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一个男人结婚的理由
作者:
华灼灼 更新:2023-05-31 13:15 字数:2214
靳如深忽然长臂一抬,将宁浅牢牢地圈在怀里。
原本小唯唯还很郁闷,可看到爸爸妈妈如此亲密,便偷笑着捂着嘴,迈着小短腿,一蹦一跳地跑去洗手间,并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回到自己房间。
关门前,还特地提醒道:“爸比妈咪,我睡了哦,放心,我睡地很死的,什么都听不到。”
宁浅:“……”
这小家伙是妖精变得么?才四岁啊,懂这么多?
还是说,是这个上梁不正的人教育的?
她悄悄地把视线挪到身边的人身上,却被他忽然贴过来放大的五官给吓到。
古铜色的皮肤带着健康誘人的光泽,几乎是零毛孔的峻冷脸上,此刻渗着一层薄薄的汗珠。
由于凑得近,她能够清楚地闻到他身上浓浓的烟草气息,夹杂着男人独有的汗液味道,有种说不上来的吸引力。
顿时,她的心脏像漏了半拍一般,不能呼吸了。
小手下意识地想要去推他,却发现自己的手无处安放。
推他胸膛吧,不合适,推他腰吧,更加暖昧……
靳如深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也不恼,而是极具耐心地贴到她耳边。
热湿的气息喷在她耳蜗,顿时一种麻麻的酥酥的感觉便从脚趾‘嗖’地往上窜。
她顿时觉得全身发热,心口快要憋得爆炸了!
“……靳总,你这什么意思?”她羞恼地问道。
靳如深依旧贴着她,声音变得很轻,但是又很低沉,磁性的声音撩騒于耳,“早上的事,考虑地怎么样?”
“我不是说过了么?婚姻是一个女人一生的大事,我不会跟既不爱我,我也不爱他的人结婚!这种婚姻,纯属是给自己找虐,跟自己过不去。”
“是么?”靳如深扬起唇,忽然讥笑起来,“没想到你的婚姻观这么正。”
“……”
宁浅翻了个白眼,这叫正?是个正常女人都这么想好吧?
“不过,我只想跟对我儿子好,而我儿子又喜欢的女人结婚,你说怎么办?”
“……”
宁浅不说话了,用脚踢了踢他的腿,试图逃离他的魔抓。
可男人厚起脸皮来,十头牛都拉不住。
尤其是此刻,某人的兴致起来了,并不打算轻而易举地让她逃走。
“说,怎么办!?”
见她不回答,他忽然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
语气低沉,却又带着一丝道不明的意味。
她被迫仰视着他,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透着和平日不太一样的光芒,顿时紧张起来。
靳如深嘴角扬了扬,似笑非笑。
宁浅立刻别开头,“靳总,就算你权势滔天,总不能逼迫良家妇女吧?”
“良家妇女?那也要试了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
忽然,靳如深的眼眸一沉,露出了一丝色靘的光芒。
大手将她的腰际搂紧,紧紧地贴上了她。
原本他们就挨得很紧,这下更是密不透风。
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炙热的身躯,以及那身体上的微妙变化。
这个男人,居然!
“你不要脸!”
宁浅吓得大骂,脸顿时红透了。
靳如深却没翻脸,而是眯着眼睛看她,声音霎时变得嘶哑。
像是忍耐了许久,却又故意克制道:“我是个正常男人,这样反应不是很正常么?”
“你……”宁浅被堵地没话可说。
“是你自己穿着暴露,故意芶引我。”
“……”
天啊,她对天发誓,这身睡衣不知道多保守。
过膝长款t恤睡衣,除了露点腿,该遮地都遮了。
难道她要像中东妇女一样,全身除了眼睛,全部裹上黑纱布么?
就如中东的法律解释,为了降低女人对男人的不必要誘惑,降低犯罪率,女人必须打扮保守出门。
难道原罪不该是他们这些恶心的男人么!
“靳总,我保证以后在你面前都长衣长裤,绝不再犯!”
她举手发誓,以此明鉴。
可靳如深已经憋得不行,对她上下其手,趁她不备,大手忽然从下钻进她的睡裙里……
“你这个不要脸的,放开我!”
她嗷嗷大叫起来。
靳如深却置若罔闻,忽的把她往沙发上一压。
“你再叫大点声,我喜欢。”
“……”
这男人,疯了!
宁浅伸手探寻到茶几上,准备寻找东西作为攻击物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了。
“爱地魔力转转圈圈,想你想到心花怒放黑夜白天……”
这是蚪音最近很火的一首歌,唱得非常土。
听到这歌,靳如深一脸黑线。
烦躁地转身,寻找这煞风景的东西。
他看也没看,直接把手机按掉。
可没过多久,手机再次响了。
以前宁浅的铃声都特别简单,什么时候她换成了这个铃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记得晚上做饭的时候,小唯唯借她手机玩了会,该不会是他改的吧?
土味情歌一直唱个不停,搅地靳如深兴致全无。
他抓起宁浅的手机,正要摔个粉碎的时候,目光斜视到了屏保上显示的名字上。
一看是‘妈妈’,顿时,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无趣地从宁浅身上站了起来。
起身离开,看都不看她一眼。
宁浅红着脸,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
他的运动背心全湿透了,贴着后背,映出那结实的后背肌。
精硕的线条真是好到无可挑剔,让人看了忍不住咽口水。
其实她一直觉得他长得很帅,而且极其有男人魅力。
但是一想到这个男人根本不爱自己,全部都因为儿子的喜好而顺带玩弄她,她便十分抗拒。
于他来说,自己首先只是他儿子的保姆,其次再是他的玩物。
想到这里,她眼眸瞬间黯淡,抬手撩了一下贴在脸上的碎发,起身去拿手机。
一看是母亲的电话,她立即接通。
“喂?妈,什么事啊?”
下班前,她明明已经和母亲通过电话了,这个点再打来,肯定是有什么急事。
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半天吐不出半个字。
“妈,到底什么事啊?”
“浅浅……”于芬芳停顿了好久,终于还是开口了,不过声音很轻很轻。
“浅浅,其实……其实你爸回来过了,我这腿伤,就是那天为了追他摔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