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篇 求助清息族东宫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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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不睡觉 更新:2023-05-25 17:41 字数:2047
一看到水晶,君玉阳马上就想起苗疆这个地方,普天之下只有苗疆那里盛產水晶,而且还拿来跟汉冥王国通商,那这样算起来,汉离现在有可能是在苗疆里了,不过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里?
据信里说的样子,他似乎是被弄昏了之后才被带走的,不过戒心那么高的他怎么会就这样被人带着走,君玉阳觉得事情还是有些瑕疵,他决定回去再问官逸澄一次。
回到将军府后,官逸澄就马上又到君玉阳面前,君玉阳问说:「你之前说汉离跟那人有两次的碰面,那第二次又是什么时候?」
官逸澄回说:「就是您从倾霓族回来后没多久,将军又和那人聚了一次,而我那时在忙其他的事,所以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倒是有听到其他人说将军试喝了要给您的药汤,因为怕有人在里面动手脚,所以只要一个味道不对就会要人把那药倒掉,而有一次就是那药味道不对,所以就又拿去倒了,不过从那之后,将军就失踪了。」
君玉阳回问:「那碗药是谁煮的?」
官逸澄就说是某个下人煮的,君玉阳找来了那个下人并问了事情经过,那人说自己因为不忍心一位卖药的小贩剩最后一包药卖不出去,所以就掏了钱给买了下来,想说可以让君大人的症状好得快一些,谁知道将军一喝那药就说味道不对要拿去倒掉,自己也只好照做,后来的状况就不知道了,君玉阳听完就先让那下人先离开了。
接着他跟官逸澄说:「看来那药有很大的问题,你去跟刚那人看看药材还有没有,有的话就拿来给我,我要拿去给清息族的人看看,这样就知道到底是什么了。」
官逸澄离开后,君玉阳就接到刺客的信纸,里面写着:「拥有深蓝色眼珠的人大部分都出现在苗疆。」
这下君玉阳就有点头绪了,那卖药的人有可能来自苗疆,不然一切不会有那么大的巧合,而且那小贩怎么会知道将军府的小门,基本上那门只有将军府内的人才会知道,一般人都只知道将军府有两个门,一个大门一个侧门,那个侧门原本是要给下人们走的,结果君玉阳每次下山时都从那个门进出,久而久之就乾脆那个门也当主要的门用了,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没多久官逸澄就拿来了那个药包,君玉阳拿了之后便要人备马,自己一人去找清息族。
君玉阳骑着马到了清息族,因为身子近日不好的关係,下马的时候稍微踉蹌了一下,还好马儿适时的给了他一个倚靠的地方才没屁股着地,君玉阳拿着药包走入清息族,越接近就越有淡淡的药草香扑鼻而来,让人顿时感到身心舒畅。
守卫看见他就问:「你是何人?来此为何?」
君玉阳回说:「我找东宫先生,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谈谈。」
那守卫见君玉阳态度诚恳,便要另一人带他去找东宫息,君玉阳乖乖的跟在带路人身后,没多久就到了间不算小的房子前,带路人敲了敲门,马上就有个可爱的男孩来开门,带路人接着说:「小弟弟,这位哥哥说要找你们东宫先生,请问他在吗?」
小男孩回说:「我师父刚出去採药了,待会儿就回来了,若哥哥不嫌弃的话就到里面等等吧。」
君玉阳点点头后就被小男孩给带了进去,带路人微微一鞠躬之后就离开了。
小男孩带着君玉阳到一间看似书房的房间,手脚俐落的送上热茶,也送上可以暖手的小暖炉,然后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继续看着书,君玉阳看这孩子有点向云溪的感觉,不禁想起在流云一族的他是否还安好?
君玉阳先是叹了口气,接着便听到小男孩的声音问说:「哥哥怎么了吗?怎么叹了口这么大的气?」
君玉阳急忙摆摆手回说:「没事,只是看到你想起我一个挚友而已。」
小男孩睁着大眼偏着头说:「你看起来很着急,似乎像是在找人,是在找重要的人吗?」
君玉阳笑说:「是啊,我在找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不过现在线索不多,实在是很难找,所以想藉由这药包内的东西找出端倪。」
小男孩问说:「那哥哥的药包可以借我看看吗?」
君玉阳将药包递给他,接着那小男孩又坐回刚刚的椅子上,对着药包内的东西东看西看,接着低下声音说:「这药包的药草都没什么问题,只是撒在这药草上的粉末有问题。」
君玉阳见这小男孩小小年纪竟然看那么详细,不过又仔细想了想,这东宫息生平绝不会收徒的,怎么可能凭空冒出个徒弟,所以他接着打趣的说:「东宫先生,我是来找你的,可不是要你的孩子来逗我的。」
突然那小男孩便化成了一个成年男子的模样,年纪大概比君玉阳多个七八岁,那人正是东宫息。
君玉阳笑笑的说:「你没事装成个小孩做甚么呢?害我差点就被你骗了。」
东宫息无奈回说:「就算装成了孩子还不是被你识破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药草上面被撒了东西,是一种毒。」
君玉阳听到有些吓到,接着紧张的问:「毒?哪种毒?」
东宫息摸着下巴歪着头回说:「这毒我还第一次见,用忘忆草跟失情果下去调配的,还有一个我不确定是什么,不过不重要,最主要的作用是来自那两样东西,用这毒的人想让中毒者忘记一切,下手真重。」
君玉阳急忙问说:「那你知道是谁会有这样的东西吗?」
东宫息想了想便说:「我记得有个叫『天月』的组织专门贩卖各种奇药异毒,我跟组织的首领是旧识,我先派人捎信去跟他说说,过两天你再出发吧。」君玉阳点点头,感觉离汉离又近了一点,不过他不知道真正棘手的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