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　　再破曹操得取冀州
  曹军无奈退守兖州
  我在邺城养军数月，军力渐复，且雍凉益并四州粮草供应充裕，故又生北上、南下之意。然则，冀州城城坚难克，且曹操深通兵法，擅于守御。若强攻，必旷日持久，徒耗军力。若持续相持，何日可得天下？可是若令太史慈从幽州发兵亦非良策。幽州新定，袁氏兄弟及袁氏诸多旧将尚多分掌军政大权，若是趁太史慈挥军南下，造其反来，岂不烦恼？唉，难办啊！若是在现代，这点城墙算得了什么，几颗导弹、炸弹下去，还不立马四分五裂，何用如此烦恼。可惜现在没有这些东东啊。我忽然想起，虽想现在没有这些现代化的东西，但是火药我总会做的吧，这些简单的化学原理我还是懂的，无非就是硫横、木炭、硝等等按一硝二硫三木碳比例混合而成吗。待制成火药，做几个特大的炸药包，保准炸得曹兵鸡飞狗跳，直飞云霄，让万户这位中国火箭先行专家不能专美于后。想到此，我极度兴奋，心痒难耐，便欲动手。然而自己根本没有自制过火药，缺少经验，万一自己试验出个什么问题！想想都让人出一身冷汗。忽想到中国古代的炼金术士常捣鼓些金石之物，必定甚有经验。于是急召郭嘉入，令其寻些炼金术士来。
  郭嘉大吃一惊，忙道：“主公，那些炼金术士者皆骗人者，所谓长生不老之类谣言更是邪说也。主公英明，正值春秋之壮，创业之时，万万不可听信谗言，沉迷其中，置大业于不顾。”我一愣，这是哪跟哪啊。郭嘉见我发愣，以为我有所松动，忙趁热打铁：“主公乃智谋之士，博览古今。当知秦始皇也曾醉心长生，却被徐福等所骗，终也未能成仙。可见长生不老之类皆为虚枉。主公当自省！”我苦笑道：“奉孝，这哪是哪啊。我要那些炼金术士来，非要他们炼什么丹药的。而是我想起一件破城的秘密武器需要其相助耳。瞧你，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我岂是如此好骗之人？”郭嘉不好意思道：“是我错怪主公了，都怪我太心急。主公要他们炼制什么秘密武器啊。”我笑道：“你先去找人，不要太多，一二十个最好的就行。待完成后，再告诉你。”郭嘉领命，命人前去相请那些术士。
  不数日，相近州郡的郡守皆获通报，大将军蒋公在找一些术士急用，可即选最优者送来邺城。于是十数日后，各郡共送来数十人。我挑选部分杰出者约二十人，告知其我欲要炼制一物，告诉他们成分比例。言若能成功，我必高官厚禄以待。众术士欣喜，连忙开工炼制。我为防泄密，亲调五百虎豹骑日夜镇守。当然了，在炼制过程中，我是远远的逃开，而且那些术士也是分开炼制，以免发生意外（开玩笑，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否则这本书怎么继续啊，哈哈！）。不数日，即有术士报已成功一炉，请我去看。我欣喜非常，命其取来。我拿到，闻了闻味道，看了看颜色，倒是很像，只是不知威力如何。想了想，命人取过一根炮捻，先将火药用厚纸包裹，再插入炮捻，做成鞭炮状。然后令人点燃后急速撤离。不一会，只听一声巨响惊天动地，大炮仗顿时四五五裂，连放置的青石板亦被炸成两段，威力果然不凡。我倒是无所谓。靠，现代见的多啦。现场的虎豹骑及各术士都惊出一身冷汗，尤其是术士们暗自庆幸，还好炼制时没有爆炸，否则肯定完蛋大吉。
  我知道路子对了，欣喜不已，急忙召集众位术士，令成功之术士告知诸人经验并重赏之。然后命诸人，日夜赶制，我一则调派人手帮忙，二则赶快搜罗硫磺等原料。不出一月，制成火药两千斤。我大喜过望，命人一则制成炸药包一百个，各含炸药十斤。另有一千斤火药，我则命人将石头制成圆球状，中间凿空，填以小型铁蒺藜数十，制成土炸弹两千个。
  不日，我率邺城众文武试验其威力。现场有郭嘉、张合、典韦等。先试石制炸弹，我命人牵来山羊二十只，围在圈中。然后命人点燃炸弹引信，投入圈中。我知道要爆炸了，先捂住了耳朵，其他人皆莫名其妙，不明所以。忽然间，只听得惊天动地一声巨响，在场人等皆被震得耳朵隆隆作响，半日不绝。再视之圈中山羊，那个惨啊。真是血肉横飞，尸横遍野。当然装了一斤的炸药呢，威力能小吗。我数了数，炸死了七只，重伤的也有六只，其余的也尽皆带伤，真是伤亡惨重，凄惨无比。（呜呜，羊啊羊，在天之灵莫要怪我！）
  郭嘉等人目瞪口呆，半日方醒。问道：“主公，此物就是您所谓的‘秘密武器’乎。果然威力惊人，非同小可。”我笑道：“这只是毛毛雨而已。待会我让诸公见识些大场面。”典韦等更是诧异，更有更大场面？我于是命取过一个炸药包，上面覆盖数十块坚硬石板，尚未点燃，我命拉着众人退出百米开外。开玩笑，万一砸死了一个，我不是亏大了。我这人赔本的生意可是绝不做的。
  一个术士点燃后，知其威力惊人，急忙如兔子般逃窜甚远。只听一声惊天动地巨响，大地都被震得摇了三摇，乱石纷飞，洒落如雨。我急领众人上前观看，乖乖了个龙的东！数十块二三十斤重的青石板，有的被炸的尸首无存，有的被炸得四分五裂，总之没有一个囫囵的。众人见了更是震惊。我心情大好，对瞠目结舌的诸位部属说道：“诸位，有此宝物。不管你城墙有多坚固，只要我加大药量，定能炸开个缺口。那时大军拥入，无有不破者。哈哈哈！”郭嘉等此时方醒悟过来，连忙贺喜。我颇有些遗憾道：“只是火药制作甚难，原料难寻。赶制一月恐怕一次攻城就会用完，奈何！还是得珍惜才是啊。”郭嘉喜道：“有些物相助，冀州城可下也。”我点头称是，遂命郭嘉等准备粮草，准备率军再征冀州城。同时命令术士们再作一批，紧急送往马超处，令其约会赵云起兵复取洛阳。
  公元205年九月，我再次领大军二十五万出征冀州城。曹操闻报，率十万大军严阵以待。我先命高顺、典韦等挑战，然曹操施展龟缩神功，拒不出战。于是我命大军攻城，连续十余日果然不下。本来吗，我也没有打算攻得下来。只是为了麻痹一下曹操，让其以为我还是那些招数，不以为意。见十余日不下，我于是命令大军，巡视冀州四处，寻一城墙稍薄，且易于大军冲锋的地方开挖地道，准备在城墙下埋设炸药。
  曹操等见我数日忽然不再攻城，心中起疑。聚集众文武道：“蒋振华近日忽然停兵。诸公以为如何。”刘晔乃兵器、地道专家，忽然想道：“丞相忽忧，此必是敌军欲挖地道而入冀州也。”操大悟，急令曹兵一边于城墙边埋设水缸，听地下动静。一边令军士星夜绕城挖长堑以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