪红梅过境的韵美,包含着苍山暮雪,枯藤老树的历练味道。
  与其说是颜殊天生的神韵,更不如说是,从小看着别人的人生长大而不断变化的心境带来的影响。
  颜殊的桃花眼很有味道,很有书卷气,历经沧桑的感觉。
  那是因为和形形色色的鬼接触多了,从他们的人生百态中品味出来的。
  这种人天生适合从事心里职业或者神棍。
  温泽熙怔愣了下,君息把人搂进自己怀里。
  不动声色要去挡住两人的视线交汇可能。
  温泽熙被这么一打岔也回过神来。
  “我本来是来找你的,不过恰巧遇上了一个全身带着阴气的老人拖着白嫣然。”温泽熙说到这,似乎想起了老人身上的气息,不是很舒服地皱眉。
  “然后就追着那人追到这,正好打算把人带回去。没想到就看到你了。”
  白嫣然在一边点头,证明温泽熙没有说谎。
  “那个人呢?”
  颜殊看着白嫣然确实没有什么大碍,除了实力更退步了一点。
  不过也不打紧,在温养回来便是了。
  “跑了!那个人跑的太快了,而且这里面好黑啊。我怕!”白嫣然流露出一点小女儿家的娇气。
  温泽熙站在一边不语,白嫣然撇嘴“殊,我们快走吧。这种地方好讨厌!”
  颜殊淡淡道“这里有点怪异,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吧。”
  白嫣然不是很乐意,但她也不敢反驳颜殊的话。
  倒是温泽熙轻轻道“你进去看看倒没什么,但是君先生似乎不怎么适合进去。”
  颜殊脚步一滞,桃花眼底薄薄的凉,还有淡淡的诡异。
  “也是。那下次再来吧。”
  颜殊转身,拉起君息的手。
  把正气不动声色传递过去。
  君息能感受到在颜殊将驱魔师身上的浩然正气分给自己的时候,自己全身上下那种舒服。
  还有轻盈的感觉。
  君息跟着颜殊离开的时候,转头视线漫不经心从温泽熙身上划过。
  回到庄园,颜殊确定小宝已经回到陈晚柔那里了后,开始处理这件贩卖人口事情背后的人。
  颜殊要做的是整理一下证据,把这些给交给华夏的政府警局。
  颜殊还要做一件事,让这件事情暴露在整个社会所有人的视线下。
  只有这样,上面的人才会更重视。
  还有背后的人也要拉下去才行。
  那时候,她不仅让少轲报警了同时也打电话安排了媒体过去,但还不够,她要的是彻彻底底。
  将所有罪恶都揭露出来,否则迟早会被压下去的。
  颜殊借用了君息的人,把该吩咐的都吩咐下去。
  与此同时,网上的东西也开始发酵了。
  那些媒体人没有辜负颜殊的期望,成功挑起了网友的愤怒。
  在报道了这件事后,几乎立刻就上了热搜。
  全网都在讨论这件事。
  而且当后面的人想把这件事悄无声息地压下去时,突然发现压不下去。
  连删都删不掉。
  茉香留痕:卧槽艹!这样的人怎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隔壁老王:这种人贩子就应该全部枪毙了!
  想睡上铺:说到底还是成本太低!就应该买卖的人都一起罚!
  做梦都是我男神:这个地方有点眼熟,细思恐极!这不是咱们城市郊区那边的废弃工厂吗?!而且,根据小编的图,我感觉我好像看到了有人躺在地上,不会是……
  今天还是穷人:mmp!这个世界好可怕!为什么这样的人能够这么多年也没关起来!
  怪人:突然间觉得不敢在做好事了!
  当然有人义愤填膺,有人表示恐慌,还有一些人他们的关注点在那些人被骗的过程。
  然后楼有点歪了,大意就是现在做好人不去做个坏人。
  从扶老人问题,到让座问题再到现在的人贩子拐卖。
  有多少人因为一时的良心赔上了自己,心寒得直表示都不敢在做好事了。
  然后还有人在下面分享一些自己的所见所闻。
  有一个网友说,自己有一次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女人被两个人追着,好在碰到了武警,死死抓着武警,追她的人表示她精神有问题,这个女人就一直说后面的人要抓她,把她的身份证手机全拿了。
  武警一听不对劲,那些人才赶紧跑了。
  还有的分享了一个故事,自己三五年回一次家,那次回家他买了票,后来路上把位置让给了一个老人,老人到了后,起身表示感谢然后要把位置还给他,然后这时候另外一个人直接冲过来,就坐下去。
  然后被让座的那个老人就不满意了,两人就这样吵起来了。
  害得他尴尬地赶紧溜了,去别处站了好几个小时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