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h
作者:长白山      更新:2024-08-03 15:59      字数:4151
  他两下先把自己脱光,看向床上昏昏欲睡的她,一句句蛊惑着她,“可以吧,你要直视自己的欲望,假的怎么会有我真的好?”
  “什么?”她含糊的问,睁开眼看清他的脸就推搡着,“走开啊!”
  “余姝。”他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满意的捏着肉感软烂的嫩肉,“我想和你过一辈子。”
  “从。”他顿了顿,回忆着那天她的背影,“从,对,第一眼开始,我的视线就被你吸引,我从来,从来,没,对一个人爱之深,只有你,只有你余姝。”
  “好像做梦一样,一万七千公里,最快我也要十小时,飞在天空中,难熬,太难熬。但看你一眼,我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这种感觉,只对你有。”他停下抚摸的动作,掰开她的眼皮,“你看着我,你真的不爱了吗?”
  “我想睡觉...”她推开他的手,闭眼翻了个身。
  “你说。”他不听,继续翻过她身子,掰开她两个眼皮,“你看着我,真的,不会想到我们的以前吗。”
  两人对视着,他一个字一个字从嗓子眼蹦出来,“送你去布鲁克林那天,我记了很久。你很乖,坐在我旁边,好像怕我?离我那么远,一路都不和我说话。但你一下车,朝着那个男人跑去,显得我,像一条,上赶着的,哈巴犬。我羡慕,我也想要你那样对我。可我自大,以权谋私,颠覆你对我的第一印象。你今晚看着我,真的,不会想起来那天吗,我朝你挥了挥手,你对我笑了笑,太美了,我的眼里只能看到你。”
  “我的心,彻夜难眠。烟草,酒精,都没有你在我身边让我踏实。我不太会爱一个人,可我第一次知道爱,就对不起你。”
  “睡不睡?”她打断他的即兴论文,扇开他的手,闭上眼就要睡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困死了。”
  “你看着我!”他动了气,掰开她的脸,拨弄她的嘴唇烦着她,凑到她面前吸了一口她的头发,“我能亲亲你吗,你嘴好软,好香。”
  她不说话,紧紧闭着眼满脸写着拒绝。
  薛天纵一个挺身,将她上衣推上去脱了下来,“小妈妈,你看看我,我好疼。”
  “哪里疼?”她不耐烦的睁开眼问,扯过被子一角盖着自己。
  薛天纵低着头,扶着自己碰了碰她的腿,“这里疼,它硬的胀,就好疼。”
  “剁了就不疼了。”她感受到那股热意和硬度一阵后怕,身上用被子捂着脑袋,沉闷的声音传出。
  薛天纵一听,立马扯开被子,将她的腿迭在一起,恶狠狠的说,“剁了怎么睡你?”
  他俯下身依偎在她胸口,轻轻的蹭了两下,强势的曲解她的意思,“余姝妈妈,谢谢你原谅我。”
  余姝猛的清醒过来,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原谅不原谅的,并不影响他的所作所为。
  女人咳了两声,睁开湿润的眼皮隔着水雾朦胧的看着他,“从始至终,我的原谅与否,是最不重要的。”
  “先不谈这件事。”他迅速开口制止,毕竟两人一提那些事绝对要吵个热火朝天,男人盯着她轻笑,“让我多逃避几年。小薛一看见你就硬,余总帮我看看怎么回事?”
  他咬着她的耳廓,伸出舌尖搅弄感受着她逐渐发烫发红的肉体温度,作为情场高手,他自然是知道余姝的敏感点。
  “你好恶心,不要把舌头伸进来!”她连忙伸手可怜的捂住自己耳朵,却奈何不了一个根本没喝醉的男人,他的牙齿啃着她耳垂,湿润的舌尖一个劲往里钻。
  薛天纵捡起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低头一边吸着她的酥乳,另一张手满满覆盖着她的下身,揉捏软软的小花核,“跟我去美国?”
  “不去不去!”她烦躁的说,索性不管男人,闭上了眼睡觉。
  “那就先睡,去不去的我听你的。”他软了态度,对女人总得一步步来。
  任由她闭着眼,薛天纵解开了领带,将她双腿抗在一个肩上,挺了挺将肿胀的龟头塞了进去。
  真实紧致的湿润全部包裹着自己,他前额的几撮黑发抖了抖,看着她咬紧的牙关,薛天纵一个挺身全部闯了进去。
  熟悉的肉感瞬间激的他头皮发麻,里面淫水泛滥成灾,一层层紧实的肉壁将他生拉硬拽往里去。
  “啊...”身体被侵入的刺痛让她猛的睁开眼,醉意都消了几分,那双紫瞳的主人,虎视眈眈盯着自己。
  薛天纵见她醒来,调整着姿势便开始快速抽插,拉着余姝最后一件衣服确定她无法逃离。
  “啊!等等……”突如其来的麻感让她将所有顾虑抛之脑后,“等等,你……啊啊,唔……”
  男人倾身下来,堵住那张只会说等等的嘴,他满意的厮磨嘴中她的唇瓣,下面逐渐涌出的水流不止。
  两人喘息声和一下下的水声打着节拍,薛天纵松开她得意的笑了一声,舔着自己的嘴唇,“我还以为,你下面有比我硬。”
  “好烫啊,里面又小又烫,挺一挺就碰到最里面了。”他叼着她粉嫩的乳头,来回摇着头说着荤话,“小薛一手揉大的,祁将夜有没有吃过?”
  “不要说了……”她可怜的哀鸣一声,在羞耻和飞入大气层的愉悦里颤抖着闭上了眼。
  哪知男人又疯狂的抽插起来,咬了她一口瓷白的酥胸,“我还以为你看着我的脸连最基本的欲望都没有。”
  “叫啊,叫出来。”他咬着牙猛的狠狠刺入,今夜非要逼开她牙关,哪怕是哭也得哭到脱水!
  果然身下女人一阵痉挛,爽到咬着下唇皱着脸,见她腿根疯狂的颤栗,他按着她膝盖,将她牢牢的桎梏在怀中,迭着那双腿扛在了肩上,抬手扇了浑圆酥胸一掌,“叫出来!”
  “啊!……”她痛苦的蜷缩着身子,在混杂着酒精的欲望天堂里溢出一道声线,“好疼……轻一点……嗯……啊啊啊!”
  随着她的尖叫,薛天纵动作丝毫没有收敛,顶的她蜂腰不自觉拱起,他拿过枕头垫在下面,看着两人肉体交织肉汁飞溅,捻着她的两颗红粒高高拉起,“说爱我!快点!”
  “不要……呜呜呜呜……我不要……我不爱你!”她忍下刺激中的一丝痛感,睁开水蒙蒙的眼睛怒视他,声音里早已带上被操到失智的沙哑和魅惑的哭腔。
  薛天纵忍到汗毛倒立,听着她的倔强还是没能狠下心,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含住她的唇,轻缓的耸动公狗腰。
  莫大的痛感渐渐消散,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大汗淋漓的性爱,薛天纵浑身都是汗,但愣是一个姿势保持这么久也不见怒射的欲望。
  她乏力的推了推他的肩,“我不要了……我真的好困……你快射出来我们休息好不好。”
  “射哪里?”他问,在她胸口埋下一个又一个深紫吻痕,“射你嘴里,我要看着你吃下去。”
  抬起头时,女人的双唇微微张开,红透的脸颊享受中带着妩媚,妩媚中带着淫荡。柔顺的黑发散落在后脑,落在她的胳膊和胸口。
  余总在外的面瘫形象已经彻底没有了,在多年后的今夜被他又一次亲手捣毁。
  “知道我靠什么坐稳董事长吗。”他别出心裁,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话,“禁欲和自制,如果最基本的欲望都控制不住,那这种男人一辈子也会一事无成。”
  说着将两根手指伸入那唇瓣中,和下身一样的滚烫湿润,只是这次她没有咬他,用舌尖轻轻的碰着,男人心满意足的笑了,“一看到你,我觉得那些话都是放屁,我现在就想操死你。在车上的后座,飞机上的休息室,停车场的入口角落,楼顶的天台,天下每一处,我都要射爆你!”
  “你爱不爱我?”他不死心的趴在她胸口继续问,舔舐着那傲人挺立的白胸肉,“余姝,你爱不爱我这张脸,或者我的屌?”
  “要做就做,问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干什么!”余姝一巴掌打过去,伸手捂住他的嘴。
  男人挑眉,嗅着她手心的芳香,张开嘴伸出舌头舔舐,“你说,说你爱不爱我!”
  “你好恶心啊。”感受到男人乱舔的舌尖,她嫌弃的立马收回手,笑着将上面的口水抹在他胸口。
  薛天纵不语,但看着她对自己露出罕见的缘定甜笑也满了意,“我想射了。”
  “哦,射在外面吧。”她轻声说,真是好不容易要熬到他一发结束了。
  “射里面不可以?”男人不死心,起身捏住了她的腰加快了速度。
  力度大的余姝立马睁开眼,露出明显的拒绝,“当然不行,射外面。”
  “可我以前都射里面啊,好烫好润,我怎么拔的出来……”他哀嚎一声,大拇指揉捏着她的腰窝。
  他知道她的顾忌,她知道他的目的。
  余姝坚定的摇着头,“你敢!”
  “行行行,怕了你了。”他败下阵,连续抽插几十次,后腰肌肉一麻,他一个挺身才拔了出来,接着握着自己,将一股股浓稠的白精射在了她腿根,但不少,还是留在了里面。
  他故意的。
  薛天纵喘着粗气抹了把汗,握着余姝的两个脚腕高高举起,像给小孩换尿不湿那样看着两人腿间的湿糜。
  她的花心慢慢闭合眼睛也困的耷拉下来,男人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深入到她的G点,握紧她的脚腕扛在肩上,在她乏累的高喊中抠出一道水花。
  爱液飞溅,几滴飞在他脸上,薛天纵兴奋的抽出手伸进她嘴里,“尝尝,甜不甜。”
  “甜……”她有气无力的说,实在不想和薛天纵争论什么。
  现在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贤者时间,她看见自己飘上外太空,只剩肉体疲累的躺在床上等待灵魂回归。
  薛天纵用湿巾给她擦拭差不多才进了浴室,掐着她睡着的时间又光速出来,躺在床上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睡着。
  “我也爱你。”他躺在床上露出白牙,起伏的胸肌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刚闭上眼又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着背对自己的她,“想不想喝水,我去给你拿。”
  余姝无情的肩胛骨上是他密密麻麻的吻痕,他压下失落,眼眶一酸,心想哪怕是当个男模,他都不会有看人背影的时候。
  “第一,闭嘴。第二,睡觉。第叁,关灯。第四,安静。”她清清嗓子,清透却冷漠的说,“你怎么这么多话,真的很烦很吵。”
  “我不是怕你渴嘛。”他讪讪一笑,给她盖好被子噤了声,“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安静。我第一次来这里就注意到了,那天还有的玄关山水摆件今天已经没有了,那玩意的确吵,虽然山水旺宅,你肯定不喜欢挪走了。”
  不待他从自己混乱思绪里抽身,余姝已经捂住耳朵进入了梦乡。
  他猜不透她的心,慧眼识珠也只能看个表面,他真的看不懂余姝的心,尽管前方如此坎坷,他就是要和她有个结果。
  余姝睡前还在隔应,隔应他又出现,隔应自己在酒精介入下放纵他。心里隔应,身体却是总能被他带到一个又一个新世界。
  她还在临界点,沉默半晌的薛天纵果然小心的贴了上来,托着自己脑袋让她枕着胳膊,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冰凉的后背贴上他滚烫的前胸,空气里都是他身上的毒药味道。
  让她,居然久违的感到一丝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