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失态的关宇鹏3
作者:
秋夜雨寒 更新:2024-10-29 18:04 字数:2131
“你是用飞的,又不用腿1晋护卫虽然完全想不明白小佩为什么送花给他,但还是接过了花,故意装作有些嫌恶的说,“上面全是你的口水1
鹦鹉有些恼怒的扑腾着翅膀,很是生气的说:“本鹦鹉生气了1
“随便。”晋护卫看了一眼手中的玫瑰花,想了想,“回去和小佩说一声谢谢她的花,下次想要送我东西,还是送吃的比较好。”
鹦鹉相当不屑的哼了一声,展翅飞走。
晋护卫要去回复关府暗卫的话,一个大男人,总不能手中拎着朵玫瑰花在玄王府里走来走去吧?想想,随手将花插在走廊的柱子上,上面正好有一处攀援而上的枝蔓。
看到晋护卫从玄王府的门内出来,伞下是一张平静面容,关宇鹏派来的暗卫悄悄松了口气,他一直呆在京城暗中保护关宇鹏的孩子,对于京城的人当然要比关宇鹏了解,玄王府,他可是绝对的不想得罪,更不想有什么过节。
“我们主子刚刚看过信函,已经应允去醉仙楼赴宴的事,你回去和关家大公子说一声吧。”晋护卫看着暗卫,沉声说,“只是我们家少夫人自打前段时间感了风寒开始,身子就一直不好,一直在调养中,不可在醉仙楼呆久。”
“是,在下立刻回去禀报主子。”暗卫立刻恭敬的说。
看着暗卫离开的背影,晋护卫突然一怔,这个人,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一面,很匆忙的,当时也是背影,也是这样的姿势,当时他还诧异过,那背影看起来应该是个武林高手,怎么会沦落于市井之间。
听到晋护卫回来的脚步声,玄易抬起头,手头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隐约有些疲惫,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有事吗?”
晋护卫犹豫一下,“是,属下刚才回复关宇鹏派来送信的人时,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属下突然觉得这人背影有些熟悉,一路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后来突然想起来属下是在何处见过此人。如果属下没有记错,他应该是关宇鹏留在京城照顾他孩子的暗卫,属下奉命去追查关宇鹏的事情时,曾经见他与那位关姓女子在一起说话,就是照顾关宇鹏孩子的那个关姓女子。”
玄易点点头,“是,关宇鹏这次醉仙楼设宴,为得也不过是想要求紫芫出面帮他从太后娘娘手中救回他的孩子。虽然莫姑娘遇到他是遇人不淑,但他到是真的在乎他这三个孩子,尤其是那对双胞兄弟。”
晋护卫点头,是,当时他以为是一男一女,其实,是一对双胞胎,一个女孩子,还有就是被莫家早早带走的莫家昆,晋护卫和莫姑娘应该有四个孩子。
“太后娘娘真的会让那对双胞胎兄弟做太监吗?”晋护卫有些好奇的问,“或者只是吓唬一下关宇鹏,让他死了夺权之心?”
玄易微微一笑,平静的说:“太后娘娘只怕也没有时间处理这对双胞胎兄弟,目前不过是吓吓关宇鹏,让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给她和她的儿子时间先夺了边关的兵权,一步一步削弱关宇鹏的兵权,再最后处死他。但这需要时间来完成,关宇鹏和他孩子的最大威胁是冼紫瑷,并不是太后娘娘,所以紫芫才没有出面帮那三个孩子。”
晋护卫有些不太相信,轻声说:“属下怎么也不能相信,一个已经嫁人的女子还可以让未来的乌蒙国的皇上娶为皇后,这听来有些荒唐。”
玄易一笑,“你太小瞧冼紫瑷了,她虽然不及紫芫内敛,却因为有目标所以更狠毒和直接,幸好她的所有注意力只在权力之上,到不算威胁,也不必理会,反正乌蒙国谁做皇后都一样,不合适就除掉。”
醉仙楼,小佩陪着冼紫芫从马车上下来,撑起伞挡住头上的风雨,一抬头看到玄易刚好走到酒楼前,他是骑了马,蓑衣脱下交给跟随的护卫,虽然一路风雨,但看不出风雨的痕迹,只是眉端有些浅浅的倦意,不细看看不出。
“还真是刚刚好。”玄易微微一笑,从小佩手中接过伞,与冼紫芫并肩而行,“总是闷在逍遥居也不好,出来散散心,看看与逍遥居不同的风景,心情会更舒畅,是不是?”
冼紫芫眉头微微一蹙,“原以为你会推辞,真是不想应付此人。”
“若是他此时不能死心,必定会天天烦着你。”玄易轻声说,“他为了救出他的孩子,一定是乱了分寸,此时更是焦灼,人肯定是糊涂着。”
冼紫芫颇是无奈的点了一下头,“是呀,竟然会猜测我是躲在逍遥居里不愿意见他,还想要派他的暗卫偷偷溜进逍遥居,真是愚蠢到家。”
“二位已经到了。”关宇鹏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不远处传来。
冼紫芫和玄易对望一眼,关宇鹏的声音有些刻意的热情,似乎是想要表现出一种亲热和包容,冼紫芫眉头微微蹙了蹙,这声音到让她想起她初次遇到关宇鹏时的情景,在风雨中,他客气而包容,似乎是一个沉稳内敛的君子。
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关宇鹏,冼紫芫一怔,喃喃的说:“他这是要玩哪样呀?这辆马车的模样到和我初次遇到他时的马车一模一样,还有这身衣服,我当时遇到他时他就是这身打扮,这是我们冼家铺子特意为他所做,当时姐姐还未嫁他,冼家铺子听说他从边关回来,特意赶制了几身衣服送他。”
玄易打量一眼关宇鹏,发现关宇鹏并没有看他,而是所有的目光全落在冼紫芫身上,眼神透出兄长般的疼惜,神情神态很是稳重内敛,和之前的关宇鹏很像,那时的关宇鹏还没有失去边关的兵权,冼紫瑷还没有嫁入关府。
“他想要用旧情感动你。”玄易微微一笑。
“旧情?感动我?”冼紫芫愣了愣,“我与他有何旧情?既然没有旧情,何谈什么感动?他至多也就算是一个暂时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