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就要汉听比赛了，你准备好了吗？”
  宋宁晔带着黎梨走到了平时下午学习的教室。
  来这干嘛呢？黎梨先按住内心的疑惑回答道：“嗯差不多了。”
  他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台灯，刹时一团暖光笼罩在两人周围。
  “刚好，巩固一下知识……”宋宁晔握住黎梨的手腕将她拉近环住在身前，“再履行约定。”
  黎梨将手肘搁在他肩胛使两人身体隔开，过近的距离会让她很不知所措：“什么约定？”她真不记得了。
  宋宁晔另一只本来垂下的手摸上她搁在两人之间的手腕，轻揉慢捻道：“我们不是约定了一个小游戏吗？”
  啊这？黎梨用怀疑的语气说道：“这环境适合玩游戏吗？”
  只见他竖起食指移至唇边嘘声道：“夜黑风静……正是合适。”
  合适个锤子，合适干少儿不宜的事吧？
  黎梨只想敲爆他异于常人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啥？
  “不来不来不来……”黎梨摇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不能言而无信呀，我都遵守前面的君子协定了。”这话说得仿佛受委屈的是宋宁晔似的，“好歹听一下规则嘛。”
  黎梨抿唇用鼻子出气，无奈道：“那你说。”
  宋宁晔闻言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轮流抽查生字，写不出来就脱一件衣服。”
  黎梨一脸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转头就想走。
  宋宁晔忙拉住她：“你怎么就觉得你会输呢？”
  他活像个怨妇般絮絮叨叨。
  “刚下五子棋的时候不还挺自信吗？抽查个字就不行了……”
  “说话不算话……”
  “要不你先抽我开始嘛……”
  “辛苦练的八块腹肌没有了用武之处……”
  黎梨发誓不是因为八块腹肌，纯粹是因为宋宁晔的聒噪。
  “哇……我就知道要输。”黎梨欲哭无泪，“这个字这个字我是见过的。”
  “你贾宝玉啊？”宋宁晔脸上写满得意，“嗯哼。”这是催促黎梨执行惩罚了。
  黎梨低头看了看，全身都透露着纠结，先脱裤子吧，校服上衣的长度好歹还能遮着点屁屁。
  宋宁晔的眼神在黎梨双腿流转，让黎梨局促地只想打颤，然后两人四目相对：“还来吗？”
  “可以不来了吗？”黎梨惊喜道。
  “当然……不行！”他笑着拍拍黎梨脑袋，“这才一轮呢！”
  ……
  撑过了两轮，这次又是黎梨没写出。
  黎梨整个无语。
  “你不要看我了！”黎梨实在受不住宋宁晔的眼神，明明自己现在还穿着一件衣服，但她总觉得在宋宁晔眼中自己是完全赤裸的。
  “我……脱了”
  这次黎梨将上衣也脱下了。
  宋宁晔并没有看着她的身体，而是盯着她的脸庞。
  其实对黎梨来说，她还宁愿他只看着她的身体，因为她不知在这样一个羞耻的过程中自己脸上是如何的表情，她也无法控制。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是赤裸的。
  她在身前局促地绞动着手指，不经意间使得胸前的春光更加突兀。在暖光的抚摸下，少女的胴体像初春唤醒的花枝，稚嫩又坦诚。在光照不到的地方，也有种子在悄然发芽。
  “轮到你写字了……”
  黎梨用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这样就可以避开他的眼神，虽然像掩耳盗铃。
  “你再不写就超时了哦……”黎梨眼神飘向下方，只看他在纸上并无动作，“超时了。”
  黎梨不敢将手移走：“你你你……得脱一件衣服。”
  只听得身前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黎梨将手背略微移开，却迎头被衣物盖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就被一个吻定在了原地。
  黎梨所见只有黑暗，她的手背还没来得及拿开，就这样隔在两人眼睛中间。手心传来浅浅的热气，像有一只蝴蝶在偶尔扇动着翅膀，那应该是宋宁晔的睫毛吧。她有时也会感叹一个男的怎么有比女生长这么多的睫毛啊。
  有点痒，心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