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作者:
世间梦 更新:2023-05-29 12:23 字数:4532
宣传片???
这种情况下???
机械丸震惊了。
这还是人吗!?
然而,五条少爷并没有听到他的心声。
或者说,就算听到了也不会在意。
反正他是最强的嘛!
以上,就是这样!
五条悟语气一转,对着镜头掀起眼罩,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欢迎来到咒术高专!
记得转发点赞哦~
当然,前提是。最强的男人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勾起嘴角,如果你能看到这条视频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五条少爷对着镜头装完逼的十秒后,收到了来自五条久的消息。
久:悟,特级(星星眼)(流口水)
五条悟:
五条悟(开始慌了):
等等我马上再找一只过来!
第101章 恋爱回战(1)
窗外的青柏挂上洁白的晨霜, 橘红的火光透过瓷白色火炉的窗口。
印着粉蓝色的猫头棉被鼓起一个大包,边缘四角堆叠着价格不菲的衬衫、西裤和运动衫,还能隐约看出被粗暴脱下的痕迹。
鼓包的棉被里伸出一只宽阔的手掌, 接触到冷空气的一瞬一顿, 一只白色的脑袋紧接着从被窝里拱出来。
五条悟嘶一声, 耷拉着眼皮, 飞快给自己和漏风的被窝都加上了无下限。
掀开的被窝里, 还蜷着另一个白色的脑袋。
失去热源的五条久闭着眼,本能地动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往身前赤/裸的身体上蹭。
早上起来多少有点那啥的五条少爷:
他低下头,恶趣味地咬住猫耳朵尖, 满意地感受到五条久同样一抖。
白发的少年自我保护式的一卷尾巴,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声,下意识用手揉眼睛, 揉得发红,半睁开眼的时候,眼底漫起水汽, 好似刚刚哭过。
五条悟:
该死。
这副场景,昨天晚上在床/上也见过。
然后他们今天就睡到现在了。
自作自受的五条少爷深吸一口气, 他忍忍个屁啊。
最强的字典里没有忍耐二字。
五条悟松开耳尖,呸呸吐出两根猫毛,抓起他的手, 眯起眼。
久, 救火了。
结果一大早又把人搞哭了。
五条少爷哼着小曲, 抱着被子裹成一团的猫崽子走进浴室,被裹着的白色脑袋眼底湿湿的,长长的白色睫毛上还挂着一点泪珠。
五条悟低头亲吻他的眼皮。
早上好。
五条久鼓起脸, 生气又软软道,悟早上好。
早餐是在火炉上烤的面包夹点金枪鱼泥,五条悟加了一点油,煎了个寡淡的荷包蛋。
小麦的香气弥漫,五条久趴在桌子上,眼皮打架着打瞌睡。
夏油杰合上笔记本电脑,揉了揉他的脑袋,转头冲五条悟皱眉。
你节制点好不好。
五条悟意外道,这怎么看出来的?
夏油杰扶额,脖子你属狗的吗。
五条少爷看了一眼,还真是。
看来这次真的累到了,连反转术式都没劲用了。
五条悟抱着那么一点点几乎不存在的愧疚,从厨房探出头,久,单面还是双面?
猫崽子背对着他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推出两根手指。
五条悟:双面?
五条久鼓起脸颊,两个!
年底是普通国中放假的时间,但是咒术师们却没有那个余闲。
一年前以盘星教名义收编的诅咒师团体等,上面嫌麻烦都丢给他们自己处理,这种人手浪费掉也蛮可惜,以至于夏油杰这两年活得不像个高专教师,像个罪犯头头。
一挥手一堆劳改犯跟着上的那种。
呜哇,好冷,都说了让他们装地暖了,真抠门。五条悟把半个装了荷包蛋金枪鱼三明治的盘子推到五条久跟前,熟练地撸撸猫耳朵。
学校线路不行,要装电路全都要换。夏油杰揉揉眉心,嫌冷你回别墅那边住啊。
那怎么行。五条少爷理直气壮地抱怨,屋里太热,久睡觉都不往我身上贴了。
夏油杰:
累了,毁灭吧。
谁来赶紧把这家伙给领走。
然而,事不遂人愿,五条悟非但没有走,还在他对面坐下来,一双亮晶晶的蓝眼睛非常谄媚地看着他自从猫崽恢复正常,五条少爷就不用戴墨镜了,每天顶着张祸害脸四处浪荡。
他PikaPika地眨眨眼。
杰~~~
夏油杰:有事说事,再这样叫我多一秒,头给你打烂。
哎呀,干嘛这么大火气。五条少爷一脸无辜,简单来说
我要放假。
夏油杰:不行。
五条悟立刻变了一副嘴脸,啧,不是你让我有事说事吗?
夏油杰淡定道,我让你有事说事又没说我一定会同意。
五条少爷夸张道,为什么不同意!我一年没放假了诶!
夏油杰头顶冒出十字,你说的好像谁放过假一样!年底事情很多,不行!
五条悟略略略:小气鬼!小眼睛!奇怪刘海!
夏油杰捏紧拳头:刘海奇怪又怎么样啊,还不是比你受欢迎死变态!跟踪狂!鸡掰猫!
谁是鸡掰猫!?你才是啊,奇怪刘海的小眼睛企鹅!!
哈?悟,想打架吗
两个年近三十的大男人忽然就撸袖子拍桌子吵得上头,把旁边的猫崽子吓得一愣一愣,叼着的三明治都从嘴里掉下了盘子。
哐当一声响,两人动作一顿,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五条久小心翼翼地把三明治捡起来,乖巧地换了一个正坐的姿势,双手合十,目不斜视,小声道。
我我开动了
夏油杰:
五条悟:
两人对视一眼。
夏油杰:休战。
五条悟:同意。
五条悟气鼓鼓地坐回位置上,身上一沉,五条久端着盘子,往他腿上一坐,抬头往他嘴边喂了块三明治。
五条少爷含含糊糊地张开嘴,三两下咽下去,舌尖舔到猫崽子细细软软的手指。
他用胳膊把人往怀里一圈,用脸蹭他的耳朵,蹭得五条久哼哼唧唧直往后躲。
说起来。夏油杰纳闷道,你忽然要放假干什么?
五条悟哼一声,秘密。
你就说行不行吧?
夏油杰叹了口气,我说不行你就不放了吗?
五条悟挑眉:那当然不可能。
夏油杰:
你妈的,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夏油杰(拳头硬了):今天也是想打人的一天
第102章 恋爱回战(2)
策划一场旅行是件很麻烦的事, 尤其是,当你的旅伴是只毫无自理能力且只会卖萌的波斯猫。
五条悟摊开行李箱,往里塞了两件五条久的厚外套, 想了想又塞了几个他常玩的玩具, 停了停, 又翻出两个定位项圈、狐狸和猫形状的口罩、羊毛围巾和半指手套
回过神来, 一整个标准的飞机箱, 只有一件衬衫是他自己的东西。
五条悟:
嘛,算了。
五条少爷打了个哈欠, 干脆把那件衬衫也揪出来。
他需要的到了再买新的就好了。
五条悟看了看时间,去厨房热了两杯甜牛奶, 出来喊人,久
话音未落,视线前移, 摊开的行李箱上,白色的波斯猫卷成一团,仰着下巴头埋进尾巴里, 蓬松的毛发和尾巴正好把半个箱子填满,看上去像满铺的白色毛毯。
五条悟:
久。五条少爷蹲下来, 拎着后颈把铺满整个行李箱的波斯猫拽起来,不要睡在行李箱里。
十分钟后,五条悟拿着驾照从房间走出来, 行李箱里蜷着一个穿着他T恤光屁/股白发少年。
五条悟:
五条少爷一勾手, 把人从行李箱飞到怀里, 五条久习以为常地用腿圈住他的腰,胳膊挂在他脖子上,还在不老实地想往人形猫爬架上面爬。
我说。五条悟托住他的屁股, 眯起眼,你是不是不想出门了?
五条久眨眨眼,假装什么都听不见。
喵?
五条悟:
五条悟觉得,需要节制的根本不是他,而是这个没事就喜欢勾引人的小王八蛋。
对付不听话的小猫咪,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对方没劲儿再捣乱。
五条久蔫蔫地被五条悟揽在怀里,软趴趴地去扒他的腹肌,扁起嘴。
悟,尾巴痛。
半人多长的大尾巴一扫,被猫崽子委屈巴巴地抱在怀里。
干嘛一直撸那里,毛都扯掉了。
五条悟放下手机,额头抵住他的额头,熟练地伸手按摩。
指尖的力道拂过藏在蓬松毛发下的软肉,纾解因为长时间紧张造成的酸痛,只是那力道越来越往后,越来越往后最后按到敏感的尾巴根。
隐忍的喘息在耳边喷吐。
还疼吗?
嘶呜,悟
五条久胡乱去推他放在尾巴上的手,呜咽很快变了味,尾调百转千回,最后只剩细细的嘤咛。
不行悟。
呜,真的出不来了。
让小猫咪重新老实下来,五条悟才躺回去,继续拿起枕边的手机。
Line的界面上,备注是虎杖悠仁。
老师,你们真的要来玩吗!w
嗯~悠仁要给我们接风嘛?
当然了!!大欢迎!!!
交流会之后,虎杖悠仁就递交了正式的入学申请,有那些劳改的诅咒师帮忙,手指收集的进度也比计划中快很多。
但因为他本人有成为咒术师的意愿,暂时没有选择袯除,而是等待宿傩术式的印刻,喂食手指的数量由实力的增长速度决定,正在日本各地在建设的高专分驻点历练中。
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虎杖的老家仙台。
从东京坐新干线一小时四十分,五条悟拉着行李下了站台,举着牌子站在那的却是两个人。
虎杖悠仁快速挥舞手里花里胡哨的指示牌,老师这里这里!
五条老师咦了一声,俯身靠近他旁边那个黑色头发的少年,悠仁,这是?
对了,我在Line上就想跟老师说来着。虎杖悠仁一拍脑袋,他是吉野顺平!从东京转学来的,我最近认识的新朋友,也能看到咒灵哦!
虎杖悠仁期待道,老师,能让他入学吗?
可以是可以啦,不过我现在休假~五条悟站直身体,毫不客气地甩了锅,这种事你去问杰啦。
留着及肩黑色长发、刘海盖住一边眼睛的少年,吉野顺平,憋气憋红了整张脸,直到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不再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才重新开始呼吸。
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他在间隙拉了拉虎杖悠仁的衣服。
吉野顺平小声道,他是模特吗?
五条悟没有穿高专的制服,上面套着NEIGHBORHOOD的秀款白色羽绒服,脚上蹬了同色的马丁靴,再加上那双摄人心魄的冰蓝色眼睛和一米九的身高,往那一站就是人群中心,看起来确实不像个普通人。
反正从刚才开始,车站里偷偷亮起的闪光灯就已经连绵不绝了。
不是啊。神经大条的虎杖悠仁完全没感觉有什么不对,他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五条老师!
啊你好,初次见面,抱歉误会了。吉野顺平慌张地鞠了一个躬,视线落在他的脖子上。
这个人不热吗?
仙台的冬天比东京暖和,而且现在还是大中午,头顶太阳,这么严严实实围着围巾的几乎没有。
而且这条围巾,毛绒绒的,看起来就很热的样子。
下一秒,那条白色的围巾一抖,转了个圈,伸了个懒腰,睁开眼,转身舔了舔毛,顺便舔了五条少爷一脸。
五条悟把他抱下来:五条久!
吉野顺平:???
瞳孔地震。
那居然是只猫?
作者有话要说: 波斯猫x
白色围脖
第103章 恋爱回战(3)
仙台的冬天果然是暖的, 太阳都比东京大。
五条久穿着五条悟同款的短羽绒服,别扭地把衣服蹭下一半,露出海马毛的软毛衣和一截白皙的肩膀, 注意力全集中在眼前还没烤好的牛舌上。
四周多少投来瞩目的视线。
五条少爷状似随意地把滑落的毛衣拉上去, 顺手扒了他的羽绒服挂在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