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自慰吗？”
  这该让人怎么开口呢。
  看着他空白头像和仅仅一个逗号“，”的id，江理陷入纠结。
  对方显然比她有耐心的多，也并没有因她的沉默而步步紧逼。
  他在等她放低姿态。
  于是……
  “是的。”
  “那么告诉我，你刚刚在做什么？”
  ……
  江理的呼吸有些快——被拆穿的慌乱。
  “自慰。”
  承认事实让她获得了新的快感。
  这是一种，新奇，特别，更让人兴奋的体验。
  下一秒男人给她浇了一桶冷水。
  “停下来。”
  箭在弦上，被勒令叫停。
  有那么一瞬间，江理想破口大骂。
  可她的身体很诚实，很可爱地听从了男人的命令。
  “停了，还要做什么？”
  语气透过文字也能显示出她隐隐的不满。
  然而对方的回复让她更加恼怒。
  男人的文字在屏幕上发亮。
  “我不喜欢纵欲过多的狗，想被我调的话，禁欲一周后再来找我。”
  江理很快想到了反击方式。
  “你不会是怕我阈值太高，没法让我对你产生性欲，才想要我过一周来找你吧？”
  “要是无法让sub高潮，这对于dom来说确实是丢人……”
  她甚至想着，怼完这个人就把他拉黑。
  可男人丝毫不恼。
  他反问：“你现在很想要？”
  语气似乎挺温柔的？
  有那么些要满足江理的意思了。
  江理默默把对话框里的内容删除。
  换成：“怎么了？”
  算是两人各退一步。
  她躺在床上，等待男人下一步反应。
  结果，一个视频通话弹了进来。
  “！”
  江理吓得把手机甩了出去。
  接？
  还是不接？
  约莫几秒的犹豫。
  江理关闭摄像头，点了接听。
  镜头里的画面大部分是红木桌面上的笔记本键盘，旁边有一杯银色边花纹咖啡和一副金丝眼镜，背景里的装潢精致，质感的墙木柜里摆满了英文书籍……
  男人的袖扣随意敞开着，那段白皙的手腕就在江理眼前晃来晃去。
  “你很想要？”
  他的声音磁性清润，很年轻，尾音上扬，莫名缱绻。
  江理这才回过神来。
  张口声音有些发哑：“想。”
  “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话吗？”
  “……sub？”
  江理摸不着男人的想法，他对这个答案没有表现出满意或不满意。
  “你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江理一头雾水。
  “知道小狗怎么求欢吗？视频打开，像那样趴着对准镜头。”
  几乎是漫长的沉默。
  ……
  江理摆好了姿势。
  她伏趴在床上。
  男人的话音在时不时的键盘声里格外清晰。
  “现在你可以开始插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