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作者:O泡泡      更新:2024-07-17 16:52      字数:1978
  “如果我不答应呢,你打算强我几次?”
  第十二章 反向包养 12
  唐覃停住,拧眉看他。
  “强?”
  语气像是有些不可思议。
  楼弃耸肩,很无所谓地语气:“没有爱的上床不叫强叫什么?”
  唐覃没想到事到如今他还能跟自己这么硬气,还能用这样的态度和自己说话,他早就知道楼弃是块硬骨头,但是他没想到这么难啃。
  他用力捏住楼弃的后脖颈,把他朝着自己的方向拉近,咬牙切齿凑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楼弃,要是不想你们家破产,就改变一下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楼弃的眼睛侧过,看到唐覃微微转过头来,一双深眸犹如毒蛇紧盯着他的侧脸,那种在暗处被盯住的黏腻恐惧感顺着脊梁骨爬上来,楼弃牙齿都在打颤:“唐覃,你这个畜生,你到底做了什么?!”
  唐覃欣赏着他愤怒至极的神情,像是最想要的猎物已经在自己的洞穴,他不介意展现自己的诱饵,慢条斯理开口:“城西那块地根本就没批下来,你们看到的土地使用权出让合同是假的,是你们太相信郑老爷子了。”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响在楼弃耳中,连带着脑子都嗡嗡直响。
  郑老爷子的势力他是知道,只要他想,肯定能做到,他没做到是因为...他根本不想做到,合同是假的,地没批下来,就代表上头想什么时候收走这块地就能收走这块地,不光挣不到钱,相反现在出资买地的钱和投进去的钱全都打了水漂,他们现在的流动资金全都压进了这个项目里,如果压得时间太久,其他项目补不上,公司运转就会出现漏洞,那到时候....就会像唐覃说的那样,破产。
  楼弃不可置信地看着唐覃,他不敢相信唐覃能够做到这个份上,嘴唇都白了几分,怔怔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否认着:“不...你不会的,那里面还有唐家,你怎么可能...”
  可唐家的身家不知道比楼家多多少,这点钱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再说了,唐覃既然能走这一步,那肯定是能让唐家全身而退。
  而想通这一点的楼弃再也掩盖不住自己的暴烈情绪,像只受了伤的猛兽,猛地扑向楼弃。
  “我他妈杀了你!!唐覃!!你个畜生!!”
  可是脚下的链条钳制住他的动作,他还没有扑出去就倒在了地上,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灭了一半,他跌在地上,不甘地攥紧拳头,唐覃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突然想起那晚他被人下药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缩在自己脚边,一脸潮红,不安的瑟缩着。
  他那个时候就在想,太美了,楼弃。
  他就该这样一辈子待在自己身边,缩在自己脚下,摆出各种可怜屈辱的模样,让他怜悯,求他掌控。
  唐覃动作缓慢地蹲下身来,修长的手指将他的面颊抬起来:“我说过了楼弃,你留在我身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可以让那个土地使用权出让合同变成真的。”
  楼弃咬紧牙齿,尽管恨他恨得要死,但是嘴里还是说着顺从的话:“好,我答应你,所以什么时候让他们签真的转让合同?”
  唐覃眉毛松动了一瞬,勾唇笑道:“不急,等你什么时候心甘情愿,我自然就会让他们签真的合同。”
  但楼弃明显不信任他,唐覃伸出手掌摩挲了几下他的面颊:“放心,只要我不说话,没人会收走这块地。”
  他拿过楼弃的手机,重新递过去,语气温柔的要命,“现在可以做出决定了吗?”
  楼弃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指尖把手机拿了过来,然后屏住呼吸将江里给删掉了,甚至都没敢去看江里给他发了什么消息。
  楼弃删完江里之后抬起头看去看唐覃的脸色,低声询问:“这样,可以了吗?”
  唐覃像摸小狗脑袋一样揉揉了他的发顶,混乱的发丝垂下来,半遮住楼弃的泛着深色的桃花眼,他凑过去去亲楼弃的眼睛:“真乖,宝宝,好乖。”
  好感值+40。
  !!!
  就连思绪混乱至极的楼弃都听到了声音,他震惊地抬起来脑袋,唐覃又凑了过来黏在了他身上,亲着他的脖子,锁骨,下巴,丝毫不掩饰地着迷和喜爱,他抵着楼弃的下巴,含糊不清地开口。
  “老婆,从前你跟着那些贱人整我的事情我都不计较了好不好?我都不介意了,只要你回来,我都不会介意,我们重新开始,重新开始,老婆...”
  “还是我好,是不是?老婆,是不是?说话啊,楼弃。”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楼弃,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你这辈子要是不能属于我,就被我杀了,怎么样?”
  “你知道我在你家客厅安装了监控吗?老婆好乖,没有上他,也没有亲他,我都看到了,你喜欢他听话是不是?我也听话,楼弃,我最听你话了,我什么都给你,楼弃,楼家破产根本就没有关系,唐家都是你的。”
  终于,终于...真是久违了,重新拥有楼弃的滋味,没有人能懂他,所有人都说他被楼弃包养多么多么屈辱,但是没有人知道从他见到楼弃的第一眼起,他就不可遏制地被他吸引,趁着他喝醉把他上了更是让他陷入疯狂。
  给他做情人有什么关系,给楼弃当狗他都愿意。
  他眼尾都是红的,一边亲着楼弃一边捏着他的腰身,顺势将他压在地上,身上的上衣才穿上又被他脱下,飘扬的发丝里一双痴迷的双眸掩盖其中,他重新俯身下来去拽楼弃身上唯一的布料,有些急不可耐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