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作者:
小白龟的猫 更新:2023-04-15 01:07 字数:4352
躲不开就只好受着,否则他就只能屏息。闻久了他都觉得有一点恍惚,好像是要醉在她的味道里。所幸他自制力不错,还能强打精神给她讲题。
躺在沙发上闭眼装睡的罗正军自然也闻到了这味道,甚至能从这味道里判断出她的一举一动,俨然仿佛化身警犬。
他没有陈邵阳那种心里洁癖,是打心眼里觉得花梨是香喷喷的,就算是汗味那都是香的。
她这么香,他真想跳起来抱抱她,亲亲她。
可惜,这样做一定会把她吓坏了,吓跑了。他只好缩在沙发上按耐自己,偷偷的猛吸气。
把后面大题全做完了,时间已然到了晚上七点半,三人都饿扁了肚子。屋子有厨房,花梨就自告奋勇表示可以做饭。罗正军嫌麻烦,提议他请客出去吃。花梨死活不肯。他又改成叫外卖,但陈邵阳不想吃外卖。最后还是花梨去做饭,只是冰箱里食材匮乏,米缸里还好有米。她淘米洗菜,绞尽脑汁做了两荤一素。
一盘炒鸡蛋,一盘煎火腿,还有一个西红柿汤,三个人将就将就吃了一顿。
吃完了饭,她收拾好桌子,洗了碗,又把厨房擦干净,就要告辞回家。罗正军提议开车送她,她自然是拒绝。陈邵阳说晚上她一个人回家不安全,反正一个是送两个也是送,罗正军送完她,还要送他呢。
因为这话,花梨就不再说什么了。
罗正军虽然没有驾照,但开车技术很老道。车上还坐着花梨,就放慢速度,开的规规矩矩。把花梨送到家,陈邵阳又拿出一本习题让她回去练习,下星期检查。
花梨感激的接过,笑眯眯的和两人道别。
等她进了出租房,亮了灯,罗正军这才倒车开走。
花梨压根不知道,送她回家只是一个幌子,掌握她住在哪里,才是两人的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 论狡猾,罗大少差着大班长50条街!!今日更新完毕,明日再见!!
☆、第 7 章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按部就班的过,每到周末花梨就去罗正军的小房子。先收拾地方,然后在书房补课。她学得认真,学得刻苦,像干涸的海绵一样吸收源源不断的新知识,进步很快。以前做不完的试卷,现在已经基本都能做完。只是大题正确率还不高,对题型变幻掌握不足。但这些只要多做题,就能有所改善。
每次补课罗正军也会到场,自顾自洗澡,睡觉。花梨也照旧给他擦浴室,洗衣服。只是她偷偷带了一块毛巾,干完活以后就关上门在里面擦身,不再汗津津的去空调房。一则是为了礼貌,二则是夹着汗吹空调真是不舒服。
陈邵阳离得近,罗正军又是个警犬的鼻子,即便她擦干了汗,两个人也照样能闻到她的味道。这一回夹着水汽,她的味道就更有一种清新。
补习完了三人肯定都饿了,花梨自然理所当然做饭。这一回冰箱里有了食材,而且都是新鲜高档的。她就在厨房里忙开了,熬鱼,炒菜,闷饭。甩开细胳膊硬是做出三菜一汤一锅饭,喂饱大家。
吃完了饭就各自散伙,还是罗正军开车送。有一回罗正军的车撞了电线杆送修,是陈邵阳骑着自行车送她回家。
花梨没想到班长这样的少爷还骑自行车,不过这才像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殊不知陈邵阳这台自行车也价值不菲,够一辆国产四轮。
暑假过半又迎来一个好消息,全市展开交通违规大检查,结果意外逮着了卷款外逃的补习班老板。原来老板家里有事,就偷偷回来了,结果不想违章停车吃了罚单。去缴费的时候被人认出来报了警,于是进了局子。
因为案子罪证确凿,很快老板就收了监。老板对罪行供认不讳,家里又拿钱上下走动,故而判得也不重。
只是在外面跑路,赃款已经花了不少,警方只追回了七万多。市局罗二舅打电话通知罗正军,罗正军就叫上陈邵阳,去花梨家找她。三人到了警局,花梨签了四五张文件,领回了八百块钱。
比起损失的一千八,这只是一个零头。可对花梨来说,这已经算是天上掉下大馅饼,够她乐的。而且她算是幸运的,有内部关照。有些人没报案,没门路,连这点都拿不到。
功课不断进步,和罗正军以及陈邵阳相处也算融洽,又幸运的拿回了八百块钱,花梨乐在心头,喜上眉梢。只是她忙着打工,总顾不上给陈邵阳叠幸运星。虽然对方不催促,但她也心里不安。于是趁着打工间隙,就偷偷熬夜玩命的叠。
结果熬了几个夜之后,临到周末去补课,她强撑着精神打扫完屋子,习题做着做着就眼皮发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这一睡就睡得昏天黑地。
罗正军洗好澡出来,没遇上她正觉得奇怪。走到书房推开门一看,正好看见陈邵阳直勾勾盯着她的脖子,然后站起身弯下腰,凑到她后脖颈上嗅了嗅。
这举动绝对暧昧,而且不同寻常。罗正军只觉得眼睛一热,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陈邵阳抬起头,看见门口的他,脸不红心不跳,慢悠悠又坐回原位。
罗正军擦着头发走进去,瞄了花梨一眼,发现她睡得很熟。
他站在她旁边擦了一会头发,然后把手里的毛巾甩在沙发上,也低下头弯下腰,在她侧脸颊上嗅了嗅。
她睡得熟,温热的呼吸从鼻间喷出,拂过他的眼睛。
淡淡的,香香的,热热的,她的味道。
等罗正军直起腰,陈邵阳就站起身,伸手轻轻拍了拍花梨。
“花梨,醒醒!”
罗正军不悦的皱起眉,按住他的手。
“你干嘛?她累了,就让她睡好了。”
陈邵阳抹开他的手,淡淡开口。
“趴着睡更累。要睡去床上睡不是更好!”
他这么一说,罗正军就不吭声了。床上,光这两个字就够他想入非非,目眩神迷。
花梨睡得沉,陈邵阳喊着不醒,索性一把掺起她。这一掺,她总算醒过来,迷迷糊糊揉眼睛。
“怎……怎么了?”
“你累了,我扶你去睡一会。”陈邵阳轻描淡写的开口。
“不,不必,我洗个脸就好了!”花梨含含糊糊的推辞。
但陈邵阳不由分说把她往外面掺,罗正军则一个箭步蹿出去,打开卧室的门。
卧室已经被花梨整理得干干净净,罗正军掀开薄被,打开空调。陈邵阳轻轻把花梨扶到床上躺下。
“不用,不用。”花梨眯着眼挣扎。
“睡吧,你这样也学不好。你先睡一会,等会我叫你起来,我们再做题。”陈邵阳把她按住,说道。
听了这话,花梨就不挣扎了,张嘴打了一个哈欠,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
她眯着眼红着脸,羞答答的样子,非常可爱。
等花梨躺下了,陈邵阳给她盖上薄被,伸手拉罗正军出去。罗正军起先不肯,还瞪他。但陈邵阳坚持,一把将他拽了出去。
关上门,两人站在客厅里,罗正军瞪眼。
“干嘛拉我出来?别说你是真心要让她睡觉。”
他才不信,陈邵阳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他能有好心。
陈邵阳也不否认,自顾自一屁股坐到沙发里,翘起二郎腿不吭声。
见他这幅德性,罗正军知道他肯定有后手,就也不情不愿的坐下,跟他干熬。
坐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陈邵阳一个打挺跳起,大步流星走过去打开卧室门。罗正军不甘落后,急忙跟上。
房间里空调已经打得冰凉,陈邵阳伸手捞起遥控器,先把温度调高了一点。然后走到床边,轻轻叫了几声。
“花梨?花梨?”
花梨拥着薄被,陷在床单里,埋头睡得烂熟。
原来是等她睡熟啊。罗正军心想,这陈邵阳果然比他坏多了。都说不怕流氓有武功,就怕流氓懂文化。
文化人流氓起来,果然更高一筹。
见花梨叫不醒,陈邵阳就伸手去揭她盖得薄被。被子她抓得紧,但只抓住一个角,陈邵阳一揭,就揭开大半。薄被下,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像一只小动物一样。
揭开了被子,陈邵阳等了一会,见花梨还是没反应,就坐在床边,脱掉鞋子爬了上去。
眼见他都爬上床了,罗正军不甘落后,也踢掉拖鞋要上床。陈邵阳伸手拦住他,他立刻瞪起眼,从牙缝里小声喝道。
“怎么?许你不许我?”
陈邵阳皱皱眉头,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唇边比划,示意他动作轻点,不要胡来。
罗正军不情愿的点点头,果然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的也上了床。
两个人一左一右,夹住花梨。
对罗正军来说,光是能和花梨躺在同一张床上,就够他兴奋得浑身冒烟。因为太兴奋了,以至于一时都不知道做什么好。光是看着她,就觉得很满足了。
但陈邵阳显然不满足,他伸手轻轻把花梨捏着被子的手抬起。
这让罗正军一时屏息,非常害怕他惊醒了花梨。但陈邵阳胆大心细,有惊无险。
抬起了她的手,他就低下头去,像嗅一朵鲜花似的,凑在脸颊边不停的嗅。一边嗅他还一边用脸颊去抚触,用双手去抚摸。这样做的时候,陈邵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沉醉。以至于看在罗正军眼里,他这行为简直有点变态。
陈邵阳已经捧着手狂嗅了,罗正军再傻也知道有样学样。他喜欢花梨的脖子,细细的,白白的,像天鹅的脖子一样。但脖子太敏感了,他怕把她弄醒,就只能舍弃。陈邵阳捧着手,他索性就一路往下,摸上了她的小腿肚。
顺着小腿肚一路往上,他撩起她的裙子,直接摸上了大腿。
十七岁少女的大腿,白皙,光洁,紧实,如同饱满新鲜的葡萄一样,薄薄的皮裹着嫩嫩的肉甜甜的汁。
罗正军来回的抚摸,流连忘返。然后抬起头,他看到了花梨藏在裙子下的小内裤。于是神使鬼差的伸出手,把她的裙子又往上撩了一撩。
陈邵阳捧着花梨的手一阵狂嗅,半天才回过神来,扭头一看,正好看见罗正军撩她的裙子。
花梨的内裤样式陈旧,因为舍不得买新的,只好不停的洗。洗来洗去就洗的发白,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而且洗的太勤,内裤都有点透明起来。裤子包的紧,隐隐约约能看到她的花蕾。
这对两个少年来说,刺激就太大了。
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气,眼睛里有全是她的皮肉,十八岁的少年哪里还按耐得住,立刻都打挺立正。
陈邵阳喘着气,额头上全是汗。罗正军则直接低吼一声,伸出了手。就在他的手要触到内裤边的时候,被陈邵阳捏住。
“干什么?”罗正军顿时恼了。
陈邵阳扑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二话不说把人拽下了床。两人动作大了,躺着的花梨就嗯嗯叫了一声。
这一下罗正军就清醒过来,站在那儿不敢动弹。
还好花梨没醒,翻个身一扯被子,又睡着了。
陈邵阳趁机扯着罗正军逃出卧室,关上门。
罗正军站在客厅里,双手扶头,猛舔嘴唇,猛咽口水。陈邵阳则直接跑到厨房,拿了两罐冰啤酒,扔给他一个。
揭开盖子,就是仰脖一通猛灌。
可惜,年轻的身体热血奋勇,一罐冰啤酒是浇不灭身体里熊熊燃烧的火焰。
陈邵阳捋了捋头发,甩出一手汗,扭头就往浴室里去,嘭的甩上门。
起初罗正军不明白他这是干嘛,等明白过来,他也二话不说,转身进了小书房,甩手也砸上门。
浴室流理台上,还放着花梨的毛巾。陈邵阳一把抓过,蒙在脸上,靠着墙壁七手八脚的扯开皮带,把手伸了进去。
闭着眼,嗅着毛巾里残留的气息,想着卧室里若隐若现的皮肉,他喘着气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