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重洁癖不能上床。这床，牧某非上不可。”
  Joseph万沛文完全懵了。就连一向听惯疯言疯语的何致渊也愣怔当场。
  “你真喜欢这妞啊，她戴着面具，你确定她是你想要的类型？若拍下之后毁约，按黑市价赔偿十倍，阿年何必冒风险……”尚存劝告心，何致渊苦笑道。
  “熄了灯，看不着脸。”牧归年显得无比真诚。
  可了解他的万沛文一听这话眼泪都给笑出来，另两人不明所以。
  他万沛文懂得很，高尔夫酒店的好戏不白看，那声音明摆着是可爱的小圆脸妹妹。阿年碰过的东西，绝不会拱手相让。
  别说四百万，四千万都不在话下。
  “对对，黑灯瞎火上谁都一样。我双手支持阿年带走。”万沛文抹去笑泪。老友重度洁癖并未消除，只是看对方是谁罢了。
  铁笼喇叭又在敲锤：“四百万一次，四百万两次，四百万三次！恭喜精英抱得美人归。”
  磊泉磊落双生子抬起湘晴，往两公里外别墅区走。
  “不要，我哪也不去！救命！”
  磊泉切了声，又是抹布一捂。
  好气愤，又给她捂药。湘晴挣扎渐渐疲态，刹那陷入晕厥。
  再不行动的话，湘晴会有危险。汪振不再装乌龟，到边上去掏出口袋里手机，“睿哥，你全程听到了！这里常年交易，太罪恶了。”
  李睿将墙上的何致渊照片撕下来。
  电话传出不少人的声音，何致渊是警局头号对手，不可小觑。
  “何致渊他十分狠毒，不少兄弟折他手里，到头来何致渊却半点事没有，已经很奇怪了。所以别打草惊蛇，注意周围可疑情况，振，发来定位，我火速赶到。”
  “急什么，等老子玩够了你的振，再给你发定位咯。”
  瞪着何致渊轻描淡写对李睿发话，又随性挂断电话，汪振吓蒙了。
  背对白光，何致渊取下面罩，看不清表情，朝汪振逼近。
  仿佛千斤担砸落，汪振喘不过气下意识扭头就奔。有人比他更快，Joseph万沛文分别拉住汪振两条胳膊。
  “早发现你居心不良，小汪，你好好的狗不做，非要在车里装监控，阿年少你吃穿？做司机像你这么轻松的，不多见。”万沛文说完便给了他一拳。
  汪振吃痛低呼。
  “不仅如此，你还拨电话，引警察，这时候卧底浮出水面，蠢的令老子心疼。”何致渊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电棍，抬手摸了摸脖颈链条，“趁老子出差，跑狱渊逮老子的兄弟，听说还用上电击棒了，你也尝尝滋味，告诉我美妙么。”
  汪振惊怕摇头，“不！只要你们放我回警局，之前的事一笔勾销，我发誓再不找你们麻烦了！！”
  “你们信么？”何致渊抬头，见Joseph万沛文同时白眼朝天，便毫不犹豫一棒下去。
  、
  AI安保采集牧归年指纹，熊猫机器人领着他进了温泉室。湘晴昏睡在池旁躺椅，这时AI通过墙壁震颤提醒：“请主人七点前完成上床游戏，将证明材料放纳米箱中，解锁指纹带猎物离去。”
  纳米箱的事，牧归年听何致渊提过，无非是黑市老板们的恶俗趣味，想看精英留下脏污的证据。
  先前没什么感受，可亲身实践起来倒颇有滋味。
  她还不醒，一个人的游戏太无趣了。
  牧归年腿长，几步就抱起湘晴丢进了温泉池。
  泉水涌进湘晴口鼻，瞬间湘晴的嘴唇像球体涨气般鼓起，吸不到氧只能开始挣扎，头昏脑涨的爬到池沿，她还没反应过来，淡烟草味席卷了她的味蕾。
  才下水，不等湘晴适应，牧归年叼起她粉色嘴唇吸哚啃弄，“今晚明明放了你走，还送上门来，笨不笨。”
  药劲没过，湘晴浑身乏力，她连反驳力气也没有，猫咪装就几片布料，被牧归年撕成了碎片，她委屈得泪花直冒，老天爷，怎么去哪都躲不开狗男人！
  “我是初意女朋友，你不能碰我。”
  看少女难得有力量说出一句，把牧归年逗乐了，“等你下辈子投个好胎再给牧家做媳妇。这辈子，你给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