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策划
作者:齐子奇      更新:2024-08-13 17:41      字数:1988
  晚上越娆怎么想感觉这么下去是不行的,一夜辗转起伏想了一夜,得出去,出去了凭借自己的医术和秘方绝对可以比现在好,而且经过了解,这个社会跟以前的唐朝一般,但是没有唐朝那么的先进,对妇女的约束不大,女子可以进学堂,除了不能入朝为官以外,女子的礼法并不是极为苛刻,而这个社会却是一个极其讲究礼节和名声的,要是有人为恶,行为不良便会为众人唾弃,道貌岸然的人也不少,面上没有太过的。
  想了一夜,感觉只有出去才能过的好,自己可以打着找相公的名义去,把家里的地都卖了,顺便去找名义上的老公,要是感觉这人还好,也就将就一辈子就算了,怎么说儿子不能没有爸爸,要是人不行,自己带着儿子也算是天经地义。想通了也安稳的睡了一觉。
  次日越娆收拾整齐,拉着赵越的手去了族里,族里的人见是三郎的娘子来了,有些纳闷,族长坐在位置,抚这胡须道“三郎媳妇,你来做什么?”
  越娆凭着模糊的记忆富了富身子道“大伯,我想给族里说个事儿。”
  族长听了道“什么事儿,说罢。”众人看着越娆身子站的直直的,脸上带着刚毅,一股子气势足足比旁人高了一大节,心里暗暗奇怪。
  越娆道“这三郎走了四个年头了,如今孩子也大了,我们娘俩准备去找他爹,我家那几亩地准备卖了,想着让族人给个公平的价钱。”
  话一落地,一圈人晕了头,这是怎么了这是,好好的卖地,旁边的一个大婶忙拉着越娆道“傻孩子,你卖地干什么,你在家里住着亲戚也多有照顾,背井离乡的寻亲可是不容易。”
  越娆笑道“我想好了,我这次去寻我家三郎是寻定了,这四年了,是死是活没有一个话,我也不是说话不好听,只是这连一封信都没有,谁知道他在外面怎么样,如今我也不是来商量的,我只是要找个族人,看看能不能给个公平的价钱让我把这房这地卖了。”
  众人一看这三郎媳妇是打定了主意的,也不好说什么,族里有个富户见这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便多给了不少的钱财买了地,房子倒是三郎的大哥大郎买了,大嫂子虽说有些尖倔但是也是个好人,抹了一把眼泪,拉着妖娆的手道“我说弟妹,我旁的不说了,只有一条,真是没有寻道三郎就回来,房子还是你的房子。”
  越娆很是感动,心里也着实的把她的好记在心里。
  越娆拿到手里有十五两银子和一贯钱,收拾了几件能换洗的衣服,准备了一些食物和水,拿出来半吊钱租了个车子,到了镇上,准备搭着什么大马车去京城。
  赶车的人也能看出行情,弄了一辆大车,每个月十五去京城,车上能做七八个人,每个人的价钱也不多,然平摊下来这赶车的倒是赚了不少银子,本来越娆想着自己雇个车,但自己的条件不允许,也就歇了这样的心思,抱着儿子老实的坐在车上,陆续来了几个人,都是些妇孺,大都是寻亲的,车虽说不小,然这么一坐,空间瞬间小了很多,越娆受不了车上的气味,加上也真是拥挤,心里当下决定,先在镇上当铃医,赚够了银钱在雇个车去京城。
  越娆下了车,深深的吸了口气,赵越窝在母亲的怀里问道“娘,咱们不去京城了?”
  越娆笑着点了点赵越的头道“咱们先住在这城里,娘挣些钱在走。”
  赵越一听,眯着眼睛笑了笑道“娘是不是能每天吃烧饼?”
  越娆听见孩子问这话,泪一下子没有忍住,难不成每天吃烧饼就是孩子最大的福气了吗?越娆抱着儿子道“不,儿子,以后娘让你想吃什么吃什么,还要给你请先生读书,以后娘一定给你创造好的条件。”
  越娆知道给儿子创造好的条件才能学到更好的东西,才能让儿子以后不会自卑,越娆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以前别人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越娆带着儿子四处转了转,看有没有出租房子的,跑了一天才在客栈租到一个小屋子,屋子也是闲置了许久,到处都是蜘蛛网,但是价格确实便宜的很,一个月才半贯钱,越娆打扫拿着扫把抹布从井口里打水,因为越娆的身体不是很强壮,一次只能打半桶水,忙了一下午才把屋子打扫干净,床倒是有,然没有被子褥子,无奈之下只有又拿出600文钱跟客栈买了褥子被子。
  老板娘孙氏笑着看了看手里的钱笑道“你倒也大方,行,以后这井水也随便用,以后吃饭什么外头有个闲置的灶火,你用吧,材米油盐什么的自己张罗,既然住一起了我们买菜都便宜些,到时候帮你带一些你也省些钱。”
  越娆听了忙笑着道谢“这让我怎么说好呢,真是太感谢了。”
  老板娘豪爽的笑了笑道“你们孤儿寡母的也是可怜的很,结了善缘也是好事儿,好了走了,这被子床铺虽说是旁人用过的,但是我使人洗的很是干净。”
  越娆看了看打扫干净的屋子,心里亮堂了不少,这是个好的开始,加油,以后的生活会更好的,好在有儿子,儿子就是自己的希望。
  越娆拿出了几个钱,买了一些酱肉,买了一些烧饼,拿大米熬了甜汤,越娆看着儿子吃的香甜,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睡前越娆从模糊的镜子里看出现在的样貌,五官跟前世一样精致,只是因为营养不良连带着脸色蜡黄,身子瘦的很,现在的她才十九岁,越娆心里自嘲道‘也算是年轻了不少了好歹是赚了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