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敌她软玉温香 第17节
作者:
石阿措 更新:2023-05-20 17:16 字数:4173
吴尚书一抹额头的汗,诚惶诚恐道:“今夜之事乃是我一时糊涂,以后我绝对冒犯清音姑娘,还请萧大人多多担待。”
萧成站起身,大方道:“既然吴大人如此有诚意的道歉,此事就当做从未发生过吧。”
吴尚书松了一大口气,连连躬身道谢:“多谢萧大人雅量容人。”
等到萧成离去之后,吴尚书内心才隐隐觉得不对,一个低贱女子殴打朝廷命官,这么大的罪名就这样一笔勾销了?
只是想到萧成说过的话,吴尚书就算再气也只能选择息事宁人。
萧成回到住处,在大门口停顿片刻,直到内心复杂的情绪平复后,方面无表情的进屋。
走进卧室,却看见那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女人,此刻正跪趴在床边,那挺翘的臋正对他的目光,她的手正伸进床底不知要找什么,随着她的动作,那臋微扭轻摆,竟是扭出了一股风情袅娜之姿。
只是那姿势太不雅,萧成无端想到别的画面去,顿觉气血上涌,不由眉目阴沉地背过身去不敢再看,原本平复的心情又开始复杂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ps:明天晚九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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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姝乃高门嫡女,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父母视她为掌上明珠。
她有一未婚夫,名宋清,生得玉树临风,且克己复礼,是众人眼中的端方君子。
她对这门亲事很满意,一直幻想着婚后的美满生活。直到成亲日将至,温庭姝才听闻,宋清养了一位外室。
贴身侍女为她打抱不平,她却善解人意地说道: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
成亲之后,温庭姝终于看到了他那位外室,那女子迎着风,像是一朵柔柔弱弱的小白花。
宋清本以为温庭姝会拈酸吃醋,却没想到她让他把外室接回了府中,借此讨好他。
宋清一开始只把温庭姝当做传宗接代的工具,
可是他这位妻子不仅对他嘘寒问暖,还温柔体贴。
在他生病之后,衣不解带地照顾他,让他感动又惭愧。
他决定以后多爱她一点。
直到那天,他不经意发现,他的妻子脸泛桃花,神色慌张的从一假山洞里走出……
再后来,他才知道,他这位妻子竟与隔壁那位风流京都,浪上天的定北侯世子江宴勾搭上了。
宋清得知真相妒火中烧,险些吐血。
好一位端庄守礼,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真是有辱礼教!
*
温庭姝一直在学做大家闺秀,忍受着自家男人的不忠,一直到遇到那个风情无边,美丽又邪气的男人……
她才真真正正地做回了自己。
从此风花雪月,百无禁忌。
第25章 继续
夜风透过窗隙而进,?吹得桌上的灯火摇摆不定,一如萧成此刻的心。
萧成一手叉在腰间,一手抚着额头,?沉着眉眼,神情比进来时还要冷肃,?灯光将他的身形映在墙上,?显出一道宽肩窄腰的修长影子。
萧成看着自己的影子,?深邃的眼眸透出几分沧桑与忧郁,?四壁的虫声唧唧翻叫着,?像是见证了萧成今夜的孟浪,?正在嘲笑他这多年来的坚持功亏一篑。
他对不起他的亡妻,他碰了别的女人。
他也对不起身后的女人,他碰了她却无法娶她。
冲动之后,是无法抑制的懊悔,?这样的懊悔是对身后女人的不公与羞辱,?尽管她不知晓,他还是觉得惭愧,所以萧成不敢转过身去面对她。
他在吴尚书面前承认她是他的女人,还和她做了那样的事,?和他在一起时,?她还是完璧之身。
难不成两人还能够井水不犯河水?
萧成神色愈沉,不论是从道义上,?还是他自身的责任感,从此他都无法再对她不管不顾,?视而不见。
萧成不由得再次想到今日发生的种种,浓眉微皱,不由伸出两指抚了抚眉心,?轻叹一声。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惊喜的,且娇且媚的声音,让萧成心微颤,不禁叹了声,转身去面对她。
那女人正跪坐在地上,衣衫凌乱,小衣包裹着春光,若隐若现,一搦柳腰不堪一握,姿态媚浪,不堪入目。她手上还拿着那小裤,萧成记起那是他帮她脱下的,那么裙底下……
萧成喉咙一滚动,忙将那画面拂出脑海,不露声色地移开目光,他神色依旧沉稳自若,只是那耳根却泛起了一丝热气。
看到萧成那挺拔昂藏,蕴含着强大力量的身躯,清音只觉体内那股异样的感觉又强烈的涌上来,像是有股电流袭遍全身,她不舒服地扭动了腰肢,一双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是看猎物。
“大人……”清音娇昵地轻唤着他。
那原本清冷的脸此刻酡红一片,两道柳眉紧蹙着,突然多了些许哀怨之色,眼眸中似乎有些脉脉柔情,仿佛在看着爱人。
但萧成知晓,她只是屈服于药物之下。
细看,那双眼眸仍有着狂媚,迷乱,隐忍的痛苦,看到这样的目光,萧成便知道,这事还得继续。
他不由又叹了口气,感到无奈,可这无奈之中却夹杂着隐隐的渴望,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他是想要的,只是没有到非要不可的地步。
他已到而立之年,已经不是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对于情爱,他已经不是那般渴望,他清楚自己的感情,他喜欢这个女人,却没有强烈喜欢到想要与她共度一生的程度,所以一直以来,对于她的主动示好,他一直冷漠待之。
他与他的妻子青梅竹马,娶了她之后,他从来没想过纳妾,后来妻子去世,这九年间他也没有续弦的打算,哪怕被家中长辈逼迫,要他延续香火,他都坚持如初,幸而他有同胞兄弟,否则他的父亲只怕要以命威胁他续弦。
对他而言,爱人,一个便可。
只是如今,却是一团乱。
他走过去,一言不发的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虽然面目冷肃如常,动作却十分轻柔。
清音被他一抱,只觉得整个人瞬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清音顿时羞得不能自已,知晓这是药劲还没过去的原因,但如今她的意识还在,知晓他在做什么,也知晓自己在做什么。
萧成将她放在榻上,随即自己也跟着坐下,他双手放置于膝盖之上,坐得很端正郑重,腰背挺拔如山,让人丝毫联想不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知晓清音现在清醒了几分,所以他颇有些尴尬,只是他脸上神色控制得十分完美,给人一股从容自若,掌控着一切的感觉。
他深邃的黑眸淡淡掠了她一眼,沉声征询道:“夜深了,我们歇下吧?”
清音听到此言,本就绯红的脸更加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眉眼间不觉含了一丝春色,她将头一低,微微点了点,表示同意,一副羞涩矜持的模样,却不知她得拼尽所有理智才能阻止自己那扑向他的冲动,到底是哪个混-蛋制作出这种无-耻的药来,真是害人不浅,清音恨恨的想。
直到自己的肩膀有一双炙热的大手轻轻握住,伟岸身影带着迫人气势朝她侵袭而来,清音无法再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萧成手停在她的肩头,那小衣带子正松松垮垮地挂在那截儿秀美洁白如天鹅颈的脖子上,只要轻轻一挑,他的眼底便是无尽的春光。
他没有像一般男人那般猴急,相反,他迟迟没有行动。
他毫无情绪的目光落在她的眼眸中,她含着媚色却清亮的眼眸激起他隐藏于眸底深处的一丝窘迫,他的手迟疑半晌,额角已经浸了细细的汗,那小带子仍完好无损的挂在她的脖子上。
找不到感觉,没有情调。
片刻之后,他暗暗叹息着收回手,说到底他们还是两个陌生人,两人不熟悉的男女突然要做这事,总有股说不出的古怪。
不怪萧成下不去手,之前的亲密都是在清音十分不清醒的时候发生的,而今他能感觉她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灭灯可好?”萧成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的脸。
在得到清音的点头同意之后,起身下榻,去将灯灭了,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萧成回到清音身边,将她抱坐到中间,淡淡的月色透过窗隙投射进来,起到些许照明的作用,两人面对面跪坐着。
昏暗的光线之中,清音看到男人跪坐在她面前,深邃刚毅的五官似乎透着有股诱人沦陷的神秘与美丽。
清音心在颤动。
萧成撑在两侧的手缓缓伸过去,包裹住她的双手,而后倾身,将脸凑了过来,只是他并未亲上来,他的唇与她的唇还有些许距离才能碰上。
清音能感觉他的犹豫,与他平稳的呼吸、心跳。心里突然堵得慌,突然伸手捧起他的脸,在他微愕的目光中,狠狠地亲上去。
萧成先是一怔,才缓缓闭上眼,单手揽她入怀。
清音情思迷离,不由胡乱伸手扯开他的衣领,
萧成连忙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乱来。
萧成离开她的朱唇,在她迷离不解的目光中,沉默不语地将她翻转了个面,让她坐在他的怀中。
清音看不到萧成此刻的神色,整个人慌乱不已,挣扎间裙子被掀开,一双嫩白如凝脂般的玉足分在两侧,她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觉得后背那副身躯滚烫坚硬,如虬枝,如烙铁。
“大人……你想做什么?”清音声音轻颤,只觉得自己的姿势过分不雅,幸好萧成在她身后,不然她简直羞得想死过去。
萧成大掌环过那细软腰肢,指尖挑情般落在那两片樱唇之中,清音猛地僵住,而后身子不由打了个激灵,樱唇轻轻颤动着。
那水润的感觉让萧成心神一荡,他压下那情绪,目光恢复清冷,“清音姑娘,今日之事并非你我自愿,我不会碰你。”
那他如今这算什么?清音纤手不觉紧紧抓住衣裙,眸中水光轻颤,“……你别……”
那声音娇媚动人,似欲拒还迎。萧成手抚弄着嫩红的樱唇,而后缓缓往里寻觅着其中的芬芳蜜液。
清音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音,那如丝媚眼掠过一丝不耐,“你……你放心,今夜之事,明天之后我就忘了。我知道你不想娶我,我也不想嫁你,谁在乎这种事?”
“谁准许你忘?”萧成目光一凝,声音透着一丝威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逞强的话气到,萧成不由自主地说了那样的话,而后又感到后悔,她忘了不是更好,自己反应如此大作甚?萧成心里不由感到烦躁,手上一时也没了轻重。
清音经不住呀了声,随后脑子一片空白。
清音觉得自己好似化成了一叶小舟,在风浪中颠簸,耳边是娇颤颤的莺啼声,一声又一声,时大时小,如女人的抽泣声。
夜漏三更,屋内彻底安静下来。
萧成点亮了灯,室内多了一丝明亮之色,他顺手拿了巾帕,擦拭干净手,而后并没有回到已经沉睡过去的清音身边,而是去了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再出来时,已是一盏茶后,他身上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身上仍带着几分水汽。
帐影沉沉,榻上的女子仍睡得香甜,没有转醒的迹象。
萧成将灯轻放在桌上,轻着手脚走到她旁边坐下,目光落在清音沉睡的面庞上。
许是折腾得太累了,她的柳眉仍微微的蹙着,像是不高兴的模样,可是表情很安宁沉静,她平日里的肌肤总是泛着冷白,今日脸颊红扑扑的,像是两朵桃花,多了几分可爱。
她拥着被子,一弯嫩白的藕臂露在外头,萧成俯身,轻轻地将她的手臂放进被中,而后替她掖好被子。
在收回手之时,他指尖微顿,不由自主地伸手过去,手背轻轻蹭了下她的脸颊,才收回手。
似遗憾般,他叹了口气,而后起身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