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 第780节
作者:
偏方方 更新:2023-11-23 18:17 字数:2100
五虎心里苦,五虎不说。
……
长留巷的宅院。
三个儿子被卫胥接连揍了几次,揍到怀疑人生之后,决定反击。
他们把藏起来的小乐器统统拿了出来。
小铜锣、唢呐、二胡、腰鼓、小古琴……
鬼怖将铜锣塞进大虎手里,卫六郎把腰鼓挂在二虎的小腰上。
小虎的装备略多,手里抓着唢呐,背上背着二胡。
三小只有些懵懵的。
鬼怖拉开一条门缝,唰唰唰地将三个小豆丁放了进去。
三小只蹬掉鞋子爬上床,开始了久违的坟头蹦迪。
被吵到脑袋炸裂的卫胥:“……”
三小只第一次给卫胥演奏,老兴奋了。
大虎哐哐哐!
二虎咚咚咚!
小虎唢呐二胡两不误,送人升天,羽化登仙!
没人能在三小只的乐器下生还……
卫胥成功被吵晕。
夜深人静时分。
院子里的人全都歇下了。
卫胥被三个小团子榨干精力,总算不用受内力折磨,睡得比点了安神香还沉。
月黑风高。
一道白色身影推开房门,提着长剑来到了卫胥的床前。
他挑开帳幔,望着熟睡的卫胥,缓缓将长剑抵在了卫胥的脖子上。
忽然,一只光溜溜的小脚丫自被窝里伸了出来。
眼看着就要撞到剑刃,他一把将长剑收回。
小虎还不知自己的小脚丫差点儿就搬了家。
他翻了个身,叽里呱啦地梦呓:
“大猪蹄叽……猪猪丸几……”
他握住长剑的手隐隐颤抖。
小虎滚了下来。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小虎。
小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你系谁……你在干咸摸?”
鬼怖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他警惕地下了床,抓了剑便朝卫胥的屋子走来。
白衣男子将小虎塞回被窝,破窗而出。
鬼怖来到床前,小虎睡得香香的,没出任何状况,反倒是卫胥的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流了一丝血迹下来。
“大哥!”
卫廷与卫六郎也到了。
杀手在院子里问:“我去追还是你们去追?”
不能都去,得防着是调虎离山之计。
“那人是来暗杀爹的,我去追,你们留下!”
鬼怖说罢,施展轻功追着白衣男子去了。
卫六郎用帕子擦了卫胥脖子上的血迹,神色凝重地说道:“我们都这么谨慎了,明明没有被人追踪啊,为何还是有人找上门来了?”
卫廷也想不通。
就算冷子凌也没能追踪到这里,刚刚那个人是如何得知父亲的藏身之处的?
还如此精准地找到了父亲的房间。
还有,他的剑已经抵到父亲的脖子上了,为何没有一剑封喉?
像是他想杀,却又被什么事打断了一样。
卫六郎道:“小七,我去看看,你们两个留下。”
一处僻静的小巷里,鬼怖与白衣男子交上了手。
白衣男子戴着玉质面具,但他的眼神与身形以及手上的肌肤,都看得出此人非常年轻。
年轻一辈里,鬼怖从没碰上过对手。
然而今日,他感觉到了棘手。
对方的身法与招式快到不可思议,内力也深不可测。
第752章 752 罗刹掉马
卫六郎赶到了:“大哥!我来助你!”
他加入了战斗。
白衣男子一剑斩来。
卫六郎抡起自己的金胳膊一挡。
铿!
长剑被挡住了。
代价就是卫六郎的半边身子也麻了。
卫六郎可是与西晋死士、赫连邺都交过手的人,可那些人也做不到让自己在使用金胳膊的情况下麻痹掉半身。
一番交手后,兄弟俩聚到了一块儿。
“你怎么样了?”鬼怖问。
卫六郎活动了一下手腕:“刚刚麻了一下,好多了。”
幸亏有这条胳膊,不然凭着手中的刀剑怕是挡不下那一击。
“大哥,他究竟是个什么人啊?”
鬼怖警惕地盯着对方:“不清楚,他的武功路数很奇怪。”
卫六郎道:“他是死士吗?藏的很深的那种?”
鬼怖道:“不是。”
有些死士能隐匿自身的武功,让自己看上去与普通人无异,但这种小把戏在死士之王的面前无用。
任何死士的伪装在鬼怖面前都是徒劳。
不过,此人虽不是死士,身上却有一股比死士更可怕的杀气,就仿佛死而复生,自炼狱归来一般。
白衣男子似乎不打算继续与兄弟二人纠缠。
鬼怖追上他与他对了一掌。
这一掌,鬼怖不说用尽全力,至少也有七八成内力。
对方却并未受伤。
不仅如此,他还飞快地朝卫六郎发动了攻击。
鬼怖眉心一跳:“当心!”
这一剑委实太快了,卫六郎刚恢复知觉的身子根本躲避不及。
而鬼怖又因在白衣男子的另一侧,鞭长莫及。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矫健的身影踏月而来,一刀将白衣男子的长剑拦下。
卫六郎定睛一瞧,惊讶道:“苏璃?”
苏家五少爷,只比苏小小大三个月的小表哥。
白衣男子深深地看了苏璃一眼,收了剑,足尖一点,退上后侧的屋顶,随即转身没入夜色。
苏璃炸毛了:“哎——你别跑呀!小爷我还没出招呢!有本事下来和小爷干两架呀!”
苏璃想去追,被鬼怖拦下了。
苏璃并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喂,你们两个没事吧?”苏璃看向鬼怖与卫六郎问道。
卫廷的几个哥哥还活着的消息,苏家几兄弟都是知情的,私底下也见过。
卫六郎道:“我没事,大哥呢?”
“无碍。”鬼怖皱了皱眉,“我在圣女殿见过那些傀儡高手与那晚的杀手,他的身手不像是他们中的任何一方。”
卫六郎狐疑道:“这就怪了,除了圣女殿与那晚的刺客,我想不通还有谁会来暗杀父亲?”
苏璃一怔:“父亲?你们找到卫胥了?”
卫六郎道:“找到了。”
鬼怖问苏璃:“你怎么也来了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