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3)信息素无H「po1⒏homes」
作者:林竹笡      更新:2023-05-31 10:08      字数:3982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那个时候的想法还是先把林苴和刘成君写成连贯的小说。后来思考了很久,才决定把书开在po18,并且当作随笔来写。
  原因很简单:林苴和刘成君的故事还没有定论。这个时代在变,笔者的思想在变,他们也在一步步成长。笔者很难以现在的想法去想象几年之后,两个人经历了更多之后,会怎么想。
  看一些书的时候我会把脑海里的一些人物代入情境,思考他们在这些情况下会怎么做。那么如果,我是说如果,刘成君被绑架/身负重伤来威胁女孩,她会怎么做?他会怎么做?
  我不知道。
  《世界》本身都是在尝试。它在考验一些时间段里,林苴和刘成君怎么面对戏剧性的事件。实际上他们的生活还算顺利,没有那么多枪支弹药,日晒雨淋。他们也不用上什么战场。
  如果是AOB的世界,林苴是O,刘成君是A,他们会活成什么样子?
  我后来想了想。貌似欧美最初的ABO设定是后天的,不是什么先天决定的,还是根据性格的。我自暗戳戳的觉得两个A互干太爽文了一点,着实没啥好思考的。
  那如果命运如此呢?
  设定:只是挂了ABO的名字。A和O有信息素会发情,只有O有生育力。A和O每年都有发情期。目前认为是A可以迫使O发情。叁种都是后天分化。
  我在试图形成一种新的设定,但是目前还没想好,总感觉有点像使女的故事,又有点忽视B的存在。他们其实应该很重要。
  【海风A警察+特殊机构行动组组长O】
  林苴天生是个不信命的。
  O在这个世界是很宝贵的资源。周围无数O都利用着争相向上爬。林苴偏偏不。
  她可能唯一妥协的一点,就是刘成君。
  刘成君是个A。
  被标记的腺体不会再散发出甜腻的气息。轻微的玫瑰蜜香两喷子纳西素就可以全部盖住。林苴顶着A的身份工作了两年,平安无事。
  她还是没问刘成君到底是干什么的。她知道他工作不是什么坐办公室的风平浪静款,但是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危险。
  白板上贴着被绑架人员名单,上面赫然有着跟自己说要出差的刘成君,下面还标了属性A。林苴气的头疼,揉了一下太阳穴。
  “他们点名要人来换。”报告的警察止住了声。
  长长的报告桌前坐着警察厅长、专案组人员和两组特殊工作组的负责员。林苴低头看着面前的资料。另一位组长等不及了敲桌子:
  “谁啊?”
  “白长君,B,朱一平,B……”林苴都认得,是之前抓到的犯罪人员。她迅速在脑子里面过了一下脸犯罪团伙之间可能的联系,手中黑笔在记录册上快速写了几笔。
  “还有林苴,A。”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林苴身上。穿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裤的女孩胸前的组织标识闪闪发光。她摘了眼镜,看着白板上的被困人员,皱了皱眉。
  “这次的信息非常重要。”局长特地给林苴打过电话。“4个大毒贩的线索之前都是在这里断开的。他们同时有涉嫌拐卖和多次走私。之前派出去的4波警察无一得反。”
  “林苴,不惜一切代价,也得把信息带回来。”
  “明白。”
  然而女孩拒绝了所有贴身武器,只拿了一根细长的铁丝束发。
  “枪没用。”林苴推开了热武器。“不可能不搜身靠近的。我一个人打不过。”
  “刀什么的别提了。”女孩接过了一小盒药箱,摸摸脖子。临时标记的时间其实已经过了。女孩贴了抑制贴掩盖味道,身上玫瑰味很重,醉晕晕地让人头疼。
  “我走了。”
  林苴是18岁才分化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分化的格外迟。
  她知道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因此在走出隔离室的时候,脸色都没变一下。
  “我是A。”她对一边的登记者说。如今O是社会上抢手的资源,B可以像常人一样生活,只有A,又要接受发情的不可控,还要特别花费时间寻找O来解决问题。没有人会谎报成A。
  除了林苴。
  她过早地猜到了未来,当生育成为一种社会需求,O将不被视为人。
  她需要A的身份来解释信息素和发情期。
  黑色的车低调地往描述的交接点开。下了车,林苴解开了两个人的手铐,扔到车上。
  “没必要。”白长君揉揉胳膊想问,林苴锁上车,钥匙扔在左前轮旁。
  “走吧。”林苴沉默地跟着。走到一座建筑面前,两个人停下来要给女孩搜身。
  女孩还是那一身黑色的衣服,张开手臂。
  刘成君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闻到女孩。
  他已经在这个黑色的房间里呆了4天了,心里一遍遍背着那串解锁密码。里面是所有的针对集团的证据。那个U盘在4个礼拜前交到了缉毒队的手上,又辗转交给国安部。
  他们现在只需要密码。
  毒贩们没有什么好虐待他的。他们给他注射了药物。男人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海洛因。
  他们每天按时来给他注射。
  他靠着间隔时间数日子。
  “我来了。”女孩盘着髻子。白长君走过去与白色西装的男人拥抱。林苴默默看着。
  “那我们该兑现承诺了。”白色西装的男人自我介绍是白宇桦。林苴点点头,笑嘻嘻地问好,还讨了一杯水喝。
  刘成君被推着跪在白宇桦面前。林苴扯开他脸上的头套,看了一圈,点点头。
  “人没错。”
  “林小姐。”白宇桦示意林苴坐下。林苴摸了摸耳朵。“他可以走了吧?”
  “走什么啊?”白宇桦轻笑着,立刻有两个人过来钳制住了快要虚脱样子的刘成君。“他……”白宇桦拖长尾音,似乎遇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被我们注射了海洛因。”
  他期待在林苴脸上看到反应,可惜没有。女孩还是轻轻挑着嘴角。似乎满不在乎的样子。“哦。”
  女孩微微笑着。“那又怎么样呢?”
  “我只是受命行事而已。”
  “那么,我可听说了点事情……”白宇桦靠近了一点,身上的信息素被女孩敏锐察觉。纸张和油墨。林苴不动神色地记在心里。
  “林小姐……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林苴抬头看着白宇桦的眼睛,两个人对视了片刻。
  “白先生果然明察秋毫。”女孩叹着气放下手中的杯子,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她原本就没把握今天全身离开,这下子不确定性又增加了几分。“白先生如何得知的呢?”
  白宇桦很惊讶女孩会主动承认。今天能被逼出来也是近乎山穷水尽了。上面有人向他透露了这个女孩的重要性,他打算赌一把。
  “林小姐……”他拍了拍手,手下牵过一个拴着项圈的男人。女孩一下子闻出是个O,椰奶的味道在整个房间里炸开,连白宇桦都皱了皱眉头。
  “听说林小姐好这一口。”白宇桦看着女孩,不放过她表情的一点变化。“还请掌眼,看看这个狗训的如何。”
  刘成君被扯开头套的好一会儿都被日光刺的看不见任何东西。
  鼻尖绕着女孩甜蜜的花香。
  操。他在心里骂了一声。
  她不知道这是个陷阱么。
  她怎么敢进来的。
  他继续装作四肢无力,瘫倒在地上。
  “白先生。”林苴猛的起身。“顾左右而言他,不如趁早放人。”
  “林小姐别急啊。”白宇桦抬起身子,看着女孩。“我们是得到你了,可是如果你自杀了呢?”
  女孩眼眸颤了一下。“所以?”
  “听说刘先生是您很重要的人。”白宇桦笑着伸手邀请。“还劳烦他,再住一段时间了。”
  不可以再呆下去了。
  林苴自己闻到身上的花味渐浓。这事关生死。
  她捏碎了埋在皮肤里的信息素。这是一个女A的,和她平时用的玫瑰味差不多。信息素味道很重,一下子盈满了房间。
  A的侵略味道呼啸而过,所有人都变了脸色。那个项圈的男人直接啸叫一声趴在了地上,两个B的守卫也都有些晃荡。
  “林苴。”白宇桦不敢和她废话,散发出自己的信息素,进入发情抵抗的状态。
  林苴就是这个时候伸手揭开了脖子后面的抑制贴。
  林苴和刘成君讨论过这个问题。两个人的卧室是个隔离室,但是刘成君不止一次提过。
  “苴苴。”
  “你身上的味道有点过分的重了。”
  林苴记住了这句话。后来有了测试信息素程度的试条,林苴和刘成君都做过。
  0-10的等级,刘成君在6的位置晃悠。林苴刚刚漏出一点,试条的指针直接顶到了顶。
  刘成君带着面罩来看。两个人对视了良久。刘成君庆幸自己还准备了面罩。
  “强。”刘成君打开排气扇。
  “O足够强的时候,就不是O了。”
  “不再是A的信息素引诱O发情了。”
  “是O逼着A沉沦了。”
  刘成君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女孩的信息素浓度。
  纯正的玫瑰花香甜腻地冲击着整个房间。瘫在地上的O又叫了一声,门口的两个B握紧了拳头。
  白宇桦的墨水味被冲的渣都不剩。
  没有什么味道可以盖过这股香味了。
  林苴一脚踹开门,扯起刘成君开始往外跑。
  女孩头上的铁丝里面是一根软的注射器。
  “怎么突然要这些个。”白自牧突然接到女孩的电话,吓了一跳。
  “其他人我信不过。”女孩还在会议室,揉了揉眼睛。“麻烦了。”
  “我要一毫升你的信息素。”白自牧开口要价。“或者差不多一次发情期的。”
  “可以。”林苴差不多猜到了他要用来做什么。“下次带给你。”
  “好。”
  白宇桦撑着身子走出门,才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女孩捏碎了多次发情期的信息素瓶。
  露天的走廊上,甜腻的味道一点不少。女孩此次显然是背水一战,整个发情期一点抑制素没打,全靠意志撑着。
  “真不愧是少门主。”他对着对讲机说,额头上冒出冷汗。
  玫瑰花蜜的味道铺天盖地,不知道散开了多远。
  两公里外的指挥所,局长闻到了一股玫瑰花露味,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他妈的!”
  女孩扯着男人往外跑。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女孩黑色的衣服下肌肉一张一收。
  刘成君近乎虚脱。海洛因的发作差不多在这个时候。女孩的强烈味道逼着他发情。
  女孩抽出注射剂给他扎了一针下去。
  “毒品的短效抑制。”女孩看着远处突然出现的直升机。“刘成君,你最好跟我留条命,解释清楚你都在干些什么。”
  反向标记和A的抑制剂,两个假想,是林苴在大学期间提出来的。
  白自牧实现了她的猜想,继而成为了新门主。
  此刻他坐在飞机上,带着面罩依然闻到清晰的玫瑰蜜味。
  他眯着眼睛看拖着男人上直升机的女孩,把手上的耳机扔给他们。
  “林苴。”他冷漠地开口。如果身下没有顶起帐篷,话可能会更可信一点。他抽出一剂药水,给自己来了一下。
  “你tmd到底信息素浓度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