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黄正文提郑晴不值。
  “黄哥，你怎么这眼神看着我，我没事。”
  郑晴扶着额头，脸上浮上了一抹红晕，她颓然叹了口气，“我知道，是我能力不行，高姝姐给了我这么多次机会，她一定对我失望了。”
  “怎么会呢？”
  “就是这样。”
  郑晴红着眼，拿着酒杯就往嘴里灌，丝毫没注意到黄正文的小动作。
  “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我都处理的一塌糊涂的，我真的太失败了。”
  黄正文低声诱导，“我有烦心事的时候，就喝酒，喝醉了睡一觉，酒醒之后，所有的烦心事都没有了。”
  “真的吗？”
  郑晴眼前有些模糊，见黄正文又往自己酒杯里添了酒，笑着说，“黄哥，你可不能骗我啊。”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黄正文面前那杯酒几乎没有怎么动，一直注意着郑晴的状态。
  郑晴眼神迷离，托着腮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黄正文见状，拿起酒杯，重新挑起话题，“来，我们一起喝，小晴，你能力不差，就是因为李泽南拖累，才总是出错。你和他分手，好好磨练一段时间，一定能赶上岳青禾。”
  “赶不上，青禾姐那么厉害……”
  郑晴摇头，脑袋开始犯迷糊，酒劲儿让她一直郁结着的心轻松不少。她顺着黄正文的意，重新拿起酒杯。
  酒杯一晃，几滴酒撒出来，染红暖黄色的桌布。
  郑晴慢悠悠喝了半杯，才缓缓说，“我不甘心，我私下试过，我根本就做不到，也赶不上青禾姐的脚步。我现在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小晴，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桌上饭菜没人动过，一瓶红酒却已经下了大半。
  趁郑晴不注意，黄正文在酒瓶里加了点儿料。
  “黄哥，我不能再喝了，真的。”
  郑晴捂着酒杯，意识有些恍惚。
  “好，那我们就不喝了。”郑晴被黄正文搀扶上车。
  路上，黄正文看了眼躺在后座上的郑晴，“小晴，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我自己可以回去。”
  郑晴抬起沉重的眼皮，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包。
  “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不放心你自己回去，要不我给李泽南打个电话？”
  “不要！千万别……”
  郑晴不高兴的嘟囔，“我还不想理他，别给他打电话。他要是知道我喝酒，还不知道又闹什么……烦人……”
  “要不这样，我把你送到楼下，你自己上去，怎么样？”
  “好，不能上去。”郑晴大着舌头，已经听不清黄正文的话。
  “小晴，你先别睡，你住在哪儿？”
  “永昌公寓403……”
  郑晴喃喃说出地址，抱着包的手忽然松开，彻底不省人事。
  黄正文透过后视镜看到，嘴角扬起一抹带着寒意的弧度。
  女人真是麻烦。
  郑晴拖拖拉拉，已经磨掉他所有的耐心。
  黄正文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在郑晴包里找到钥匙，打开房门，抱着郑晴进了屋，把她放在卧房大床上。
  黄正文把台灯打开，看着昏睡的郑晴，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
  他脱掉郑晴的衣服，看着全身赤 裸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调出手机摄像机。
  没想到这个女人看上去清清瘦瘦，还挺有料。
  黄正文很快把视线移开，面无表情地拍下郑晴的裸 照，把照片存好，又捡起衣服给她穿好，什么也没有做。
  隔天清晨，郑晴睁开酸涩的眼睛，捂着痛得厉害的头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此刻在自己家里。
  郑晴一愣，她昨天不是在餐厅吃饭吗？
  谁送她回来的？黄哥？
  昨晚的事郑晴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听到门外的动静，郑晴转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