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纨绔王女,夺嫡追娇夫 第302节
作者:
燕白 更新:2024-02-27 02:35 字数:2139
楚绵也一样。
兄弟二人便不明白萧慕凰这位太女为何突然下此命令,不禁看向了太女夫——太女夫一定是最了解太女的人了吧?
程朝玉抿唇轻轻一笑:“大概是奇奇怪怪的占有欲作祟吧。”
方才妻主就不高兴了,因为那酒楼小二大概是多看了他一眼。
不过,他到底没有楚麒楚绵这般杀伤力大。
所以酒楼小二在楚麒楚绵进来之后失态了,妻主便顿时找到了借口发作。
奇奇怪怪的占有欲?
楚麒顿时看向萧瑾卿,萧瑾卿立刻别开眼,并恢复成温润如斯的模样。
楚麒福灵心至,噗哧一声笑了。
还没成亲呢,这就开始霸道上了。
不过,他好喜欢!
“东越太女怎么没来?”萧慕凰拿着温热的毛巾给程朝玉擦手,口中问道。
萧瑾卿自然叫过了,但人家不来。
所以萧瑾卿便一边将温热毛巾递给楚麒,一边笑答道:“东越太女说她不饿,想到处逛逛。”
楚麒接过毛巾正想先递给楚绵,结果见楚绵没什么杀伤力地瞪着刚回到包厢里的牧湘。
“……”
傻弟弟!
那叫瞪吗?
那叫冷脸吗?
分明叫撒娇——你看人家都递给自家男人,你还不快点递给我!
楚麒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无奈之气。
果然,牧湘下一刻便避开楚麒,绕到楚绵这边,将毛巾递了过去。
楚绵顿时开心地接过毛巾擦手。
并悄悄告诉自家皇兄:“皇兄,其实牧姐姐对我还是很好的。”
楚麒忍了又忍,才只是‘呵’了一声。
妻主面前,不可放肆。
“哦,谁让她不带上自个儿太女夫的?落单了吧。”萧慕凰话音一落,旁边程朝玉低笑出声。
她这才猛地反应过来——东越太女这回是来南阳联姻的,又怎么可能带上太女夫呢?
亲卫渐渐将菜都上齐了。
一行人开始用膳。
牧湘本来早就想离开的,但方才楚绵那般娇气,她又怕她走了之后他身边没人照顾,心中失落。
于是便咬牙留了下来。
渐渐地,楚绵忽然有些食不知味了。
牧姐姐不饿吗?
而且牧姐姐还站着……
萧慕凰与程朝玉坐在上座,自然注意到楚绵时不时看向一旁牧湘、然后小脸皱成一团。
她便看向牧湘,道:“牧湘,你也坐下用膳吧。”
牧湘退后了一步,垂首:“末将不敢。”
她便再是述职了虎贲将军一职,也只是三品下臣。
而这桌上坐的全是主子……
不合礼数。
“我吃饱了。”楚绵忽然放下了筷子,起身:“我想去找太女皇姐玩儿。”
萧慕凰心如明镜地一笑:“也好,牧湘你陪小殿下出去找东越太女。”
“是,末将遵命。”
没人知道,牧湘低着的眸子里,一片热意。
出了包厢,到楼梯拐角处时。
楚绵正想把手给牧湘,让她牵自己下楼梯,却忽然被她一把狠狠揽入了怀里。
“呀……”
第342章 “我宁可……她死了。”
楚绵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
可是,他心里怦怦乱跳的。
也并不想推开这个几乎把他骨头都勒疼了的女子。
“你是世上最好的绵绵……”
牧湘轻轻的叹息,飘进楚绵耳里。
他瞬间脸如艳阳。
许久之后,他才小声嘟囔:“牧姐姐不是说再也不叫我绵绵了吗?”
牧湘眼里的热意褪去,哑然失笑:还是有些小记仇的。
“我没有这么说过。”牧湘轻轻松开他一些,压低声音道:“我只是想告诉绵绵,如果我当着所有人都叫小殿下——绵绵。那我一定就是绵绵未来的妻主了。”
楚绵顿时咬住下唇,说不出话来了。
“走吧,我带绵绵小殿下去玩,买好吃的。”牧湘笑着握住了他的小手,慢慢朝楼下走去。
楚绵听她叫他‘绵绵小殿下’,明白她是故意的,便咬着唇飞快地瞪了她一眼。
然后,又笑了。
……
晚上,楚绵入睡得很快。
倒不是牧湘哄了他睡觉,而是白天牧湘带他走了小镇不少地方去玩,玩累了。
楚麒不用去哄楚绵,倒是有时间与萧瑾卿一同作了一幅画。
最后,萧瑾卿握着他的手,题了一首诗。
那诗词带着浓浓的情意,令他心跳如鼓,脸红如霞。
待萧瑾卿走后许久,他都还望着画上的字,回不过神来。
无法入睡。
而萧瑾卿回到房间,却看见桌上有一张字条。
想起临行前太女对她说的那些话,她神色迅速淡了下来。
萧瑾卿微微卷起袖子,上前取了字条,看了一眼。
【妻主,璃儿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我从不曾做过对不起妻主之事,望妻主来客栈东面的小树林,我想当面与妻主解释。我……我有了妻主的骨肉。夫,璃儿。】
萧瑾卿看着字条,许久没有动一下。
从不曾做过对不起她之事?
萧瑾卿眸色寒凉地笑了。
她姓萧。
她是母皇的女儿,是南阳的六王女。
而他,想反了萧家。
并且他爹在她出生时便算计了她,令她饱受病痛折磨多年。
他明知道他爹做了什么,嫁给她之后却仍旧看着她服太医院给的那药。
他这也叫,不曾做过对不起她之事?
至于说,有了她的骨肉。
真正有了萧家血脉的,是老五的侧夫吧?
他当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萧瑾卿抬手,将字条放在火苗上,烧了。
从她自行服毒,向太女求救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心与他彻底断了。
与楚麒无关。
与任何人无关。
是她自己,不想继续犯傻了。
萧瑾卿看着字条燃烧成灰,再想到那个如今与她定了亲,全心全意对她的男子,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随后,洗漱了一番,和衣躺下睡了。
……
骆璃静静地等在树林子里,却看着月亮一点一点地上升,他苦等的那人却还是没来。
他将字条放在了最显眼的桌上。
她不可能没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