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搞坏了(h)
作者:
南谯居北 更新:2025-01-23 13:22 字数:3586
现实比梦境真实太多,呼吸,触感,抚摸的力度,和身体四处流窜的快感,这些都是陈?在数年旖旎梦境之中不曾体会过的东西。
她腿心的花穴被男人熨帖地拢在掌心,打着圈碾磨时,润滑剂被揉散,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穴口初次被他人触碰就骚浪的吮着男人的手指不放,不用润滑,内里早已因情而泛滥成灾,指节方插入,透白淫水便喷到指根。
陈?听见短促地笑声,滚热呼吸拂过侧脸,她没能转过头,耳垂被人含进嘴里,男人低沉着嗓子问她:“舒服吗?”
破开肉道的手指将她的回答击碎,陈?抓皱头顶床单,把喉间媚俗呻吟压进肺腑。但是身体反应骗不了人,阴道饥渴地咬紧手指,吐着蜜把他往深处吸,底部小口被插的收缩又张开,仍是馋的舍不得放手。
陈江驰低下头,看见阴唇变得艳红、饱满,唇瓣覆着层剔透淫水,将内里景致包裹。心头燥热燃烧到喉咙口,水的甜味泛上来,腻到心头发慌。
他试着在肉道中抽送,拇指没闲着,钻进阴唇中间,摩擦着嫩滑的肉缝,沿着升高的媚叫,寻到顶端的阴蒂揉搓。
豆子大小的肉粒,嫩滑的像豆腐,叫人忍不住蹂躏它。娇嫩的肉唇被粗暴地揉到外翻,肉道也被抽插到泥泞不堪,整口穴被男人玩透,陈?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哭着夹紧腿,又被陈江驰用膝盖撑开。
她颤抖着小声地说不要。
“自己没有弄过?”陈江驰放慢动作,曲起手指抵着内壁缓慢顶弄,拇指指甲不小心刮过阴蒂,陈?尖叫一声,肉道喷出湿热的液体。
“有…”陈?气短地说道。
“那怕什么?”
“不一样”
陈?瘫倒在床上,唇贴着陈江驰脖颈,时不时偏头亲吻,如愿在他锁骨上留下了深刻的吻痕,皮肤红到浮现艳色,轻咬便要见血她也不愿离开他一寸,不同寻常的黏人。
陈江驰只当她害怕。
毕竟生平头一次借由爱慕之人的手尝到如此强烈的快感,惧怕也正常。
他很耐心,暂时还不太着急发泄自身的欲望,玩儿似的慢条斯理地逗弄着陈?,舌头舔舐唇边,等她逐渐软了身体,再抵开她的唇齿,温柔地探进口腔,缠上她的舌头。
“会很舒服”陈江驰轻声地安抚:“别怕”
嘴里温柔,手上也温柔。指腹在肉道里贴着肉壁抠弄,拇指也没放过阴蒂,压平肉粒,伴着抽送的节奏上下按揉。
快感温吞,但是情欲积压太久,一朝爆发便尤其剧烈,陈?小腹剧烈颤抖,酸胀感从穴心冲上头皮,她挣脱不开身上的男人,节奏尽数由他掌控,被高潮压倒,是意料之中。
“陈江驰…”
她叫着他的名字,埋在他颈间痛哭,腰臀被两根手指玩到抖动,流出的湿液从穴口流出,打湿了陈江驰的掌心,就连抽出的动作都能令她神志不清地哀叫。
阴道比灵魂先一步记住被他爱抚的感觉。
陈江驰被叫的心痒,偏头亲吻她眼角,掌心在她大腿上轻轻抚摸。
等陈?不再颤抖,他拨开黏在她脸上的黑发,仔细地瞧她汗湿的脸颊。柳叶眉杏仁眼,眼睛大而明亮,抛去妆面,是很温婉的容貌,此前陈江驰总觉她像刻薄的林鱼,所以从没正眼瞧过,今晚再看,丁点儿不像,陈?连鼻上的痣都是温和的。
陈江驰吻在她鼻尖,起身片刻,再回来时陈?骤然抬头,发白的指尖抓住他手腕,犹如握住救命稻草,求救涣散成了不成句的呻吟。
麻木的肉道活泛起来,被男人粗大的阴茎顶开,不仅不怕,还餍足地咬住他,肉壁亲密无间地贴紧粗大的茎身,缠绵的裹住,几乎叫陈江驰忍不住想要操烂她,头发未干又被汗打湿,他低喘着朝脑后抓了一把,咬住牙倾身往前顶。
灯光洒在床中央,落在陈?身上,他看见她下垂的乳肉,白到能看清青色的血管,泛着粉润的莹光,乳尖漂亮似樱花芯,阴茎稍一顶,乳肉便同粉白色的小腹一同震颤,阴道也更湿热,引得他下腹火气燃烧的更旺。
掌心贴上女人柔软的腹部,她太瘦,腰肢盈盈一握,轻易就会被撞到夭折。
他不能太用力。
“疼了告诉我”陈江驰粗哑着声音提醒。
前戏做的足够妥帖,没感觉到痛,陈?抱住他肩膀,等他俯下身,满足地吻在他唇角。
陈江驰揉着她的胸脯,笑着道:“看来是不疼”
“不疼,舒服”陈?张腿勾紧他的腰:“你动吧”
床铺开始摇动,热浪沿着四肢百骸流淌,血液沸腾时,陈?想起他是她的哥哥,他们体内流着相同的血。可那又怎样呢。
盘根错节的家庭之中,只有他们早已定好名分,他是她法律和事实都承认的哥哥,不可更改。但是,今夜过后他们可以多出一层关系,她可以做他最忠诚的的爱人,相同血液阻挡不住她的步伐。
只要他愿意。
陈?发软滑落的腿被陈江驰捞住扛到肩头,他半跪在枕头上,膝盖挤压出深坑,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进出,他越操越猛,艳红的肉唇被玩到红肿,摊在两旁合不拢,挡不住下方糜艳的肉口。陈江驰压着陈?后颈,叫她看他们的交合处。
“你被我撑坏了,这儿原本那么小,现在被我操开了”他放慢速度,抽出阴茎再重新插入,故意给她看肿大的龟头如何操开下方小嘴的。
“下次玩具记得买大号,小号万一满足不了你,岂不浪费”抽屉里的按摩棒可以闲置了。
话越讲越没边,陈?抬起轻飘飘的脑袋,用力堵住他的嘴,好让他少说些荤话。
陈江驰笑的浑不要脸,摁着她的背咬住被揉到肥软的奶尖,挺胯向更深处干。
陈?剧烈地抖动肩膀,他停下动作,问:“疼了?”
“不疼”
“舒服么?”
“嗯…舒服,好热…你继续”
肉道恰到好处的湿软,她确实是舒服的。陈江驰手臂撑在陈?耳侧,颈间青筋躁动地鼓动,阴茎笔直凿进穴肉底部,破开子宫口。
“不!慢点、你慢点…”
陌生的地方被侵入,陈?害怕的推拒。
“到了这会儿,该怎么做,得听我的”陈江驰下了床,把她拖到床沿,抬高双腿,将人迭起来操。
“怎么能不让我进去呢?”他报复性地蛮力律动。
陈?捂着腹腔,摸到他进出的痕迹,闭上眼睛,喟叹着分开唇,含住伸进来的舌头。
艳红肉道被干到充血,软绵绵地打开着,深处宫口却展现出不一般的紧致,除了开始的拒绝,再插入就很顺畅,后面陈?几乎是自暴自弃的敞开了任他操。
宫口被彻底打开,吹出来的潮液被阴茎带出,黏的穴口发痒,鸡巴摩擦而过,瘙痒也成了快感,陈?偏过头,眼泪沿着耳侧流入鬓发,朦胧中她看见陈江驰青筋凸起的手背,在光影下染着汗液,发力抓皱床单时,很是性感。
陈?觉得被操透的自己和凌乱的床单也没什么区别,都被捣烂成了一团。
风吹般轻柔的吻忽然落在陈江驰手背,他前进的动作顿住,哼笑着问:“勾我呢?”
“没…啊!”
停顿过后,撞击愈发剧烈,心动被误解为蓄意勾引,陈?被操的不住耸动,头发垂落床沿,又被男人掐着腰拖回,吻着冰冷发顶把熟透的肉道干到痉挛。
还是有区别的,她比死物快活。
阴液喷涌而出,陈?细长的脖颈弓成道脆弱的白月牙,叫床声可怜,又无端透着浪,平日冷淡的人被操成失控的浪荡模样,陈江驰怜惜心刚起,遂被猖獗的恶欲压灭。
偏偏陈?还来放纵他的欲望。
她双腿夹住他的腰,脚后跟抵着他的臀,使得他抽离的幅度缩小,只能重而密集地进入,性器从始至终停在她体内。
怎么能忍住不弄坏她。
陈?满足于肉贴肉的亲昵感,更拼命地缠住陈江驰。奈何纤细的胳膊抱不住汗津津的健壮脊背,上滑至后颈,陈江驰被勒到喘不过气,拉下她手臂摁在床上。
搁这报复他呢。
“劲儿还挺大,憋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他顶高陈?双腿,两指压紧鲜红的阴蒂快速摩擦,坐实欺负她的罪名。
“我错了,别…别磨…”
阴蒂滚烫,被男人急切又粗暴的搓揉掐弄,疼痛中夹着舒爽,没几下穴口就再度流出淫水,肉粒肿到发热,不能再碰了。
见她没力气再动,陈江驰单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压到头顶,咬着她的乳尖捅操软塌塌的肉道。
小腹被阴茎操到像要融化,陈?挺着腰迎接他进入,却被男人凶狠地撞回床面,手腕也被扣的更紧,陈江驰射精前很敏感,她一点动静都能促使他干的更凶。
床铺剧烈震动,淫水泛滥,阴茎不停歇地撞击着软烂的肉壁,下腹发麻,陈江驰不再强忍,最后几下使了蛮力,凶狠地操进宫口射精。
陈?惊惧地哭叫,无意识地抓破了掌中的手背,她攥紧陈江驰的手指,感受着体内被膨胀着的阴茎撑到极致的饱涨感。
他说的不对,以后无论什么玩具都填不满她。
“别怕,很快就好了”宣泄完情欲,陈江驰低喘着趴到陈?肩上,两具起伏的胸膛黏腻地缠紧,腿勾着腿,亲吻着安抚她。
直至室内重回宁静。
陈江驰起身去检查陈?下体,手指乍碰上阴唇,头顶传来声呜咽。陈?蜷起腿,叫他别碰。
“怎么了?”
他拉开陈?双腿,仔细检查。雪白长腿上布满青紫色的指痕,腿根被磨红,中心的阴唇瞧着比原来肥厚许多,却合不拢,自然也挡不住底下流汁的殷红肉口。
被玩坏了。
“哥哥把你操爽了吗?”头顶灯光被陈江驰遮挡,他揉着陈?的脸,眼角眉梢挂着得意的笑。
陈?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宴会结束本就很累,一场性事激烈又漫长,折腾到现在,她已筋疲力尽,根本没法堵住他胡言乱语的嘴。
眼看陈江驰又低头在她耳边讲起荤话,陈?强撑着抬手,扣住后颈将他压进怀里,冰冷的唇吻上他喉结处的咬痕,权当作回应。