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岁:七零媳妇有点辣! 第96节
作者:桐一陌      更新:2023-11-11 20:51      字数:4126
  现在,都跟我去你们公社的派出所,交个罚款,接受批评教育,然后就可以滚回家了。”
  秦家老三跳脚,“还要罚款?接受教育?凭啥啊?那他还打了我姐呢!”
  “给你脸了是不是?行,那就都铐起来,去县城……”
  “别别别,警察同志,我这弟弟脑子不好,我们跟您走。”秦家老大求情道。
  警察嫌弃的瞪一眼秦家老大,“我倒是觉着你这个当大哥的脑子问题更大,都要过年了,你兴师动众的带一帮子人来人家里打人,你他娘的眼里还有王法吗?”
  秦家兄弟和他们带来的帮凶都被带走了,终于清静了。
  七月安慰了章之兴几句说,“太晚了,我们得回去,我娘一个看不住俩,醒来了一哭,俩都哭。天塌了明天再说,明天,我给你把伤在处理下。”
  回家后,七月问陆骄阳,“你怎么看这事儿?”
  陆骄阳说,“我看有啥用?要人章之兴怎么看,要搁我,早把那女人给处理了,啥玩意儿啊,动不动就回娘家搬救兵,小学生过家家呐?”
  七月,“这里是夏家河,和你们京都不一样。”
  陆骄阳,“行了,我才懒得管他们了,睡觉。”
  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几乎可以说是全大队狂欢了,估计够夏河大队的人们茶余饭后说道几年了。
  章之兴挂了彩,臊的几天不出门,队里的事儿也不管了,一般都是刘福林抱着账本上章家去找章之兴商讨。
  夏春生和宁宁回家一听章之兴家的事儿,夏春生就气的不行,合着他不在家,他大哥被人活活欺负,安顿好媳妇儿就去了章家。
  顾宁宁这试没考成,情绪也不好,撅着个嘴不愿意说话,七月倒还好,厚着脸皮跟她说这说那,还告诉俩萌娃舅妈肚子里有弟弟或者妹妹,不能再玩儿舅妈了。
  倒是李月娥,就有点心虚了。
  第335章 浮动的心
  夏春生很快就回来了,说,秦晴回来了,是她爹送回来的。
  这事儿传言的比较热闹,知青点自然都知道了,陈玲芳被气哭了,在宿舍里哭了一场,睡了两天也就算了,不然,还能怎样。
  这个年关,忙活的依旧是村民,知青点已经人心浮躁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不可能都考上大学,但是,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那个幸运儿。有人都在打算最坏的打算了,即使考不上也不会继续留这里了,得想法子回城。
  年底发生了几件事,杜鹃的姐姐和姐夫终于来把她接走了,同时也和夏志刚办理了离婚手续。
  陆骄阳家里来信了,让陆骄阳带着七月和孩子回京都,年后就动身。夏家河到京都可不是那么容易,火车要在省城换乘去往京都的车,麻烦的很。谢凤娇和陆兴华都知道,所以,他们不放心陆骄阳和七月俩人带俩个孩子。现在,火车上乱的很,扒手多的跟什么似的,丢孩子是常态。
  所以,陆兴华和谢凤娇说,到时候提前发电报,他们让陆骄阳的大哥陆兵阳到省城接他们。
  这可是大事儿,所以,两边都很重视。但高考分数还没出来,七月心里也不踏实。
  顾宁宁一听年后七月他们一家都要回京都,情绪更加不好了。但她也是坚强,背着俩老人使劲给夏春生找事儿,当着家人的面儿表现的还挺好。
  这天,顾宁宁收到了一份挂号信,邮递员直接送上门,由她本人签字才放心,平时的平信都是送到大队就行了。
  顾宁宁好久没有收到过挂号信了,且,这信封上的字迹她认得,是她爸爸的字迹,地址是她家,那就说明她爸爸出来了。
  顾宁宁激动的颤抖着手签了字,眼泪汪汪的再三谢过邮递员。
  打开信,边看边哭,最后把信扔给了夏春生,抱着七月嚎啕大哭,“我爸爸出来了,他坐了快十年牢了……”
  顾家人并不知道女儿嫁人的事儿,也不知道她下乡的具体地方,虽然在家书上有地址,但,具体在哪里完全不知道。
  顾爸说要和顾宁宁通个电话,他安排好了就来接她回家。还问她有没有参加高考,考的怎么样等等。
  当时结婚的时候,顾宁宁的母亲正在提出要和她爸离婚,为了争取顾宁宁,俩人胶着了,还有个原因顾向东当时在里面,他也不想离。
  顾向东当时的情况顾不上女儿,可是,她母亲明明可以来看她的,可她就是不来。顾宁宁一生气就没有通知他们任何一个人跟夏春生结婚了。
  现在还怀孕了,高考也黄了,顾宁宁越哭越伤心。
  李月娥又开始担心了,人家就这一个宝贝女儿,这若是带走了,孩子咋办?
  夏春生哄媳妇儿,说:“行了不哭了,医生都说不能大喜大悲,你忘记了?你爹来了,让他打我一顿,可好?”
  “噗嗤……”顾宁宁直接被夏春生逗笑了,“你滚远点儿。”
  七月给宁宁宽心,“你放心,你爸来了若是要接你回去,那就回去,省城条件好,生娃也放心,在这里,我们都不在,我也不放心。”
  “可是,爹和娘不同意怎么办?”顾宁宁哭戚戚道。
  七月,“你放心,爹肯定同意,娘,你就交给我了。”大不了被她老娘骂一顿呗!
  第336章 父女通话
  大队的电话打不了省城那么远的长途,夏春生只好带着顾宁宁去公社的邮电所打电话。
  夏春生本来就因为管理经营夏家河的砖瓦厂而已经出名了,又娶了个知青媳妇儿就更加出名了,最近因为夏厂长的媳妇儿高考晕倒在了考场,检查怀孕,夏厂长就更更更加出名了。这不,夏厂长带着小媳妇去公打电话,这一路上全是和他开玩笑,打招呼的熟人。
  顾宁宁说,“我打电话的时候,你要提醒我,不许我哭哦!”
  夏春生说,“那,你哭了,我该怎么提醒?”
  顾宁宁,“还没哭的时候就要提醒,哭了就来不及了。”
  夏春生说,“你放心,我相信你不会哭的。”
  长途电话挺贵的,顾宁宁提前在心里酝酿了下都要跟她爸说些什么,怎么说才能让他不担心她,还得保证自己不哭,挺费脑筋的。
  夏春生说,“要不你用笔写个草稿?”
  顾宁宁想了想,觉得可以,便用笔写了个大纲,一二三四,画了个笑脸,提醒自己不许哭。
  父女俩起初都有些激动,声音颤抖,嘘寒问暖一番后,顾宁宁开始给她爹撒娇,和原来一样的撒娇,惹得老爷子不停笑。
  结果顾宁宁还没说她嫁人的事儿呢,老爷子就先问她了。
  “你咋知道?”顾宁宁这一问不是惊讶的问,而是带着对她父亲的怨念。她当然清楚,他会知道这件事的,虽然,结婚的时候一个家里人都没有,但是,母亲知道的呀,婚后,她和夏春生回过一次省城的,她不让爷爷奶奶告诉父亲。那,他现在回来了,肯定会知道的呀!
  这么大事儿,爷爷奶奶怎么会瞒着他。
  顾向东叹口气,道,“宁宁,你长大了,爸爸对不起你啊!”
  顾宁宁说,“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的话就赶紧把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解决好。”
  “你妈妈没有联系你吗?”顾向东道。
  顾宁宁说,“自从告诉她,我要嫁给当地农民后,她就再也没有给我写过信,去年过年回去也没见,她生我气了,不愿意见我。”
  最后,顾宁宁很严肃的说,“接下来给您汇报两件大事儿,您听了千万不要激动,然后,我们捡重要的说,完了就结束吧,电话费挺贵的。
  第一件事,我怀孕了;第二件事,我没有参加高考,具体见面聊。”
  打完电话后,顾宁宁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她竟然没有哭。
  夏春生见她状态和情绪还不错,便道,“怪不得你很少提起你妈,原来是因为我?”
  顾宁宁,“是啊!”觉得不对,又道,“也不全是因为你,还有因为我爸和我,反正,就这样吧!她可能是真的不想和我爸过了,也不爱我了。”
  夏春生心疼的揉揉媳妇的头,“这么大事儿,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扛?怎么就不告诉我呢?”
  顾宁宁,“告诉你有用吗?除非,你不娶我了。”
  夏春生笑着说,“那不行,告诉了我还是要娶的,但,至少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啊!”
  顾宁宁推了一把夏春生,“分担啥啊!她都不管我的死活,好歹我也是她亲生的你!她都不担心我被人骗了吗?呵!我有什么好难过的,我不难过。对了,我爸正月初五左右来咱家。”
  第337章 女状元
  春节前一周高考分数出来了,这得去县城看榜,七月要带娃,还得帮母亲打扫卫生,做可存放的食材,陆骄阳和夏春生去县城替她看榜。
  七月竟然是秦北县的高考状元!
  这真是没有想到的,因为是状元,七月的名字在榜单的最顶端写着。大红纸上醒目的黑色毛笔字:夏七月,后面是她的总分数,全县第一名,女状元。
  陆骄阳和夏春生还挺淡定的,沸腾的是夏家河的知青。
  全场看榜的人都在喊夏七月的名字,都想看看她长啥样儿看,可惜,正主太低调,任凭大家怎么狂欢,都没有露脸。
  七月曾经的高中老师和同学满场子寻找夏七月,就是没有她的影子。
  有人道:“会不会是重名重姓的知青?”
  有人说,“不会,我们考试的时候见到她了,她参加了,肯定是她,她上学时候本来就学习好。”
  终于有人认出了夏春生,这不,陆骄阳和夏春生就被七月的老师给带去了教育局。
  教育局说要给七月奖励三千块钱,可把夏春生吓着了,三千,那可是他这个厂长做梦都不敢想的钱。
  “老师,三千是不是太多了,大家都不容易,几百块鼓励下就行了。”夏春生道。
  老师说,他说了不算,是领导定的,再说了全县就一个状元,再穷,三千块还会掏的出来的嘛!
  接下来这些天,七月家的门槛都要被踩断了。大队,生产队,公社,县里,教育系统的领导,一波一波来慰问状元。这可是秦北县几百年来第一个女状元呢!
  十里八乡的乡亲们,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后来羡慕的流口水,主要是听人家这次光收各领导送来的奖学金就有好几千块钱了。想想,77年的好几千,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几千,但,只要是上千,那就多不得了了。
  年前都在忙着迎来送往,年三十那天才有时间坐下来休息。陆骄阳三十下午去知青大院请李牧来家里过年,那货今年又没回家。
  李牧不去,说一个人挺好的,清静,俩人聊了会儿。
  李牧对陆骄阳说,“明年一定要考,不然都要被嫂子甩远了。”
  陆骄阳说,“必须考,不能托老婆后腿。”
  李牧也考上了,某军校,也算是实现了他的军旅梦。
  陆骄阳说,“打算从这里直接去军校报到?”
  李牧点头,“嗯。”
  李牧从来这里只回过一次家,据陆骄阳所知,和他爹不和,母亲早逝,父亲娶了个继母。
  父亲和继母的儿子简直就是全家人捧在手里的金疙瘩,而他可以说是被继母虐待大的,还不敢跟父亲说,说了,继母就寻死觅活的说,后娘难当,最后就是他被父亲打一顿,后来就干脆不说,受多少委屈都不说,最后,被外婆接去,在外婆家长大的,来这里下乡也是他自己报名来的。
  陆骄阳说,“那行,我一会儿给你送年夜饭来,明天晚上去队长家里喝酒,说好了,啊!”
  “队长邀请喝酒没问题,你的年夜饭就不必送了,我有吃的。”李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