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 第220节
作者:
偏方方 更新:2023-11-23 17:56 字数:2158
徐庆,他派出去的部下。
秦彻忙道:“快让他进来!”
徐庆进了屋。
秦彻吩咐小厮道:“把门关上,别叫任何人靠近。”
“是,老爷。”小厮退了出去,合上门,警惕地看守了起来。
秦彻迫不及待地问道:“得手了吗?”
徐庆摘下斗笠,露出右脸上一块狰狞的刀疤。
“没有。”他说道。
秦彻一怔:“怎么会?你不是——”
不是府上最厉害的高手么?
若非如此,就凭这残缺的面相,也很难成为府里的侍卫。
倒不是说护国公府以貌取人,而是秦家财大气粗,什么厉害的护卫请不到,非得挑个容颜有残的?
秦彻冷冷一哼:“你不会是下不去手吧?”
徐庆低头道:“徐庆的命是老爷给的,徐庆一生只效忠老爷。”
秦彻就道:“那你为何没动手?”
徐庆道:“我没机会。”
秦彻古怪地看向他:“此话何意?”
徐庆顿了顿,如实道:“老太爷去了梨花巷。”
秦彻身子一晃:“什、什么?我父亲不是……去庄子上了吗?”
徐庆回忆道:“属下也不清楚,属下赶去梨花巷准备动手时,老太爷冒雨出现了。”
其实秦沧阑是去了两趟,只不过第一趟去给二虎还小石头时,徐庆尚未出发。
秦彻额角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然、然后呢?”
徐庆道:“然后,那个叫苏承的男人,把老太爷一棒子打晕了。”
秦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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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着油灯的屋内,秦沧阑缓缓自睡梦中醒来。
武将的身体素质不是吹出来的,他是真强,被苏承结结实实闷了一棒子,居然不到半个时辰便恢复了意识。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他并未惊慌,很是冷静地让自己适应了光线。
随后他一扭头,瞧见了三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心底莫名地闪过一丝柔软。
他大概……真的老了。
三人坐在地上玩积木。
小虎最先发现他醒来,歪歪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大个子太爷爷醒啦。”
大虎、二虎不约而同地扭过头来。
二虎呼哧呼哧跑出去,将苏小小拉了进来,指了指床铺上的秦沧澜:“醒啦。”
苏小小摸摸二虎的小脑袋:“知道了,你们去爷爷那边玩。”
这里是苏二狗的屋。
小虎呲溜呲溜地来到苏小小面前,将自己的小脑袋往苏小小面前一递,抬起一双小手拍了拍头顶。
“小斧也要摸摸。”
苏小小好笑地摸了摸他。
大虎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确定秦沧澜是真的醒了,他指了指自己:“我是谁?”
“大虎?”秦沧阑其实也不确定,三胞胎长得太像了,他有点儿分不清。
大虎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伸出两个手指头:“这是几?”
秦沧阑古怪地答道:“二?”
这是什么问题?
“唔。”
看来没被打成傻子。
大虎放下心来,转身走向苏小小,也伸头要了一个虎摸。
随后,三小只去了苏承屋。
苏陌来过了。
就在秦沧阑被闷晕后不久,秦沧阑离开镇北侯府时神色明显不对劲,苏陌担心他会先回护国公府,导致发生什么变数,于是一路跟踪他。
以秦沧阑的实力,能跟踪他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
是事情太大了,乃至于秦沧阑整个人出于半崩溃的边缘。
的亏苏陌不是仇家,否则一定能得手的。
苏陌将事件的来龙去脉告知了苏小小,因此苏小小知道秦沧阑已经知道苏承的身世了。
苏小小来到窗前,神色平静地看着秦沧阑。
相较之下,秦沧阑的情绪就不那么淡定了。
他看见苏小小,猛地坐起身来。
苏承那一棒子可没手下留情,他只觉自己脑浆子差点儿散了,他痛得一把捂住额头,却不小心捂在了被苏承揍出来的大包上。
这下更疼了。
并且还伴有一定的干呕反应。
“你别乱动。”苏小小说道,“最好慢慢躺回去。”
她严重怀疑自家亲爹那一棒子,把秦沧阑敲出轻微脑震荡了。
秦沧阑并不觉得自己有大碍,掀了被子就想下床,哪知刚一站起来,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他整个人腿一软,狼狈地跌坐回了床上。
苏小小打开小药箱,严肃道:“说了让你别乱动。”
她取出听诊器与血压计,绑住秦沧阑的胳膊,给他量了个血压。
秦沧阑看了看自己胳膊,又看向这些稀奇古怪地东西,不由地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苏小小挂上听诊器:“诊脉。”
说量血压秦沧阑也听不懂。
秦沧阑于是不动了,乖乖地让苏小小……诊脉。
“你……还懂医术啊?”
从镇北侯府出来时,他嫌自己走得不够快,这会儿倒是后悔走早了。
该多向老猴子打听一点消息的——
“别说话。”苏小小淡道。
秦沧阑立马闭嘴。
讲真,圣旨都没这般顺从过。
苏小小认真为他量血压、听他的脉搏。
秦沧阑偷偷地打量苏小小。
瞄一眼,再瞄一眼。
小胖丫头,就是可爱。
像华音。
苏小小严肃地说道:“病人不要那么激动。”
血压飙成什么样了?
这个年纪了,是想卒中吗?
秦沧阑轻咳一声,深呼吸,努力平复心底的激动。
苏小小就看着血压一点一点下降。
没三秒,又biu的一下,比方才飙得更高了!
苏小小:“……”
没办法,小胖孙女实在是太可爱啦。
秦沧阑见小胖孙女黑了脸,忽然像是做错事被抓包的老小孩。
他盘腿坐在床上,低下头,一脸的无辜:“没、没忍住。”
第209章 209 叫爹
苏小小收了听诊器与血压计,递了一碗刚熬好的汤药给他。
秦沧阑讨厌喝药。
可这是孙女儿递过来的,八成还是孙女儿亲手熬的。
想到这里,他咬咬牙,视死如归地把药灌进了肚子。
苏小小接过空碗,又叮嘱道:“你头部的伤势需要观察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