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丈夫不爱,婆婆不喜
作者:齐天大神      更新:2023-05-25 22:54      字数:2066
  “杜若,你太瘦了,多吃点。”傅亦琛原本温柔关切的话在出口瞬间故意夹杂了些冷冽的寒,听起来像是纯粹的命令。
  可是即便如此,杜若仍旧将他的话当做是对她的疼爱,看向他的目光缱绻而莫名感动。
  男人视线捕捉到了她瞳眸中的柔情,双瞳微微震颤,口是心非的解释道:“要不枕着不舒服。”
  高冷放不下身段,让他有时候的行为思想不一致,自己也会觉得很别扭。
  “傅亦琛,我是很蠢,可我不是傻子,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只是不知道那是出于对我的爱,还是对一个妻子的责任。”她慢慢咀嚼着带有幸福味道的食物,心中低低呢喃。
  吃过饭,杜若又给傅亦琛唇上的伤口上了药。
  “嗯,好多了。估计再涂几次应该就能全好。”杜若看着那个已经消肿的小伤口微微牵起嘴角。
  起身将药膏收了起来,拿起手机和包包,准备离开。
  “老公,那我就先回去了。”她手扶挎包带,看着坐在老板椅上直视他的男人。
  棱角分明的五官在午后夕阳的照射下更显璀璨耀眼,狭长的桃花眼魅惑微眯起迷人的弧度,薄唇浅勾似笑非笑的表情危险却极具诱惑力,让人莫名产生一种想要飞蛾扑火的冲动。
  视线交汇,只一眼,杜若便晃了神。
  当她缓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在傅亦琛温暖的怀抱中了。
  男人像现世勾人心魂的妖,不动声色却足以令众生俯首。
  “杜若,你是不是忘了件事情?嗯?”傅亦琛低头俯视着她。
  送饭,吃饭,上药,一样不差,哦对了,手机钱包,都拿了。
  “没有啊。”杜若思索过后认真的回答。
  傅亦琛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脑门说道:“没有?”听到这样的回答无名火瞬间燃烧起来。
  男人这架势就好像如果她想不起来就会把她扔窗外去。
  为了活命也不得不低头了。
  “老公,给点……提示。”杜若柔声带些撒娇的意味说道。
  傅亦琛对于她撒娇卖萌可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一下子心就软了下来,声音也收敛少许锋芒:“和我分开都要做什么?还记得我上次是怎么教你的吗?”
  杜若恍然大悟,伸出玉臂勾住男人的脖子,踮起脚尖,在男人的薄唇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老公,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脚尖缓落于地面,声音如幽谷潺潺细水温润悄悄的流进心底,滋润心田。
  每次怀抱女人他都会有千百万般的不舍,莫名总会有患得患失的落寞感,这让他每次放手都很艰难。
  傅亦琛将女人抱得更紧,倏地俯身吻住她的红唇。
  不霸道,不强势,这是一个缠绵又深情的吻。
  “杜若。”
  “嗯?”
  “学会了吗?”傅亦琛白皙修长的大手轻抚她艳色未退的脸颊,“不会也没关系,我有很多时间教你。”
  杜若被吻得七荤八素,迷迷糊糊的听到男人在说什么,却不明白。
  傅亦琛抱着她,直到她瘫软的身体慢慢恢复体力才将她慢慢松开。
  “回去吧。”他温柔的用手帮杜若整理了一下头发,轻轻拍拍杜若的肩膀,便回办公桌前继续工作去了。
  刚刚是在做梦吗?
  他,好温柔。
  杜若站在男人办公室门口,小手捧着通红微烫的脸颊,幸福满满。
  “傅亦琛,你爱我吗?”她站在门口又停留了一会儿才离开。
  ……
  她没有立刻回家,而是一个人沿着马路漫无目的的走着。
  傅亦琛到底爱不爱她?哪怕一点点?
  她此时的心很乱,最近男人的温柔总会让她产生一种男人爱她的错觉。
  想知道,却又不敢问。
  她怕是她自己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这两个词语是男人经常用来形容她的。
  在街上走走停停,时而驻足看着陌生的行人,又或者站在卖小饰品的摊位前挑挑选选,在这漫不经心的过程中,心情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振作精神:“回家。”
  做了决定,向路口走去,不经意间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女人身穿一件白色高领韩版毛衣,搭配了一条裹臀浅灰短裙,一头浅棕色微卷的长发自然披着,脸上的妆容很是精致。
  最为漂亮的要数她那细长而舒扬的远山眉,只可惜,这一切的美感都被她那过于狠厉的眼神破坏掉了。
  杜若在看向女人的时候,女人也恰巧发现了她,两人四目相对激起敌意的火花。
  “滴滴”,司机按了两下喇叭,探出头,对站在路边的杜若说道:“小姐,坐车吗?”
  看到女人踩着高跟鞋带着怒气向她走来,杜若扯扯唇角,回身礼貌的对司机说道:“谢谢,不坐。”
  司机脚踩油门,出租车扬长而去。
  杜若深吸一口气,微扬下巴抬脚十分自信的朝女人迎面走去。
  “好久不见。”她语气淡淡的,清丽的双眸波光平静如水,可见的是对眼前人的不屑和淡漠。
  身穿一席米色毛裙的她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周身渡上了一层彩色光圈,美的自然优雅。
  女人冷嗤一声,轻蔑的将杜若从上到下扫视一遍,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的确,好久,不见。”
  “几日不见,杜小姐似乎又清减了许多,呵,也难怪,一个丈夫不爱婆婆不喜的人,日子过得能好到哪去?”苏嘉双臂环于胸前,嘲讽的勾起唇角,眼神狠厉。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狠戳别人的伤口,再撒上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