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3章
作者:
金船刻月 更新:2024-07-18 16:48 字数:2063
廖茵茵是我见过把omega的诱惑力发挥到极致的女人。
那是她们圈层里的毕业舞会,我不会跳舞,品不出来红酒和鸡尾酒有什么区别,只能坐在角落里物色这些omega。
我相信我作为alpha的判断力,从她出现的那一秒,穿着华丽的裙子,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言一行都在说她是个千金大小姐,我娘留下的家产和她比起来,实在不够看。别人夸她漂亮,她出场就是所有人的焦点。她的确很漂亮,可是她是个omega,是天生适合用来侍奉alpha的omega。我被她深深地吸引,如果要标记她需要谈情说爱,那我可以跟她谈这些麻烦的东西。
有人发现我这个不属于她们交际圈的外来者,我险些被保安请出去,酒会里的骚动让她朝我走过来。
她和漂亮,她替我解围,让我没有被难堪地赶出去。我开始幻想把这样的omega标记,肯定比那些劣等的omega要更可口,我会是世上唯一能满足她的alpha,她则会牢牢记住,是我标记了她。
当晚,我这样做了。起初她有些抗拒,但是我很擅长让omega听话。他们总会在我编织的欲望里听话的。
她的确和其他的omega都不一样。她非常美味,信息素比以前的那些omega都要香甜,是品质的巨大差别。
标记她是我最享受的过程,不会有几个alpha能有这么极限的享受,从哪些低劣的omega身上根本得不到。我疯狂地和她做.爱,一轮轮地彻底标记她,一次次咬破她的腺体留下属于我记号。
omega是重感情的动物,一旦被alpha的信息素灌满,就成了欲望的奴隶,让她做什么都可以。我拯救了她在那晚突然来临的发热期,她的发热期很长,足足一个月,结束的时候还不愿意和我分开。
我是她的上帝。没有我,她享受不到这一切。
我发现她的身体天生就是来给alpha做容器的,非常柔软,忍耐度也超过以前我标记过的所有omega。我从他们的圈子里听说了信息素评级这回事,后来确定,她是评级s的omega。是最适合用来繁育产子和服侍alpha的类别。
好在她其他方面也不错,给了我一大笔钱,可我想要的并不是这点小恩小惠。我持续地追求她,她配得上让我花心思,我也持续地出现在她的发热期,一次次帮助她延长发热期,和我一起享受这过程,她是喜欢的。
没有人能抗拒身体的本能,没有人能够抵抗快感和欲.望。更何况,她是个天生的omega。
屡次长期离开家,终于让她父母得知我的存在,她已经和我密不可分。刚毕业没多久,就有了我的孩子。
廖家就像我娘的家里曾经拒绝我父亲一样,拒绝我的加入。我做了很大的让步,不会介意她未婚先孕,不会像我娘刚生下我一样不认可这个孩子。我对他们发誓,我不会对她另眼相待,她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除了廖茵茵,廖家没有人相信我,他们甚至认为我不可理喻。很煞风景。一度让我和她的感情出现矛盾,好在她是个离不开我的omega,很容易就能听话。
廖茵茵能怀孕,成了我alpha信息素的标志。
我是一个优秀的alpha,我拥有一个稀有的评级s的omega,还将拥有廖家巨量的财富。从她以后的那些omega,虽说有评级不错的,但都比不上她。她的品质和样貌,财力和资源,都符合我的眼光。
她是我看得上的omega,我肯定她是我唯一的伴侣,并不介意她是个本性低贱、屈服于欲望的奴隶。她也感激我,没有将她光鲜亮丽的表皮揭开,让她的卑贱淫.荡的一面昭告天下。
后来她很忠诚,为了我和家里断绝关系,开始为我们的以后争取家产,我为她出谋划策,尽可能地让廖家为她留下更多。这之间发生了不少分歧,我知道我不会适应出国的生活,所以对廖家提出的清算药厂,放弃国内的业务,跟他们一起出国,这样就愿意让我和廖茵茵结婚的提议,完全不考虑。
我不会沦为廖家的一个棋子,廖家里面两个兄弟和掌权人并不好拿捏,一旦我跟他们出国,那么我永远只能屈居他们之下,我做不了廖家的头。但是我留在国内,有廖茵茵在身边,我就能通过廖茵茵拿到他们在国内所有的不动产。我就是这里的王,是廖茵茵的天,我会拥有她的一切。
廖家对廖茵茵很不错,还给了她很多财产,在我的帮助下,即便廖茵茵作为和廖家断绝关系的女儿,不再享有继承权,我们也拿到了廖家现有所有财富里几乎四分之二的东西。
她的父母身体健康,占据了太多股份,是这件事里唯一让我不满的,我的预想里,我们最低的目标应该是三分之一。廖茵茵在这段时期,开始不配合,我为了稳定她的情绪,长期的陪伴她,为了我的omega让步一些财产,我想我是深爱她的。
遗憾的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因为她服用太多致幻剂流产。为了让下一个孩子健□□出来,我开始减少对她的药品供应,她早就爱上了我,信息素和我密不可分,对我忠心耿耿,即便收起这些东西,她依然会为我所用。
我们的爱情应当是她难忘的回忆,不愉快的时候我会将她带上愉快的高潮,剩下的时间里,我们恩爱甜蜜,为人艳羡。
认识她之后,我开始研究起信息素,以及针对omega的差异用药,我读了大量的文献,因为语音不通和知识匮乏,这个过程十分艰难,再通过药厂的实验室来就地配比,我开始对第二性别的区分变得更加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