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脱下衣冠
作者:sanna      更新:2024-11-26 17:04      字数:2075
  湿淋淋、水哒哒……
  衣服下摆、裤腰被浸湿了一片……
  艾玛被平稳放置在围了一圈花边的碎花床上,被细致地从衣裙中剥了出来,不允躲藏地摊开手脚,皮肤细腻白皙,身体纤长匀称,细小得几乎不可见的绒毛随着萨利诺视线的移动,一根根竖起。
  犹如实质般的视线,带着令人战栗的电流感,缓慢地抚过全身。
  那么专注地看着,那么欣赏地看着,衣冠楚楚地看着光裸的躯体,只除了他腿间、腰腹的湿润,以及那根朝天挺立、蓄势待发的大肉棒。
  唔?是衣冠禽兽呢。
  艾玛耷拉在床边的双腿间站着萨利诺,以至于双脚无法闭合,被捣得松软的小穴,微张着小口一收一放、噗呲噗呲地吐着混杂白雾的粘腻液体。
  罪魁祸首立在罪证前耀武扬威,还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糊在小穴前,企图熏出更多的汁液。
  “乖孩子变坏了耶,把老夫的衣服弄脏了,都没办法穿了。”萨利诺一边苦恼地说着,一边用视线抚弄过敏感的身体,大饱眼福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扣子。
  哇哦,这老男人的身材很不错嘛。
  艾玛含着媚意的眼睛一勾一搭地缠在萨利诺结实强劲的肌肉上,鼓鼓囊囊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尾端隐没茂盛毛发中的人鱼线……
  并非刻意锻炼出来的肌肉,每一处隆起都透露出非凡的实力,即便是温室中的花朵在初见之时,也能窥见、感知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
  高大强壮的身姿携带着这强大的力量,背对灯光,低头俯视眼前瘫软在床上的女人,藏在阴影中的脸看不清表情,只能感觉到那双极具攻击性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彻底地,坦诚相见……
  艾玛羞怯得如同被强行摊开的小虾米,瑟缩在强大的猎食者面前。
  鸡巴忽地跳动几下,像是在问眼前的女人怎么还不臣服。
  嗯~
  艾玛轻喘着,迷蒙着眼睛望着萨利诺,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发出声音,但她知道自己的穴腔迫不及待地想要纳入眼前这根鸡巴,卵子早已经做好怀孕的准备,雌性想要生育具有强大基因后代的天性已被激活。
  艾玛渴求萨利诺的精子。这从她的表情、神态中皆能体现。
  而雄性也有着想要延续自己基因的天性。
  萨利诺享受身体的欢愉后,心理上的、天性使然的,得到另一种更令人满足的欢愉,他似乎轻笑了几声。
  沉下身,进入艾玛。
  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满足让萨利诺陷入轻微的狂乱,这么一点狂乱,足够艾玛被肏得死去活来。
  狂风暴雨般,裹挟着艾玛在快感的巨浪中翻滚。
  萨利诺的力道愈发强悍,小腹能清晰看见鸡巴的形状,子宫被凿得变形,还嫌不够地想要进得更深。
  萨利诺的腹部将艾玛的臀部撞得犹如果冻,不成型地乱颤,臀尖始终与萨利诺的腹部相连。
  偶尔即将分开之际,萨利诺挺身,鸡巴不舍地再次凿进子宫,臀尖,哦,不止,艾玛整个臀部被砸扁,与萨利诺的腹部完全贴合。
  它们一刻都不曾分离。粘腻的液体愈发粘腻。
  艾玛尖细的、微弱的、娇滴滴的哭声混杂在肉体强而有力的拍打声中,鼓励着萨利诺再接再励。
  “真能干耶,小姑娘柔弱弱的样子真会骗人啊。”萨利诺握着艾玛两条纤细的大腿,为自己已上膛的大鸡巴充能,不停地配合着撞击摁在鸡巴上。
  “这样可不乖耶。”
  “知道怎么做乖孩子吗?”
  艾玛被肏得发情,淫性占据了整个大脑,饥不择言地撒娇:“叔叔,小穴要吃精液,给小穴吃更多的精液吧,想要叔叔往小穴里灌满精液,满得溢出来,卵子被精子轮奸,怀上叔叔的小宝宝,一边给小宝宝喂奶,一边给叔叔肏穴。”
  “耶,乖侄女的奶不给老夫喝吗?”
  “给的,叔叔想什么时候喝都可以。”
  “真乖。”萨利诺弯下身,叼起艾玛的乳尖,用力吮吸,似乎真的要从中吸出乳汁一般用力,吸得艾玛魂魄都要飞出来了。
  “没用的奶子。”萨利诺一巴掌将堆积着脂肪的奶子打得胡乱抖动,“一点奶都没有。”
  腰臀也配合着更狠厉地往子宫里乱捣一通。
  捣得艾玛泪水直流,淫液也流得更欢,绞紧穴肉,哆嗦着求饶:“对……对不起。精子射到卵子上,怀孕了才能有奶。”
  “这么说,是老夫的错了,是老夫给你的淫穴灌的精液不够吗?”
  艾玛泪眼婆娑地望着萨利诺背光的脸庞,什么都看不出,不敢随意作答。
  “唔?”萨利诺抵在最深处狠狠碾了几下。
  “啊~请~请叔叔往淫穴灌进更多的精液吧。”
  “当然可以,老夫亲爱的乖侄女。”萨利诺的语调温柔又怪异。
  鸡巴钻进淫穴深处喷射精液,萨利诺捏着艾玛的奶子:“作为交换,喷奶吧!”
  糟糕!那点权限竟然包括身体的改造吗?还是这身体本来就有问题?
  透着奶香味的白色汁液从乳头里喷出。
  “啊!~”一声拉长了尾音的娇吟,
  胀满的子宫,被持续射击的骚点,突然释放的乳头……激烈、尖锐的快感一瞬间涌上大脑,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膀胱的闸门自行打开。
  “耶~真是美景捏。”萨利诺低头欣赏,将鸡巴再往里堵了堵,舒展着身体享受鸡巴被穴腔揉捏吸吮的爽快。
  艾玛如同溺水者般,死死捉住萨利诺的手臂,翻起白眼,抽搐着躺在床上,在这霎那间,大脑只余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