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6)
作者:
愁绵 更新:2024-02-16 23:00 字数:2093
我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亭宇这个小骚货跪在我身后红着脸忘情的舔吻我的臀尖,温软的嘴朝下吸住小小的水口,舌尖顶开软肉勾点我的内壁。
“嗯…哈啊…深一点……”我晃了晃屁股,想让他舔到我的深处,亭宇抽出舌头,突然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道:“姐姐,是不是想要长鸡巴捅你?”我无意识的嗯了两声,下一秒粗硬的一根便破开逼口恶狠狠的操了进来。
我舒爽的痉挛一下,霎时缩紧小逼,亭宇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侧脸,他像狗一样舔我的耳朵和脸,下身不住的冲撞。
“姐姐…唔…亭宇好喜欢…”少年的声音染上情欲变得沙哑,他兴奋的按住我,鸡巴在我小小的,湿湿的逼里肆虐。
自从那天过后,我便破罐子破摔了,比如今天,我瘙痒的逼就忍不住磨了磨弟弟的粉屌,然后尽数吞下去,毫无羞耻心的浪叫。
当然今天并不是唯一一次。
昨天晚上我正在房间里玩我的粉色小跳蛋,突然听见隔壁一阵响动。婷莉被按在墙上,双腿被大大分开,整个人都悬空了。莫池的弯屌从下面入进去,他没有抽插,而是塞进去之后不断往上顶粗硬的毛摩擦婷莉的骚核:“老婆…呃…老公的毛弄得你爽不爽?”婷莉呜呜咽咽的仰着头:“好…好扎啊老公…太刺激了…”
“骚老婆,最近是你的排卵期,嗯?给老公生孩子。”莫池叼着她的奶头,一吸一吸的,婷莉羞涩的偏过脸:“哪里这么好生。”莫池低低的笑:“老公的精你还不知道?”他抽出鸡巴把套扔了,然后再度塞进去,仿佛要证明自己一般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哦!骚老婆真紧啊,老公的鸡巴被绞的好痛,该罚!”说罢他便狠力戳刺她的骚心。
“啊!老公!不要!那里…啊啊啊…太快了…轻点啊老公!”婷莉尖叫着推他,可男人纹丝不动,邪笑着看她淫乱的脸:“停不下来了,老婆乖乖把逼敞开让老公干。”
婷莉受不住的哀哀淫叫,莫池不满的掐她的屁股:“这么久了怎么还受不了老公的尺寸,嗯?看来是操少了,以后天天往你的小逼里塞假鸡巴好不好?让你在你姐姐面前被捅高潮,跪在她面前求她帮你拿出来。”
婷莉突然敏感的抽搐着泄身,莫池玩味的笑了笑,意有所指道:“不如现在就把你丢去她房间,让她瞧瞧你这浪妇样,好好用她的手指给你止止痒?”
婷莉又是一个小高潮,潮红的脸上满是迷醉,仿佛已经置身她的想象。我无语的看着天花板,这个家就没有一个对我没有想法的人吗?莫池的弯屌剐蹭她的内壁,把她带上一个个极乐顶端。
不知道多久,隔壁的骚动终于停下来了,莫池抱着瘫软的婷莉放在床上,她疲惫的沾枕就睡,莫池就这么大咧咧的走进我的房间,赤裸着身子,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把弯屌往我手里送:“宝贝,看看我的肉棒,上面都是你妹妹的水。”我拉起吊带裙,把裙摆也放下来,他的鸡巴深红且弯,硬邦邦的顶在我腿上,上面油光水亮,看上去就经历了一场激战。
我拿出我的跳蛋,湿答答的滴水,我将它按在鸡巴头按下开关,跳蛋带着鸡巴瞬间振动起来,一阵酥麻沿着脊柱直冲大脑,莫池忍不住叫出声:“哦…好爽…”我拿着跳蛋绕着他的鸡巴不停转动,有了两个人的体液润滑,跳蛋格外湿滑,莫池躺在我的床上,忍不住挺动下半身迎合我的动作:“哦…宝贝…手法真厉害…快…揉揉鸡巴头…”
我一只手控制跳蛋,一只手抓着他深色的鸡巴头揉捏,张大的马眼不断排着透明的前精和刚刚没有射完的精液。我的手和他的下半身一片泥泞狼藉,他半眯着桃花眼勾魂的盯着我:“宝贝,让我进去好不好?”
我嘲讽的看了他一眼:“骚东西,刚从你老婆身上下来就来找我?”莫池撑起身:“我故意让你听见的,你看,婷莉也爱你,我也爱你,不如……”我急忙打住他:“好了好了,把你的骚鸡巴挺起来操我。”
我的下半身发大水似的,莫池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太滑太湿了,虽然我逼紧,但是摩擦力依然很小,莫池拔出鸡巴埋下脸咕噜咕噜的舔我的浪逼,喝我的骚水,然后撸动几下鸡巴,把上面的粘液撸下去,掰开我的腿操了进去。
“嗯…比我操过的任何一个逼都紧…哦…宝贝…”莫池挺动着劲腰,我摸了摸他的俊脸:“撒谎,你那个小秘书年纪那么小,能没有我紧?”莫池笑了:“她是年纪小,但是水也少,小逼也没你的紧,就吃个新鲜罢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被他突然发力的动作打断了。
“啊哈~好重…莫池…啊~”莫池揉着我的奶子:“宝贝叫老公…叫我老公!”我迷迷糊糊跟着他叫:“老公啊~好爽…老公快操人家的骚逼…大鸡巴…大肉棒…唔…哈啊~”
他眼睛都操红了,大手死死箍住我的腰,身下被操的淫水四溅,噗嗤噗嗤的水声毫不收敛,空缺许久的小逼骤然被这么高频率的插干一时之间竟有些不适应,好似处处都是敏感点,随便被插几下就舒服的流水,更别提这根罕见的弯屌不遗余力的操我。
我不可抑制的高声浪叫,随即赶紧吻住他的嘴,把溢出的声音堵住。莫池缠住我的舌头忘情深吻,他亲的很色情,把我的舌头拖出唇外吮吸,我们的口角淌下津水,极尽淫乱。
深红的弯屌突然破开胞宫,死死顶入,喷洒出一壶白浊,他射的太深,以至于拔出来的时候没有一滴流出来。
我失神的发呆,过了一会儿转过头看见莫池邪邪的弹了弹胀大的鸡巴
“宝贝,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