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了吗？小骗子，明明爽得很，床单都要湿了。”萧心咬着牙，鸡巴进出得更为迅速，每一次都把两片肥厚的花唇肏翻。
  “不行……是真的……呜呜……我没骗你……啊啊……啊……”眉间的声音很软很娇，还有不自知的柔媚，明明是在求饶，可感觉却是在撒娇。
  萧心听着她的声音，哪里肯停下，简直恨不得死在眉间身上。可是女孩子呜呜咽咽得，像只小猫一般，萧心心又软了，或者说，眉间简直就是他的克星，绞得他寸步难行，最后舒爽地射了出来。
  两人都累的不行，萧心还埋在她身体里，咬着眉间的耳朵说：“小眉，和你在一起真的是要折寿了，小骚屄吸精吸得我鸡巴都疼了。”眉间抹着泪花，小嘴嘟起来，萧心爱怜地捏了几下，然后又亲了亲女孩儿的脸颊问道：“刚才舒服吗？”
  眉间不理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萧心笑了笑，下床给两人清理干净，然后换了床单，重新上床抱住眉间。眉间在他怀里拱了拱，忽然小小声地抱怨着：“萧心，你刚才好用力，像一头狼。”
  “弄疼你了？”萧心凝睇着她。
  眉间点点头，片刻后又贴在他胸前软软地说：“可是我不怪你。”
  萧心怔了怔，须臾明白了眉间的意思。她喜欢却不好意思直白地说出口，而是别扭地换了一句。他自然欣喜于眉间喜欢床上的亲密，之前还担心自己会吓着她：“嗯，小眉最好。”他温柔含笑，眼睛亮晶晶得。
  眉间拨弄着他的手指，眨了眨眼问他：“你还不睡吗？”
  “你先睡，我看着你。”
  “不行，要一起睡觉，你万一趁着我睡着了出去找别的女孩儿呢？”眉间傲娇地命令。
  “好的，小的遵命。”萧心赶紧闭上眼睛。
  乡村的空气和蓝天都是眉间觉得新奇而喜欢的。萧心却习以为常，他站在院子里用井水给眉间做些简单的冷饮。眉间碰了碰井水，非常凉。又见萧心虽然精瘦，但是手臂十分有力气，把木桶很快就从井里提了出来。她不禁想起那天晚上魏京生欺负自己结果却被萧心狠揍的画面。
  她以为那样木讷的萧心应该总是被欺负的份儿，起码在她眼前，都是自己打他骂他，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有四分之叁来源于自己。
  可他真的出手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的萧心也有令人害怕的狼性的一面。
  但她喜欢。
  就像一条大狗狗，每天都黏着自己，然后被她娇气地支使，可是到了外面大狗狗会毫不犹豫地保护自己。
  “来，尝尝这个。”他把桶子里放凉的各种水果拼盘递给眉间，“我小时候回老家没有什么冷饮吃，我爷爷奶奶就这样给我湃东西吃。”
  眉间看着萧心温和的眉眼：“萧心，你是不是想你的爷爷奶奶了？”
  萧心笑了一下，语气很平静，可是眉间还是听到了一些难过：“偶尔会想起来。不过我更多的还是坦然接受现实，往前看，不要执着于过去。”
  “那你往前看就能看到我！”眉间欢快地说。
  “是啊，我想看到你，也想看到小婉以后。看着她幸福，看着她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眉间安慰他，语气轻快又充斥着天真：“小婉姐姐可能到了今年秋天就会好了，兴许那时候就出院了呢。到时候我请小婉姐姐吃饭，她想吃什么都可以。”
  “那我先替小婉谢谢你。”萧心欣然说。
  萧心在乡下很随意，裸着上身和眉间去水流中捉鱼。眉间脸颊红彤彤得，路上嗔怨道：“你怎么都不穿衣服？”
  “不冷，再说这里没那么多拘束，比较自在。”
  眉间嘟着小嘴：“可是会有女生偷看你。”
  萧心笑道：“那你看牢一些。”
  眉间啐道：“我才懒得看牢，反正你要听我的，不许和别人跑了。”
  萧心笑道：“好吧，我纯靠自觉。”
  眉间和他来到水流旁，脱了鞋袜，水流还有点凉，她高兴地踩来踩去，弯下腰鞠了一把水泼在对面的萧心身上。萧心抹了把脸笑问道：“凉吗？要不要回去？”
  “不回去，一点都不凉，踩在水里可舒服了。”眉间看着水底的小鱼游来游去，拉着萧心的手说，“快看，在那里，你教我怎么抓？”
  萧心手把手教学，可惜眉间力气小，手掌也小，小鱼每次都能成功地从她手里溜走。她气馁地直起腰，对游刃有余的萧心抱怨说：“好烦，一条都抓不到。我不抓了。”
  萧心拉过她的手：“我抓的都给你。”
  眉间撇嘴：“可到底都是你的。”
  “我的不都是你的吗？”萧心静静看着她，声音很小，却听得分明，甚至还带着几分讨好的意思，“连我都是你的。”
  眉间脸上发烧一般热，蕴出恬静的浅红，甩开他的手去到岸上坐着休息。
  萧心又猫着腰多抓了几条放到小背篓里头，然后也跟着来到岸边。眉间张望了几眼，很多鱼，大小不一：“今晚是全鱼宴吗？”
  “可以啊。”萧心轻松地说。
  眉间方要继续说话，却听到远处有人喊萧心的名字。姗姗而来，是一位年轻的男人，比萧心大几岁，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女孩儿，只有叁四岁那么大。萧心寒暄几句，和眉间介绍道：“这是阿成，也是我小时候的好朋友。”
  阿成乐呵呵地指着怀里的小丫头说道：“萧心，这是我闺女，玲玲，叫叔叔。”
  玲玲甜甜地唤了一声“叔叔”。阿成看着眉间年岁小，挠挠头犹豫着怎么称呼，小丫头却已经伸出手，一点都不怕生地对眉间说：“姐姐抱，姐姐抱。”
  萧心阿成都望向眉间，萧心以为眉间不愿意，可是没想到眉间却对阿成说：“我可以抱她吗？”
  阿成也听说了萧心找了个女朋友，城里人，和他们不是一类人，以为人家是大小姐，看不上他们。可是现在看来眉间还是挺可爱的，玲玲又喜欢她，阿成就笑道：“当然。玲玲乖，不许闹姐姐。”
  眉间小心翼翼地把玲玲抱到怀里，小丫头有点胖嘟嘟的，但是非常好看，大眼睛滴溜溜，像是两丸黑水银，眉眼间带着笑意，很是喜人。眉间忽然想起了什么，腾出一只手拉下萧心的脑袋和他笑道：“我就说你是老色鬼，玲玲喊你是叔叔，喊我就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