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
作者:九月二十二      更新:2023-05-25 00:11      字数:2002
  萧居安看了看窗外,余晖映红了半边天,也不知道这次的工作是什么,加班到多久,回去的时候孩子应该都睡了吧?算了,想太多也没用,快点把工作做完就好了。 “做什么?”她抬头看向秦珩瑾,他那一脸不开心的模样也不知道做给她看还是什么,明明之前还好好的,疑惑之余也不想深入了解他,越靠近他,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强烈到她以为,她们关系十分亲密,但这是不可能的,她与他,认识没多久。
  “走。”一个字,干脆利落,也不等萧居安问什么,径直越过她,走了,留下一个笔直的背影。
  走?不是加班吗?萧居安见他人影已经消失在拐角,匆忙跟了上去。
  电梯的楼层屏幕一直往下跳动着,秦珩瑾直接走了,完全不等她?站在电梯外的萧居安按了下的箭头,垂下的手握紧又放开,进这个公司开始,忍耐成了她的必修课。
  负一楼,再慢慢上来时,早过了十分钟,可能秦珩瑾已经走了,可能在楼下的他早就等得火冒三丈,正等她下去受刑。
  深呼一口气,电梯门缓缓打开,萧居安走了出去。
  大门外,西边露出的半个太阳阳光正好,暖暖的,洋洋洒洒的照耀那个靠在黑色跑车门边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脸,俩手插兜,黑暗与阳光并存,和谐到完美,霸气,温柔,不同的感觉同时出现,萧居安停在他的对面,脚怎么也移不动一步。
  不过五六步的距离,却好像隔了五六年,跨不过去,一瞬间,心里好像有什么在撕扯,疼得萧居安无法呼吸,脑海里一片空白,但那种感觉,无法言喻。
  秦珩瑾等了她有一会了,他先走不过是为了把车开出来等她,看她一出电梯那未藏好的情绪就知道她不开心了,看她站在前面,阳光照着她的正面,白白嫩嫩的,她的皮肤还是那么好。
  “走吧。”抬手看了看腕表,时间刚刚好。绅士的打开了车门,这种事,他向来不会做,只为一个人做。
  身体不受驱使一样上车,坐在上面如坐针毡,她觉得,还是地铁舒心,虽然和这个车的舒适度相比,那个连资格都没有。和秦珩瑾独处,总会压得她喘不过气。
  “怎么了?”从出来就看到她脸色不好,泛着病态的白,心事重重的模样,说话的同时手也覆上了她的额头,开车看路的他,目光并没有看到萧居安的错愕。
  还好,不烫,应该没生病。从车里拿了一瓶水,递给她,“难受喝点水。”声音温柔了很多。
  萧居安愣愣的接过,看着今天不一样的秦珩瑾,心里疑惑,吃错药了?虽然之前生气的时候很想放一包泻药在咖啡里,但想起他恶狠狠的模样就放弃了。
  “怎么?打不开?真没用。”红灯,他看了看萧居安,还是拿着水,一直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想什么,以为是她打不开瓶盖,一把拿过水之后,不忘说她没有用,水递给萧居安,见她还是怔愣状态中,嘴角微微一勾,将水递到她的嘴边,“来,乖,张嘴。”
  “我……”一句话没说完,后面的喇叭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路灯亮了有一会了,接过水,白了他一眼。
  “没事,多等一个灯而已。”秦珩瑾坐好,俩边的窗户关上,那一阵阵的喇叭声,才被隔绝在外。
  后面的人就偶尔打次喇叭,毕竟那车的标志显示着它的昂贵,里面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小角色,有眼色的人悄悄的变道,宁愿多转一个弯,绕远路,谁也不知道这个车停多久,唯有那些排在后面,看不到的人按着喇叭,骂骂咧咧。
  接下来的一路也还算安静,秦珩瑾认真的开车,萧居安小口喝着水,看着窗外。
  “梁记酸辣粉。”路边一家店,滑过时萧居安不禁念出了声,有很久很久没吃了,突然看到,还有点怀念呢。
  “你说什么?”没听清她说的话,目光看向了反光镜,那白字红底五个字映入眼帘,她说的应该就是那个吧。
  “没事,对了,我们到底要去哪?”说好的加班,现在在路上一直走,这个方向是去哪?萧居安茫然的看着秦珩瑾,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马上到了,不过,先去吃饭吧。”这个点,也有点饿了,一会也不好吃太多东西,还要喝酒,他已经习惯了,就怕萧居安受不了。
  在前面不远拐弯后,又绕了回来,停在了梁记前。
  萧居安跟着秦珩瑾,走进店里,看着秦珩瑾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他这一身西装革履与这样的小店完全不搭的好吗?突然走进来别告诉她是秦珩瑾想吃这酸辣粉了,他应该,连看没都看过。
  “你刚刚念的就是这样对吗?”这样的东西?会好吃?看这旁边一桌人碗里的粉,上面飘着一层红油,说不定是地沟油,那个烫粉的阿姨手直接抓粉,真不干净,忍住转身就走的冲动,看向了萧居安。
  “你是特意转回来的?”因为她刚刚念了一句梁记?什么时候,秦珩瑾会这么好了?
  “老板来一碗酸辣粉。”萧居安早就坐好了位置,看着那个发亮干净的板凳,眼前好像出现了无数的脏东西,怎么也坐不下去。
  “坐那等一下哈,马上就好。”阿姨带着点别的地方的口音,热情的招呼着,手里的动作也不停,看萧居安她们二人的装扮也不像是普通的人,肯定不常来吃她们这种十块钱的东西了,因为这样,她也更认真起来,她家的手艺也是附近有名的,现在晚了,早上的时候人都是排队的。
  他的眉头从一进来就一直皱着,种种行为表现都说明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