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抱歉。」宋时江从没想到自己情浓时会咬人，还咬这么一大口子。
  但小漂亮的脖子看起来就像一块肥美的肉等人啃咬，他就情不自禁。
  咬下去才发现那伤口他看着都觉得疼。
  「要不要我帮你擦药？」
  「没关係，我等等自己处理就好。」白燃坦白说是有点吓到，但怎么说，喜欢的人那种标记自己的感觉他是很爽的。
  还希望要是真的留下印子，可以过几天再消失。
  他又再吻了几下宋时江，就从他身上下来了。
  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真的像要做爱了，一天怎么能发生两次擦边这种事……
  明明约好要再等一等回诊，再忍一週吧。
  回诊是一週后了。
  虽然两人还没真的干，但感觉能干的差不多都干了。
  「抱歉，一直对你上下其手的，这次就减个十万吧。」白燃害羞地拿卫生纸擦了自己的手跟裤子，整理好下半身的衣服。
  但宋时江却觉得自己也有爽到，觉得白燃不该道歉的。
  「小漂亮，你真的不用一直道歉，也不用一直想帮我减债。你能不能跟我约定不要再道歉了？」
  「是我对不起你，欠你钱，不是你欠我什么，我是心甘情愿给你亲，让你做的，十万也不用减。说好的约会减五万，做爱了就减十万，我们现在只是在试试彼此会不会讨厌对方触碰。」
  不知道为什么看白燃这样小心翼翼，宋时江都觉得心疼了，他不是值得这样对待的人。「而且试验结果是我不讨厌你，你很可爱。」
  「啊……」白燃被宋时江说的话给震惊到了。
  宋时江觉得他可爱？？？白燃脑袋直接死机。
  白燃默默地回：「啊……我也不讨厌碰触你。」
  跟讨厌相反，他根本对宋时江有饥渴症。
  「那就对了。」宋时江也拿了沙发边的卫生纸擦了一下手跟溅在裤子上的精液，随手丢到旁边桌下的垃圾桶。
  然后牵了一下白燃的手。「你情我愿，所以不要抱歉了。」
  「今天的晚饭很好吃，谢谢你。」宋时江一边也起身穿裤子一边跟白燃微笑着说， 「以后多说谢谢代替对不起好吗？」还亲了亲他的发顶。
  宋时江太会撩他了，让白燃直接内心不断爆炸，灵魂都要飞了。
  其实宋时江也不是特别会撩人的人，他的十五年都给林浩然了。
  在一起的后几年，他想撩一下还会被林浩然说嘴，说别肉麻了行不？
  但多年来待客的经验，还有他觉得可以对小漂亮更好一点的心意，让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话就是很容易就连发而出。
  反正他们这顿晚饭两个人都印象深刻，白燃把宋时江送到门口，害羞地跟他说：「一週后见吧，再连络。」然后就挥手跟他道别了。
  他们约好一週后要一起去回诊，这几天宋时江也要回去他的职场处理一些累计下来的杂事，会比较忙。
  宋时江在出院后已经立刻买了新手机，用他原本要买林浩然新戒指的钱。
  他们已经存好彼此的连络电话了。
  不知道为什么临别时有点依依不捨，明明两个人就是邻居啊。
  其实也不会一週后才再见的吧，宋时江回到自己家，内心本来在想。
  但又想起这叁年的确虽然是邻居，但因为他早出晚归就很少遇到小漂亮。
  好想多见见小漂亮。
  反正现在也不用为林浩然这么拚了，要不要再去换个工作……或是减少工时。
  但他还要还小漂亮的债，还是需要钱的，果然很多事情不能两全。
  算了，先不想那么多了，一步一步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