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节
作者:不道心      更新:2023-04-15 00:16      字数:4156
  她程香香可是打算让这些干爹们,一个个的,心甘情愿为她付出!
  这种手段才称得上高明中的高明!
  那男子,随手拿了两杯香槟,走到程香香面前时,轻巧的递给她一杯。
  动作如此流畅,看得出,这男人交际手腕十分厉害!不愧是见多识广的有钱人!
  她在这些精明透顶的家伙面前,完全是个雏。
  “你是程香香吧!我认识你!”那男子大方的说。
  程香香抿着唇,微笑着回了句,“先生怎么称呼?”
  “鄙人姓孟!单名焦字!”
  “原来是游子吟的诗人!”程香香调侃了一句。
  孟焦笑了笑,“连你也取笑我的名字,真不知道我母亲是怎么给我取名字的,每次给人介绍自己,都会被取笑一顿!”
  程香香听着笑了,笑得娇艳明媚,边上好多匹狼,都在懊恼,他们怎么动作这么慢?让人捷足先登了!
  孟焦说,“你的专辑,我听过,很好听!对于一个新人来说,第一张专辑单曲就能挤进前三,已经很不错了!不是我夸你,说不定一两年后,你会红透半天边……”
  程香香笑了,“先生真爱说笑!我这种草根阶级的小明星,哪会红透半天边啊!我又不像那些有背景有靠山的女人,随随便便动动手指头就能把自己未来的路子铺得完完美美,我呀,能够出这张专辑,纯粹是靠了运气!”
  程香香已经把话题往这方面带过去了,孟焦听了之后,说,“怎么?你在公司里受委屈了?被人打压了?”
  程香香露出迷人一笑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没放在心上。这个社会的生存准则就是如此的!不是吗?”
  “不介意的话,说给我听听呗,就当,随便找个听众,发一下牢骚?”
  程香香不费吹灰之力的,勾搭上某男。她正打算把自己的委屈,一古脑的说给这家伙听,看看这小子,有没有上钩的潜力!
  程香香刚要开始进攻的时候,突然,佘笙回来了。
  佘笙大大方方的挤进这对谈笑风生是男女中间,万分绅士的说了句,“学妹的粉丝也很多呢!这才片刻功夫,你粉丝就忍不住过来找你要签名了?”
  程香香看见碍事的人一出现,心头那个叫纠结啊!
  大鱼要被他赶跑了呢!
  程香香扭扭小腰,想把腰上的大手,给扭掉。
  可惜,她越扭,他就楼得越紧,像是在向孟焦宣誓所有权似的。
  孟焦腻了佘笙一眼,轻蔑的问了句,“不知道这位是哪家公子爷?”
  孟焦看得出,佘笙年纪也就只有二十三四岁吧,说不定,他连学校都还没毕业!
  像这种年轻的小伙子,能够出席这种场合的,就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这小伙子肯定是某个财团的小少东。
  这种年轻人,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有势,就随随便便搂着某个艳星出来摆阔,实在是没品的可以了!
  哪像他?事业有成,成熟稳重,多金又帅气!
  估计这个小歌星,在看见他这种男人之后,对那种只知道吃老爹饭碗的二世祖,彻底没兴趣了吧?
  孟焦这一想后,就更加再接再厉的鄙视佘笙。
  佘笙笑着,他挥了挥手,忽然,他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那男人从衣兜里掏出名片,递给了孟焦。
  孟焦这下子楞了!
  递个名片都要让手下代劳?这家伙的排场,会不会大了点?
  孟焦低头,瞧了瞧名片,这一瞧,他眨巴了两下眼睛,问,“你……你是……”
  佘笙眯眼笑了笑。
  孟焦看了名片之后,连话都没说全,一瞬间的功夫,他变了张脸,然后摸摸后脑呵呵傻笑了一下,说,“不打扰两位谈情说爱了,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程香香眨巴着眼睛,万分委屈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钓到的金主,跑了?
  佘笙乐呵呵的回头对程香香说,“学妹,你稍微收敛点哦!别太招摇了!这里的男人,可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坏人!”
  就只有她学长是好人!所以啊,叫她多依赖他一点,叫她多多仰仗他一些。他的大男主义心态,就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了!
  程香香憋着一口气,点头说了句,“哦。”
  其实吧,她在肚子里骂他多事!但她不能这么说!毕竟,是他把她带进这种场所来的,他对她,是有恩的!她可以欺骗任何人,可以利用任何人,唯独不能欺骗她的学长,利用她学长的恩情,来消费她的事业!
  所以,不管她学长怎么碍事,她都得忍!
  接下来的时间里,佘笙几乎是寸步不离她身边,害得她根本没法钓鱼。就算偶尔出现几个不怕死的家伙,那些家伙在拿到佘笙的名片后,和孟焦一样,都黑着一张脸赶紧跑开!
  那名片是用金子做的?怎么这些人光看见名片就被吓跑了呢?
  再这样下去,估计到宴会结束,她也不可能钓到一条大鱼!
  钓不到鱼!那她来这里参加宴会的目的,不就白搭了么?她买的这件华贵晚礼服,可得两万多呢!虽说这钱是她出专辑拍广告赚到的,可她就是心疼啊!
  花点小钱,只是小事,更关键的是!回头,等她回了公司,她还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叫秦婉儿的死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嚣张得瑟!她还得忍受着女主角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她这个女配?
  程香香精神有点恍惚了,佘笙看她烦闷,就说,“学妹啊!我就知道你会觉得闷!我和你一样,也不怎么喜欢这种闷闷的应酬,所以我一般都不参加应酬!”
  程香香在想,要不要,直接支开他?
  可是怎么支开他啊?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佘笙说,“那!学长知道一个既安静,又舒心的好地方!你跟我来!”
  佘笙笑眯眯的,边说,边搂着她挪步离去。
  程香香一直在想,该找什么借口支开他来着。她想得太过专注,一时间,没注意到她身边的男人,笑容太过猥琐。
  等程香香回神的时候,他俩已经到了某个阳台上,早已远离了那闪着璀璨夺目灯光的大厅。
  阳台上,宁静,空气清馨,深深吸一口气,一身清爽,整个人像活过来一样。
  程香香裂开嘴巴一笑,嘀咕了句,“这里果然舒心!在里面待久了,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很不错呢!”
  这是她由衷的想法。
  程香香一说,佘笙心头一动。好像感觉,自己终于讨好了她似地,开心得不得了。佘笙狼尾巴甩甩,表示他十分乖巧懂事!表示他带她过来这里,是一片好意,完全畜生无害!
  佘笙眼神幽暗的盯着她娇美的侧颜,视线从她额头,一直注视到她尖尖的小下巴,然后顺着她滑腻腻的脸庞,目光落到了她耳朵上。
  那个带着大花形状的耳环,看上去挺沉重的样子。
  佘笙眯眼,嘀咕了句,“你耳朵上的伤,怎么样了?”
  程香香随口说了句,“没事了,已经不疼了呢!”
  毕竟只是小伤而已,哪会要人性命这么严重啊?
  佘笙伸手,替她摘下耳环,瞧见那早已愈合的伤口,有些红肿,“肿了呢!这小伤口,也得注意处理,如果不处理,伤口发炎溃烂了怎么办?”
  听见佘笙担心,程香香说,“放心吧学长,回头我回家后,就拿碘酒消毒一下!保证没事!”
  佘笙一摇头,咕噜一句说,“不行!得马上消毒!”
  程香香听了懵懵的,“马上?在这儿?”
  程香香想问,这里又没碘酒,怎么消毒啊?
  就在她傻愣之际,佘笙一把抓住她双肩,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头儿一低一侧,嘴巴火速咬上她小耳朵,把那伤口,深深的卷进嘴里,舌头在她耳垂上,来来回回的舔吻着。
  程香香当下震惊得把整个后背挺得笔直笔直!
  她清晰的感觉到耳朵上温热的触感,还有他吸允的力度!她的心脏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举措,吓得跳到了喉咙口。身子酥酥麻麻的,手脚也开始不停使唤了,她想动动手脚以示抗议,可她怎么也动不了。
  咬了几口,佘笙微微抬头,嘴唇就在她脖子边呵气说话,“听人说,口水最能消毒了呢!学妹,学长帮你好好消消毒哦,你别乱动!”说完,他又猛地把她小耳垂,卷进嘴里放肆的律动起来。
  “学……学长……别……别这样。”程香香哆哆嗦嗦的吭了句,她感觉自己声音抖得厉害。
  那混蛋哪里是在消毒啊,分明就是在吃她豆腐。
  她的伤口在耳垂上呢,他舔她耳朵上方干嘛?还有他舔她脖子干嘛?她脖子没受伤,用不着他这样来来回回来来回回的乱舔!
  他的手又在干嘛?她穿低胸装,可不是为了让他方便把手伸进去乱摸的!
  她后腰处那硬邦邦的东西,真的是太可怕了!
  程香香伸手抓住胸前乱来的大掌,想把它抽出来,可她这么一反抗,身后男人的动作就更加夸张了。
  不管怎么说,他对她有恩,她肯定会报的!
  可是报恩,不代表让她把自己身体奉献出来吧!
  就好比她想要认干爹,并不表示她会把自己搞得像援交女一样,白白玷污了自己的清白?
  “学长……”程香香急了,她一直在反抗,可是她反抗的力道为什么会这么小?这么薄弱?
  佘笙忙得要死,给她伤口消毒得这么细致,连伤口边缘部分一并给她消毒了呢!他还得负责安抚她受伤的心灵,所以才揉她左胸口处某只软呼呼的小家伙,他这么好心,她应该会感激他的吧?
  应该会的!
  就在他忙乎得不知所以的时候,突然,他们身后阳台口处的窗户,被人移开了。
  窗户被打开的瞬间,传来某道温和好听的声音,“学妹你在这儿啊!我找你老半天了!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是卢云的声音!
  程香香吓坏了,她赶紧把身后男人挤开,忙着打理被佘笙揉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红着一张脸,回视过去。
  佘笙被突然推开,他心情老大不爽了,这下又听见卢云的声音,他彻底给气爆了!
  他这学弟怎么这么不懂事?
  电灯泡亮得一塌糊涂?
  卢云笑眯眯的走了进来,对着程香香说,“我舅舅要切蛋糕了呢!要不要进屋拿点蛋糕吃吃?”
  程香香赶紧说,“好的!好的!我要吃蛋糕!”说完,程香香直接挽上卢云的手臂,跟着他走了。
  那一刻,卢云在程香香眼睛里,完全就是个救世主啊!
  佘笙看见程香香被卢云带走,领带一扯,领口扣子一解,差点儿冲动的想要冲出去毒打卢云一顿!
  幸好,他是个有理智的男人!他不是易凌那脑残!
  如果今天换成是易凌那小子,他瞧见季小婉挽着别的男人手臂离开,估计他二话不说,直接把那男人打成植物人!
  佘笙为了凸显自己和易凌的区别,他硬生生的把自己体内嗜血因子,给压了下来。但他不甘示弱,三步两步追过去,不着痕迹的把程香香的手,从卢云手腕上扯回来,逼着她把双手,勾在自己手臂上。然后他挑衅的昂着头,睨了卢云一眼。
  卢云依然不说什么,只是保持风度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