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1059节
作者:寒梅惊雪      更新:2024-10-09 17:07      字数:4006
  胖子计划的解读虽然有些离谱,但也能勉强能接受,小男孩计划的解读也很贴切,但问题是,邱小姐是个什么鬼,没人能想得明白,聪明如杨荣、骆冠英等人也揣测不透。
  没有人懂邱小姐,这并不妨碍邱小姐计划的实施。
  郑和经过慎重考虑,驳斥了朱能、骆冠英、杨荣等人提出的屠城计划,转身就对全军宣布了自己的屠城计划:“目光所及之处,非我汉人,悉数杀之!”
  这条命令的发布,意味着从这一刻起,明军将不再是什么文明之师,什么礼仪之师。
  朱能、骆冠英很想站出来,说明这也是自己的想法,却被郑和怒视呵退。
  郑和很清楚,屠杀的名声并不好,尤其是屠杀平民,这对于武将而言,绝不会是什么荣耀,而是污点。
  任何史书,都不会因武将屠杀平民给他而给他书写功勋。
  郑和并不介意自己污点,朱能是有后人的,骆冠英也会有后人,他们的未来不止是这一代,而自己——没有后人。
  无论是荣耀还是耻辱,无论是正义还是暴行,郑和都放开了,身后之名,留给身后人去评说吧。
  大不了,杀光了这里的人,再去一趟天方,找安拉倾诉与忏悔。
  杀,不是郑和的意志,是建文皇帝的意志。
  杨荣说得很清楚,皇上想要的是血洗京都,这句推测的话并不是没有任何依据,在那一道旨意里,有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朕于南京下旨,切盼邱小姐抵至花之御所,摧其花残。”
  杨荣最大的疑惑,不是邱小姐,也不是“摧其花残”的暗示,而是“南京”二字的使用。
  按理说,南京这个词很少在公文中出现,尤其是圣旨中出现,要么用京师,要么用金陵,用南京,格格不入,摆明了是有深意。
  可朱允炆到底在传达什么意思,杨荣百思不得其解,但很明白,皇上没有在胖子、大男孩计划中添加“切盼”等字眼,没有强调“南京”,没有指示“摧其花残”,都说明邱小姐计划的重要性远远胜过另外两个计划。
  既是如此,皇上的意思也就不言而喻,他想要的是一场毁灭性的屠杀,一场彻彻底底的屠杀。
  郑和看懂了建文皇帝的意思,这才独揽了一切。
  军队通过数十个俘虏分别指认,找到了前往京都的另一条路,通过山间一条小道进入琵琶湖,继而沿着琵琶湖南下,逼近京都。
  强行军八十余里,扎营休息一晚之后,翌日清晨再次行军,在抵达一处名为大津的地方时,明军终于发现了大量倭军。
  大津,是京都在东北的门户,位于比良山地的一处隘口处,西面是山,东面是湖,明军想要进取,只能从南面发动进攻。
  镇守大津的是降将二条良基,兵力有六千。
  二条良基看到明军的影子,很干脆地便派遣使臣宣布投降。
  朱能抽出刀就将使臣给砍了,末了喊了句:“还来这一套!”
  明军是不会再相信倭军投降的话,前面的伏击战很凶险,如果那七万兵力全是精锐,而非夹杂了太多老弱,明军只能惨胜,甚至可能一着不慎吃个大亏!
  骆冠英请了令,带三千军士直接杀了过去,连虎蹲炮都没有动用,便以弓箭、弩箭与火铳解决了战斗。
  轻而易举。
  六千尸体,无人收拾。
  郑和站在隘口,眺望着远处的京都平原,对身旁的众将下令:“收起你们的仁慈,从现在起,这一片区域内,我不允许任何倭人活着,记住,是任何倭人!他们不是欺软怕硬,不是只会臣服比他们强大的人吗?那就杀吧,杀到其他地方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跪下为止!”
  朱能抽动了下腰刀,舌头舔过厚唇,咧出嗜血的白色牙齿。
  这一次战斗,没有军纪。
  这一次战斗,也不会有人违犯军纪。
  骆冠英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虎蹲炮,冷静地说:“它也渴望一次酣畅淋漓的杀戮了。”
  郑淮将长刀顿在地上,刀锋高过头顶:“阳江的血,今日来报!死去的兄弟,你们都醒来看着,日本京都将死去,为他们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刘谆、赵春等人看向郑淮,作为阳江军士转为水师军士的人,忘不了曾经的血战!
  沉闷的军号传出,军队终于开始前进。
  日本京都。
  后龟山控制了局势,也控制住了京都内外。
  这里没有混乱,因为除了幕府军队之外,许多人都不允许外出行走,简单的城,连门都没有关。
  后龟山准备投降了,下达了放弃武器与不允许反抗的命令。
  明军都到家门口了,此时天皇的脸面已经不重要了,再不投降,所有人都会死,大觉寺也将不复存在。
  吉田兼熙成为了使臣,前往明军中讨论具体投降事宜。
  骆冠英不屑接受这个任务,便将这项工作让给了朱能,朱能也很脆,带了五百军士直接前往北山第,见到后龟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骂:“诈降设计,伏击明军,是何居心?”
  后龟山推说:“一切都是足利义持……”
  朱能岂会相信这些事,理论三次之后,看向后龟山等人:“将所有人都集结起来,带至城外拜见大将军,若有一人遗漏,那就全都留在此处吧!”
  后龟山无奈,只好命所有人集合,跟随朱能离开北山第,只不过在前往郑和大帐的路上,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原本好好的大地,突然爆炸了起来!
  朱能也抽出了腰刀,下令军士长枪驱赶,同时推盾防御,一个个丢出了手榴弹。
  吉田兼熙带着后龟山就要逃跑,可看到前面逃跑的人一个个倒在地上,不是断腿,就是烂肚子,人还没死,在路上绝望地哀嚎,大量的血喷洒在道路之上。
  如此诡异与恐怖的一幕令人畏惧。
  “去树林里!”
  吉田兼熙连忙指挥人离开道路,跳向一旁的沟壑,然后跑向不远处的树,可人刚到沟壑里,还没爬出去,一枚枚黑色的长柄东西便飞落而下。
  猛烈的爆炸声响成一片,死亡拖拽着一个个尸体回到沟壑之中。
  后龟山、吉田兼熙、阿野公为等人运气不错,竟然爬出了沟壑,只不过在前往小树林的路上,他们又被迫止住了脚步。
  没办法,小树林的路上才是真正的“雷区”,这里埋着的“地雷”数量堪称恐怖,如果后龟山等人拼了命在从路上往前冲,说不定还有机会跑远一点,毕竟路上只埋了三十多步长的地雷……
  后龟山看到吉田兼敦被活活炸死,人都飞了起来,威力之大,更甚于路上的“地雷”,不由地回过头看向朱能,厉声喊道:“我已经投降大明,为何还要对我们出手?”
  朱能抬了抬手,推盾分出一条路:“后龟山,你知不知道有这么一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一幕与你之前的做派不是一模一样吗?没有什么好惊讶,这是你熟悉的策略。”
  后龟山绝望了,又不敢乱走,喊道:“放了我,京都里的一切都是你们的!我愿意成为大明的仆人,帮助大明治理京都与各国……”
  “你这种言而无信的仆人,要你何用?至于京都,大明想要京都,自己会打下来,你听!”
  朱能冷冷地说。
  便在此时,京都方向传出了猛烈的爆炸声,密集的爆炸声似是滚滚闷雷,不绝于耳!
  朱能退后一步,淡淡地说了句:“都杀了吧。”
  声音被远处的爆炸声淹没。
  后龟山没有听到,但也看明白了明军的意图,箭已搭上弓弦。
  阿野公为想要护住后龟山,可没用了。
  雷区之内,箭雨之下,唯有死亡。
  朱能甚至不屑要后龟山等人的脑袋,解决掉之后,又命人丢了几枚手榴弹,确定再无活口之后,才带人返回京都,加入了京都战斗。
  这是水师史无前例的大规模火器作战,一万军士,携带了虎蹲炮三千余,就连骆冠英这种级别的主将都不得不带虎蹲炮,好让军士多携带更多的火药弹。
  郑和的命令是:“打光所有的火药弹!”
  没有冲锋,只是火器全覆盖。
  三千虎蹲炮,从三个方向,轰击着京都小城。
  这地方确实算不得什么大城,别看号称住了十几万人,但在大明,十几万人的城,府治之城就有,能大到哪里去?
  何况此时京都之内的人口已不足五万,还都是老弱与退进去的残兵。
  虎蹲炮猛地一顿,黑色的火药弹腾空飞出,不等火药弹落地,军士已准备好了第二发,等第一轮火药弹炸响的时候,第二发已是飞出。
  到后面,虎蹲炮开始有些发红,湿漉漉的手巾包上,刺啦着一阵阵水汽……
  第一千三百二十章 京都大屠杀
  足利义持、足利义嗣还活着,就在花之御所之中,只不过由恒敦率大觉寺的武士看守。
  这是后龟山最后的布置。
  对于明军如何发难,是怒火滔天,还是做做样子,后龟山并没有十足把握,所以留下了恒敦,控制幕府高层,以防局势恶化。
  恒敦听到了震天的响声,看到了令人绝望的密集炮火,无数人如同被惊起的苍蝇胡乱逃跑。
  明军攻城,意味着谈判破裂。
  恒敦将足利义持、足利义嗣等人放了出来,指着远处的街道与房屋,一脸绝望地说:“明军已经杀了过来,他们不打算给我们留活路了。现在我奉天皇之命,将你们放出去。”
  “为何?”
  足利义嗣不明白后龟山的意图。
  恒敦直言:“你们是幕府的血脉,只要你们还活着,大和人方有希望。大觉寺最初是想臣服大明,继而掌控幕府与各处地方。可如今,明军根本不想收留俘虏,他们想要的是彻底的毁灭与屠杀!大觉寺不会允许明军如此放肆,不会允许他们安稳掌控局势!你们离开,他日一定要重整旗鼓,打跑明军!”
  足利义持、足利义嗣等人感动不已,没想到在最后关头,大觉寺竟是如此深明大义,激动之余,带了一干人就向着炮火最少的西门跑去。
  石井站在恒敦身旁,看着离开的足利义持等人,不甘心地问:“当真就让他们如此离开?”
  恒敦叹了一口气:“若是他们可以离开,我们也能离开。若是他们被拦住了,那就说明所有出城的道路都不安全,我们就要另寻其他办法了。”
  石井喉咙动了动。
  感情足利义持等人就是探路的人?
  恒敦并不是真正在意幕府人的死活,但很在意自己的死活。
  在准备妥当之后,恒敦带人奔向西门。
  炮火点燃了房屋,大火开始燃烧起来时,整个京都透着一股子难闻且令人作呕的气息。
  火药弹不断倾泻而下,巨大的爆炸声掩盖了绝望的死鸣。
  地狱的门敞开了。
  足利义持、足利义嗣等人绝望了,西门外,到处都是尸体,无数想要离开的人,就这样死在了向前的路上。
  城中不少仓皇逃走的人,可都被一支人数并不多的明军给挡了去路,他们手中端着细长的武器,武器里时不时喷射出火光,冒着一阵烟气,刚刚还在奔跑的人,顿时便跌倒,血泊形成,又与另一处血泊连接。
  血流如溪,交织的方向里没有规律。
  一个接一个倒去,又一个接一个向前冲,再次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